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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员外面皮涨成了李子,红里透黑。定了定神,他眯起眼道:“看来遇到行家了,你敢和老夫对赌吗?”
“有何不敢?”
“好!”倪员外一拍桌,挺着大肚子将筹码往前一堆,“就比彩头,一把定输赢,敢是不敢?”
大胡子也将筹码一堆,还是那句:“有何不敢?”
“好小子!”倪员外冲保官使了个眼色,“开始吧。”
这一次,四副骰子两个骰蛊同时摇动。不少人一见有对赌的便跑来凑热闹,不大的一条方桌,转眼就围了三圈黑压压的脑袋。
“那小子胆儿够肥啊,和倪员外叫板?也不怕死了没地儿埋!”有人踮着脚探着头,脖子生生扯成了瘪鸭脖。
旁边人嚼着蹦豆儿嘀咕:“我看他有点邪性,年纪轻轻的就留一大把胡子,搞不好是逃犯,怕人认出来……”
一柄黑铜描金的牛尾刀按在了赌桌上。
“谁是逃犯?”来人头顶六合小帽,身穿青衣背甲,一双皂靴往凳上一搭,油光锃亮。
“哟,什么风把马捕头吹来咧……”两排人一闪开,赌馆老板摇头摆尾,哈巴狗一样迎了出来,“您这是也手痒了玩两把?”
马捕头呵呵一笑:“我用得着赌吗?”
“那是,那是……”老板热切的握着马捕头的手,银元子跟长了眼儿似的出溜到对方的袖子里。
“最近忙着找个犯事的,正好路过你这儿,也没别的事儿……”马捕头干咳两声,复而高声一喊,“快宵禁了啊,不过夜的赶紧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收摊的收摊,该滚蛋的滚蛋!”
一嗓门吼跑了不少人,老板擦了把汗,赶紧又塞了两锭子。
“行了行了,你们接着玩你们的,我就是歇歇脚。”对方摆摆手,目光随意的扫过四周。
倪员外笑得一口白牙:“那敢情好哇……金老板,劳烦给捕头大人上壶好茶,记我账……”
“好嘞,买定离手,一局乾坤啊!”赌局继续,保官摇了摇骰,两蛊扣桌落定。
“——开!四个六顺江龙!恭喜倪爷!”
“哈哈哈……”倪员外摸着肚子笑成了弥勒佛。
大胡子冷哧一声:“开我的……”
“——开!……满堂春?!”保官舌头差点咬下来。
对方大笑道:“哈哈哈哈……你姥爷……”
倪员外怒道:“你骂谁姥爷呢?”
“我在喊你啊,倪……老爷……”大胡子站起来,众人这时才发现他高大异常,“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你莫以为买通保官儿就能稳赢,天命无常,人事异变啊!”
“你……你个毛瓜仔少在这血口喷人!大伙儿评评理,我倪梅德差这几个破钱吗?”他转向正在喝茶的马捕头,“捕头老爷,我看这外乡人手底下不干净,难保不是什么恶徒……”
马铺头放下茶杯,看着大胡子道:“听你口音像是打北边来的,哪里人?”
“洛城。”
“叫什么名字?”
“沙净。”
“杀净?这名儿霸气啊。”马捕头站起身,“洛城刚逃了个死囚,我等州县奉命追拿归案,你跟我到衙门里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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