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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湫发出一阵感叹,感觉脑子里只剩糨糊。
他本想问问于怀安听懂了没,可谁想这人摆摆手,一副高才生听课的表情。
于怀安:“很正常,如果再上升一个维度,现在的一切都会变得好解释。”
南湫奇了:“你也觉得正常?还要再上升一个维度?”
鹿书白耐人寻味地打量着于怀安,随即收回目光微勾唇角。
南湫想喝口水冷静一下,端起茶杯才想起来里面没水。
他总结出了一个结论,要么他没吃药疯了,要么这些人疯了。他一个从小只活在三维空间的肉体凡胎,坐在这儿简直格格不入。
这就好比一群研究生用各种方程计算雨滴从高空落下会不会砸死人时,他只能说“各位都淋过雨吗?”这种问题。
于怀安像是被挑起了维度论的兴趣:“这就和鬼魂是一个道理。”
“还能跟鬼魂扯上关系?”南湫两眼睛都快瞪直了。
“当然。”于怀安道:“鬼魂在我们的世界看不见摸不着,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可以穿墙可以飞天遁地,这种能力如果是上升一个维度来解释,就像是三维空间的我们可以轻而易举穿透纸张,且举手投足就能在纸张周围飞天遁地。”
南湫本还想借此开个玩笑,要是真的,他希望在他维度之上的人能给他多烧点儿钱,这样说不定他就能一夜暴富也不至于到处流浪。
可眼珠子一转,忽然就盯上了坐他对面的鹿书白。
在旭舟眼里他们是一群已经死去的人,但他们却觉得那场海报经历只是降维,逃出了二维空间后当然还是活着的人。因为在他们看来,他们从来都没有死去。
他佯装平淡地看过去,鹿书白侧着头,正好露出右眉角的那颗小痣。
同名同姓还有同样的特征。
假设鹿书白就是死去的鹿书白,但在死亡的瞬间就达到了升维,就和他们从旭舟家乡忽然到了火车上一样。
又因为某种契机,他与“升维”后的鹿书白相遇,却因为年份太长忘了已经死亡这件事。
南湫收起心思,转而向旭舟问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要救全城百姓,还要保证我们能平安离开。”
旭舟叹气:“想要死亡圈停止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外力干扰打破循环,另一种就是等待生命枯竭,直到油尽灯枯。”
南湫感觉他说了句废话:“不可能油尽灯枯。问题是谁来当这个外力?还得是脱离循环之外的外力。难道要烧个香祈求朱雀,让他老人家在高一个维度的地方打破行军蚁死亡圈?要知道,七天后,不,十四天后,那位投毒的老太婆一定会带着鬼眼球再次出现。”
一直听几人讨论的沁柠脸色难看,她低着头,说话声也很轻:“为什么要救他们?死了才好……”
讨论的四人皆把目光投向沁柠。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说到最后甚至还掺杂着哀求:“我知道遗忘黑沼怎么走,我带你们离开,之后的事就不要再管了。好不好?”
南湫不吭声。
阿塔感叹苦命的圣女遭遇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同为“女性”,她知道此刻的沁柠有多无助。如果换成是她,一定也会这么想,就像当初想毁掉光影教一样。
“不是所有人都是恶鬼。抱歉,我必须得阻止瘟疫。”鹿书白的话在一片沉默中响起。
南湫握紧拳头,只觉得这人话里有话。不像是出于善心要拯救世界,倒像是有什么目的。
于怀安惊讶地看向鹿书白,片刻,笑着松了口气。
阴阳朱雀(十九)
“你能不能别总跟着我?”
鹿书白背着书包站在别墅区外的林荫小道。
夏日,知了在树杈子上叫得人心烦,阳光透过树荫打在地面,影影绰绰的光斑随着微风热浪来回晃动。
七岁的小孩儿穿着短袖衬衫和深蓝色短装西裤,左胸印着学校的刺绣校徽,领口下整洁地挂着深蓝色领带。
在光影的衬托下如果再配上奢靡的私家车和管家,年幼的鹿书白一定像极了贵族少爷。
南湫这么想着。
鹿书白皱着精致小脸,皮肤很透,被阳光照着许多地方微微透着点儿红。
头发很软,有点红褐色反光,出门前被其母亲精心打理过发梢。
像个娃娃,像个好欺负的女孩儿。
“还不走吗?我不喜欢你!”鹿书白没好气地瞪着南湫。
南湫穿着同款校服,但领带松散领口敞开,一头短发出门时没来得及打理,乱糟糟地像个鸟窝。
他单手拖拽着书包,另一只手拿着开盖的牛奶,嘴里叼着吐司,短袖衬衫上全是疾跑时掉下的面包屑。
整体形象,比流氓好点儿,比乖孩子流氓点儿。
早上八点,听到鹿书白的出门声他火急火燎地就跟出来了,没刷牙没洗脸,穿衣服拿早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鹿书白生得漂亮,看起来软绵绵的。他要是不天天跟着,指不定就被哪个骗子抱走了。
南湫把书包背上,拿开嘴里叼着的吐司,大言不惭:“我们已经结婚了,保护你上学是我的责任。”
鹿书白双颊通红,羞燥的耻辱感直达耳尖。
“才不是!”他激动反驳,恨不得照着南湫的脸来上一拳。
南湫想法简单,回答的话也从不经过大脑:“昨天为了跟你结婚,我还跟小胖打了一架。他都承认把你让给我了,我当然要保护你。”
鹿书白气得浑身发抖,两只小手在身侧握紧,眉头皱着,就连眉角的小痣都好似透着红色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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