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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身着病号服的男人直起身板，他不再显得苍老佝偻，他的笑容在这刻显得狡猾而阴森，已经死去的小丑在这个平凡的男人身上短暂复活，他开口带着一贯的油腔滑调：

“为了使这个世界陷入巨大的混乱之中，我们都知道，人民爱自由，安全算什么？自由与混乱才是人们渴求的一切，要知道规则就是用来踩踏的——”

“我们的时间并不多。”白蝙蝠看着亡灵的表演，冷淡地提醒道。

“跟我来吧，好朋友。”他的背再次佝偻下来，亡灵离开了，约翰的笑容看上去和善且疲惫。他带着白蝙蝠，越过阿卡姆的诸多老友去往无人知晓的深处。

格雷森警官收到了一条信息，来自一个自称w的人。

迪克曾是一名超级英雄，在正义领主的阴影未笼罩在世界前，他曾是飞跃在哥谭的一只小鸟，也曾在布鲁海文的黑夜下打击罪犯。直到正义领主成立，最开始的迪克为闪电侠的死亡表示痛心，他一度信任正义领主可以给世界带来更好的未来，他信任蝙蝠侠的选择，信任那温柔的人间之神。

可现在的一切并不如迪克想象中那么美好，他不能轻易断定这个世界变得更好还是更糟，但是他发现人们脸上的笑容在逐渐变少。世界变得安全，人们却不因此而喜悦，他们看上去更容易受惊，成天板着脸，眼睛里也失去了光。

质疑在迪克心中生根，并且在他日复一日的生活中发芽生长，布鲁海文已经不需要夜翼来打击罪犯，格雷森警官做的更多事是和他的同事们去捕捉那些触犯条律的市民。

他的同事们逐渐分为两派，一派是正义领主的疯狂信徒，一派对现状感到不满，不满的人在逐渐辞职，迪克直到他们有的选择沦于平庸，更多人暗地加入了反抗组织。

迪克也是反抗组织的一员，他比其他人更熟悉正义领主，这是他的优势，他针对正义领主的每一个人都做了预案，他必须小心，一旦暴露他敢确信高高在上的领主一定会选择大义灭亲。

转折点在一周前，退居二线的蝙蝠领主忽然星球日报空降了一个只会写三流同人文胡搞的女孩，这一切都高调得像个陷阱，收到消息的迪克选择按兵不动。很快又是奇怪的消息传来，一张高糊的照片，监视女孩住处的成员意外拍到白超出现在女孩家，之后女孩家迟迟没人出来，那附近所有成员家庭的所有电子设备都出现了异常。

迪克确信那是警告，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大学的学生游行是幌子，蝙蝠领主的出面与星球日报回归的克拉克证明迪克的猜测。正义领主中有人出事了，是一位至关重要的领主，能让蝙蝠侠不得不出门为他打掩护——超人。

直到迪克收到了署名w的信件，他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个世界需要改变，如果这场大混乱能够使这个脆弱的世界变得更好，他愿意帮助这位名为w的先生。他希望借此找回以前的布鲁斯，从那场遭难中。

恋爱脑的第十七天

“我和你说过我超~讨厌孤独堡垒的吗？”

金属的小勺敲击在陶瓷杯上发出脆响，少女偏过头，微卷的金发落在洁白的桌面上，她的眼睛里带着笑意，目光专注且温柔地注视着正坐于她对面的黑发女人。

“没有。”

黑发的女人正吃着餐盘里的牛排，银制刀具与陶瓷盘触碰，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她板着脸，浑身上下散发着堪比意式特浓咖啡的苦味。她张嘴，肉类进入口腔只有压不下的苦涩。

“现在我说了。”

少女打开放着方糖的盒子，动作粗暴拎起盒子直接让大块的方糖占满整个杯子，黑色的液体溢出滑落在白瓷盘上。少女耐心拿起小勺敲击着每一块方糖，她控制力道小心把它们一颗颗碾碎，在这漫长的过程中，她的咖啡已经有半杯都溢出了杯子，坐在她对面的黑发女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注视着她。

从周围空气中飞快越发浓重的苦味可以察觉出黑发女人的不满，可少女熟视无睹一般继续碾压着方糖的碎粒。直到最后一个碎粒也被碾成粉末，少女搅动着小勺，她抬头向黑发女人露出一个不含任何意味的笑容。

“我很讨厌孤独堡垒。”讨厌氪星人。

金色的眼睛在白炽的灯光下泛着冷意，明明是笑着的表情，少女却莫名给人一种背后发凉的感觉，她抬头看向黑发女人动作不经意流露出的僵硬加重了少女身上的非人感。

“爱丽丝。”

黑发女人伸出手，握住少女的手腕，她猛地用力将少女拉向她，尽管她们隔着一张桌子。少女猝不及防地趴在桌子上，金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铺散在桌面上，暴露出后颈处重迭的深色牙印。

卡尔做了梦，一场甜味的梦境。

她的口腔充斥着抹不去的苦味，只有那不知何处来的冰冷气息才能稍稍使她从那苦涩中解救，她低头，她的手心是一块染血的金属。这是错觉，正在卡尔手下的是一块还在流血的皮肤，蒙眼的少女温顺地蜷缩在卡尔怀里，刚经历了一场手术的她此刻十分的脆弱，可卡尔却直接咬破了她新生的腺体。

过量的信息素注入使得这个新生的oga全身都在颤抖，他们的适配度不高、应该说是很低，加上卡尔的暴力行为很有可能使刚做完变性手术的少女直接发炎感染。如洋娃娃般精致的少女看上去脆弱极了，她的手脚的束缚尚未解开，皮肤上一片紫青色。她依靠在卡尔的怀里，如同幼小的幼兽本能寻求强大者的保护，却未能发现真正危险的正是她所寻找的庇护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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