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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筋汤?补那个的?”邱珲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看着祁杨。
“……”祁杨、祁家父母、田欣。
祁家父母内心:怪不得儿子能拐走,原来是个傻的。
田欣内心:为什么被撞了一次智商也没提高!一句话就暴露了智商!
祁杨内心:这绝对就是我家猫,没错了。
“嗯?”邱珲无辜的眨眼。
“那是牛鞭汤,牛筋汤是补虚的。”祁杨凑到傻猫的耳边咬耳朵。
“补虚不还是补那个吗?”邱珲也咬耳朵。
“……”祁杨沉默了一秒,“还是有点不同的,牛筋汤温和一点。”
“哦,这样啊。”邱珲点点头,明白了。
“所以你现在很虚?”邱珲温热的气息撒在了祁杨的耳边,痒痒的,特别想让人把他按在身下这样那样一下,尤其是听了这句话以后。
可惜,他现在是真的很虚。
邱珲看见自家恋人身上的怨念简直要实体化了,赶紧安慰他:“这只是一时的,很快就会恢复了。”
祁杨听了,可怜巴巴的把脑袋搁在邱珲肩上,闷闷的说了句:“嗯。”
“老公,你说儿子到底是攻还是受啊?”薛婉香迷茫的悄悄问丈夫。
祁杨不自在的坐直了,清了清嗓子:“妈,把牛筋汤拿过来吧。”
“哦对,我都要忘了这一茬了。”薛婉香不纠结了,赶紧去拿汤了。
剩下田欣和祁明祥对视一眼,开始看天花板。
家里的儿子特别蠢,还在亲家面前出丑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汪汪汪
王妈下了十二分力气熬出来的牛筋汤,味道果然很好,邱珲喝了满满的一大碗,祁杨看他喝得香甜,一高兴也喝下了一碗,那极度萎缩的胃差点没撑坏。
他们两睡的病房都是单人间,里头只有一张单人床,两个人又不肯分开,就算现在都瘦的皮包骨了,但骨架还在那里,仍旧是挤得可以。
祁明祥看不过眼,还特特的买来了一张弹簧床,铺好了,睡着也不难受。
原本薛婉香是想着要把儿子接回去住的,反正恢复用的器材买就是了,又不差那么点钱,也不差那么点占地面积,至于平时的检查,他们也可以请个私人医生,没必要让儿子非要在医院受这个罪。
可现在突然多出来个“男朋友”,两个都是需要复健的病人,都到他们家吧,人家家里肯定不愿意,干脆全接过去吧,就算不理人家的闲话,人家两口子面子上也过不去,如果两个分开,那两个肯定就不同意了,最后就只好都呆在医院里。
祁凛一家人是最后知道的,祁明辉一直对祁杨的性向颇有微词,可再怎么宠,再怎么亲近那也是别人家的儿子,人家父母都不反对了,他一个大伯也不好说什么。
原本去医院的路上,他还在叹气,可看到自己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侄子,再多的话也说不来了。
“好好过日子。”他最后也只能说了这样一句。
祁凛别扭了两秒,还是送上了祝福,唐兰是最淡定的那个,还问了几个问题。
祁杨和邱珲一一答了,等到人全走了,两个人终于有机会说说话了。
“祁杨。”邱珲趴到床边看他。
“你上去点,别一会儿掉下来了。”祁杨皱眉。
“哪里就这么容易掉下来了?”邱珲不在意,结果因为手还没什么力气,一滑,差点掉下来了,半只手都撑到弹簧床上了。
“不管什么样子都不让人省心,”祁杨无奈,状似嫌弃的说道,“我扶你上去。”
“不要。”邱珲又伸出另一只手干脆整个人从病床上滑了下来,稳稳的滑进了祁杨的怀里。
“怎么样,我可不是手滑,是有预谋的。”邱珲一脸的小得意。
祁杨贪婪的看着他,看他那张苍白虚弱的脸上,迸发出的活力和明媚的笑容,像是一颗刚刚经历了狂风暴雨却仍旧精神的抖抖树叶的充满了生机的小树苗。
这是他家猫。
“唔……”邱珲瞪大眼睛说不下去了,因为对面的人已经把他的嘴堵住了。
祁杨单身了二十八年,因为性向的原因一直不肯恋爱,连小手也没牵过,唯一一点可怜的经验还来自于当狗的那段时间了。
他吻技很青涩,却吻得极其的温柔和细致,像极了这个人本身,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让人忍不住沉沦。
一开始还只是嘴贴着嘴,祁杨试探性的伸出舌头,在邱珲的嘴唇上摩挲了一圈,痒痒的,特别想让人咬一咬嘴唇,事实上邱珲也确实这么做了,轻轻的咬住了那人的舌尖,摩挲了两下。
祁杨发出了闷闷的笑声,一只手自然无比的贴到了恋人的后背,隔着病服摸到了一大块的排骨,该补补了,不过得注意控制下量,不能再补成球状了,虽然如果是球状的话手感一定会很好。
邱珲感受到了恋人的分心,不满的咬了重了一点,祁杨立马讨好的亲了他口,继续。
不知道是谁先放弃了这漫长的探索,率先攻略城池,一瞬间两个人都尝到了对方嘴里的牛筋汤的味道。
其实真正接触的时候,他们才发现对方的舌头一点也不柔软,硬邦邦的,像是塞了一根小冰棍子在嘴里,只是冰棍是冷的,他的舌头是热的,邱珲这样想着,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祁杨还在深入,他那只放在邱珲背后的手已经攀爬到了后脑勺,紧紧地扣着,而另一只手沿着恋人的身体一点点向上。
邱珲昂起头,像条缺氧的鱼,祁杨却还是不肯放过他,又吻了两秒,才从他的嘴里退了出来,退出来的时候也不忘舔干净恋人因为张着嘴而控制不住流下来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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