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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威远侯在外兀自朗月清风,进了家门六亲不认,说起来,从没受过夫君疼爱的萧夫人和白娘之间的关系竟要更好些。
祁禛之在家时,私底下总是偷偷管萧夫人喊姨妈,萧夫人不是墨守成规的妇道人家,也喜欢极了自己小姐妹生下的顽皮儿子。
若是没有“东山派”贪污税银一案,萧夫人和白娘两个慈母,定还继续惯着祁禛之这个败儿,在桐香坊里为非作歹呢。
可是……
可是苍天不开眼,白娘被卖去塞外,成了十三羽的探子,而她对面站着的,正是自己最爱的儿子,祁禛之。
祁禛之喃喃叫道:“阿娘?”
傅徵忽然一抖,他抛去脑中万千想法,拔剑出鞘,指着白娘,目眦欲裂地呵斥道:“住嘴!你在叫谁?”
这一声呵斥把白娘从梦中叫醒,她仰头看着傅徵,顿时泪如雨下:“我,不是我,不是我……”
傅徵浑身抖如筛糠,他指着白娘问道:“谁指使的你?”
白娘声嘶力竭地哭着:“杀了我,快杀了我!”
傅徵几乎握不住剑。
“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白娘苦苦哀求,“我犯了死罪,快杀了我!”
“不要!”祁禛之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拔步就要上前,却被杭七死死拉住。
傅徵不敢回头,他看着白娘的眼睛,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这眉目间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
她是祁禛之的亲娘,她脸上的那枚金印,是因祁家人而得来的。
傅徵闭上眼,甚至能回想起某月某日,祁禛之晃荡着双腿,坐在半山亭中笑着说,我当然长得更像我娘了,我娘可是大美人。
祁禛之没说错,岁月并不败美人,白娘依旧明艳绝伦。
然后,这明艳绝伦的美人,就这么一头撞在了傅徵的剑上,一只小虫从她的眼角爬出,消失不见。
“咚”的一声,祁禛之跪倒在地,他的嘴被杭七紧紧捂着,除了呜咽,没人知道他要说什么。
混乱之中,只有一旁的孟寰听懂了,祁禛之喊的是:阿娘。
傅徵提着剑,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随后,无声地倒了下去。
四象营来了,虎无双成了阶下囚,这是天大的喜事。
松了口气的天奎城里谁也不会注意到一个死掉的女细作,和一个失魂落魄的镇戍兵。
祁禛之站在原地,注视着那一滩赤红的血迹,怔怔出神。
为什么?
怎么会?
这些问题盘踞在他的心里,可他却没有了发问的欲望,他什么都不想知道,什么都说不出口,什么都装不进脑中。
祁禛之摇摇晃晃地走出要塞,冒着淅淅沥沥的春雨,像个孤魂野鬼,游荡在天奎镇中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太阳升起,太阳落下,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白娘死了,死得措不及防,死得轻如草芥。
祁禛之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袖口,最后看了看自己踩在脚下的那双鞋履。这些,好像统统都没有意义了。
“祁二郎,”杭七按住了祁禛之的肩膀,“将军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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