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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这乐器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只是小时候邹岩想学钢琴,娄晓青陪着一起上课,没工夫管另一个儿子,干脆将他扔到旁边的古筝班。别的孩子不愿意了能撒娇,能一个劲地哭,能在地上打滚,他不行。他只能无条件接受娄晓青的一切安排,没有说“不”的资格。
于是他绷着小脸开始学古筝。上课的老师是个很好的人,绝不会因为他没有家长陪着就忽视他,反而格外关注,非常非常耐心。她问邹却是不是不喜欢学古筝,邹却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还是想学下去。但那时全凭那位温柔善良的老师,他才愿意去挨过枯燥的课程和练习。
他就这样误打误撞坚持了下来,不算多么出色,却也参加过一些大大小小的比赛。那些奖项于他而言意义不大,娄晓青不会看上一眼,因为那时邹岩已经开始拿省级奥数竞赛的金牌了。
可能人和乐器也讲究个“日久生情”,虽没那么热爱,但老夫老妻般一路走过来,竟将彼此看得越发顺眼。他大学学的是英语,恰好是曾经能在娄晓青面前唯一有点资本骄傲的东西——英语演讲比赛,他也能拿省级。
这种比较挺无聊的吧。
他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无聊。可当时确实满心满眼都是委屈,没法做到不在意,于是参与到这残酷的无聊中去,常常在心里高喊着,为什么,为什么呢!看我一眼,对我说一句你很棒,为什么这么难。他想不通为什么同样是亲生儿子,娄晓青会把百分之九十九的爱意倾泻在哥哥身上,偶尔施舍他可怜的百分之一。任他如何努力,到底也没获得什么真心实意的关注。
他其实也没多喜欢英语。他其实也没多想要参加比赛。他其实对拿奖感受不到丝毫满足。
毕业之后还是误打误撞拾起了古筝,是在商场遇见曾经一起上过课的熟人,对方盘了家琴行正缺人,于是他也开始当老师。
那会儿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他只当这是个过渡,最开始只是周末去代一两节课。过渡着过渡着,竟也慢慢就这么安定了下来。在琴行的工作其实他挺满足,休息时间对他来说绝对够用,除了偶尔会遇到年纪小不听话的学生和事儿精家长,工作内容并不算折磨人。同事都是同龄人,虽然谈不上交心也相处得十分和谐,有时下班后还能一起约着吃个夜宵。
他不怎么喜欢孩子,但在琴行收获许多次来自纯真童心的暖意。有个小女孩每次来上课都给他带零食,糖果一小把一小把地往他口袋里塞。还有在节日给他画贺卡的孩子,工工整整写“祝亲爱的小邹老师永远快乐”。
还有生日。邹却曾经不爱过生日,小时候因为跟邹岩的生日只差十几天,他于是成了个“顺便”,从未在真正的生日那天得到过庆祝,像个多余。那之后他就开始忘却生日,将那日子当成再普通不过的一天。没想到在琴行工作的第一年,老板和同事就悄悄为他策划了简单的生日惊喜,笑着祝他每天都能开心幸福。他其实不是很习惯,却被这温暖冲击得浑身忍不住发颤。
希望这份回忆也能永存吧。邹却走进夜色,想。那个对陪伴自己好多年的乐器万分不舍的女孩,也希望有一天她或许还能再拾起来。
他给曹抒发去信息,说自己总算已经下班,马上就到家。曹抒打字飞快,回复很快一条条跳出来:
好
我在整理东西:d
我已经饿了
我等会想去趟便利店买冰淇淋
他还打过来一个语音电话,邹却正在逗脚边一条绕着他转的小狗,手忙脚乱地接起来:“喂?”
“你要不要吃巧乐兹?”曹抒问他,“我等下去买,给你也带一个。”
“好啊。”邹却惦记着他那些乐器的事,曹抒前几天已经简单把行李收拾过来了,还剩下他那几把宝贝吉他和贝斯,说着是今晚拿来。“你一个人行吗?要不还是我去帮你拿吧?”
曹抒的声音突然顿了一顿:“不用,有人帮我拿。”
“谁啊?”邹却不明所以。
“我哥……”曹抒听起来咬牙切齿的,“真的烦,不知道听谁说的我要搬走,一直给我打电话,我就把他号码拉黑了,结果他还找上门来了。”
邹却觉得自己有必要关心一下未来室友的人身安全:“然后呢?”
电话这头,曹抒回头望了眼正仰着头喝汤的狄明洄:“他说他肚子饿,把我的泡面给抢了。”
“……”邹却有些语塞,“就当你们是和好了。”
他到家没多久,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家里,曹抒也很快拎着两根巧乐兹来了。邹却看他除去棒冰两手空空的样子,问他:“吉他跟贝斯呢?”
曹抒指指身后还没关上的门:“还在后面。”
邹却点头,看了眼餐桌上已经被自己摆好的食材,犹豫了一下,准备当回好人:“那干脆让你哥留下一起吃吧,三个人够。”
他话音刚落,虚掩着的门被拉开,邹却已经做好了见狄明洄的心理准备——毕竟那晚狄明洄调戏自己不成,这事儿还挺叫人尴尬的。
然而。
徐栖定扛着吉他包出现在门口,目光对上邹却的眼睛,一愣。
两人中间隔了个曹抒,定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每一毫厘
这晚徐栖定本来被狄明洄约去见一位共同的朋友,结果朋友临时有事爽了约,可餐厅早早订好,两人于是寻思着还是去吃吧。徐栖定开车去接他,在小区楼下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人。打电话过去一问:在吃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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