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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却一把抢过那药膏:“我自己会涂。”
徐栖定由着他抢,揶揄地笑了笑:“那不然呢?你是以为我要帮你涂?也不是不行啊。”
这人果然还是,永远不肯在嘴上吃亏。邹却恼羞成怒地背过身去,叫他好好在客厅待着不许乱跑,自己回卧室涂药。
他关好卧室的门,小心翼翼挤出点药膏在手上。这事儿确实是第一次干,哪怕是自己来也难免不好意思,邹却闭着眼把手指往身后探,陡然听见客厅一阵响动,惊得三下五除二涂完了事,捏着药膏跑出去查看动静。
徐栖定无辜地站在一堆陶瓷碎片旁:“我不知道它这么易碎。”
邹却抱起手臂,语气里带上点幸灾乐祸:“你等着看曹抒一哭二闹三上吊吧,他前几天刚淘来的桌面摆件,新鲜劲还没过,宝贝得很。”
“怕什么?我是他老板,他能拿我怎么样。”
“你这是仗势欺人!”邹却说,“你这是……职场霸凌!”
徐栖定没理会他的指控,暧昧地一笑:“药涂好了?”
“……涂好了。”
徐栖定看邹却面色不自在起来,也不再多问,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购物袋:“这些吃的你留着。是买给你的,曹抒不准吃。”
邹却嘟嘟囔囔地去翻袋里的零食:“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啊。”
“问曹抒的。”
“嗯?”邹却紧张起来,“那曹抒会不会误会什么……”
“能误会什么?我们就是在暧昧啊。”徐栖定顿了顿,又道,“行了,他不知道,我跟他说你帮了我点小忙,我要买东西感谢你。”
“……哦。”
两个人都不作声了。徐栖定毫不掩饰地打量他,邹却偏过头去,余光瞥见那人想伸手来握自己的手,胳膊往后缩了一下。徐栖定怔了怔,听见他说:“不要碰我,昨天的事我都还没算账。”
“你想怎么算账?”
邹却垂下眼睫,半晌才问:“徐栖定,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是事事都能如你意的?不是你想睡谁就睡谁,不是你想找谁做消遣人家就会心甘情愿跟着你跑,心甘情愿被你玩完再甩开。”
他叹口气:“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哥那样,心甘情愿把心交给你,受伤也不在乎。”
“那你呢?”徐栖定冷不丁问,“你怎么想的?”
我当然是……我的喜欢,一点不比他少。
我或许比他更心甘情愿。
心里这般想着,嘴上却说:“我没他那么蠢,上赶着给人当用完就丢的飞·机·杯,从头到尾我都没说过我对你怎么想,不知道你是怎么觉得我好拿捏好掌控的。徐栖定,我想我们都不用太认真。”
他笑了笑:“至于我怎么想的?我觉得说到底是各取所需的事,你觉得呢?”
邹却眼睁睁看着徐栖定的面色沉了沉,以为他就要发作,不料那人沉默半晌,才应声:“随你。”
他说完这话便招呼也不打地换了鞋离开,门关上的刹那邹却错觉自己要流泪,自嘲太不争气,为了莫名其妙的人和莫名其妙的事耗去太多不必要的眼泪。
他看了眼大敞着袋口的购物袋,挑挑拣拣半天拿了罐蜜桃味的口香糖出来。湿润的水汽附上眼球,其实自当年喜欢上徐栖定之后他就一直只吃这个口味的口香糖,也不知道曹抒告诉徐栖定的时候,那个人会不会想起什么来。
算了,陷在回忆里的除去自己还能有谁。
邹却揉揉眼睛,打开罐口往嘴里丢了一颗,安安静静去重新拿拖把。地板拖到一半手机铃声大作,接起来是曹抒在那头闷闷不乐地问要不要一起吃晚饭。邹却听他情绪不对,关心道:“怎么了?面试怎么样?”
“都是假的。”曹抒语气哀怨,“我去找游戏公司老板,人家夸我在音乐方面很有才华,我还乐得不行,没想到他没聊多少工作相关就问起我哥的事,我才知道原来他跟我哥认识。”
目睹
邹却听得直乐:“那你有什么可不高兴的?人家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游戏公司,不至于为了在你哥面前做人情就冒险把活交给你,一定提前摸过底,清楚你有没有金刚钻去揽那个瓷器活。”
曹抒叫道:“谁知道那老板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紧急的事要求我哥帮忙!豁出去也不是没可能啊!”他声音里掺着不甘心,邹却几乎能想象到这家伙嘴唇微微撅起的懊恼模样,“本来挺好一个机会,来这么一出,我反正是一点干劲也没了。”
也是,邹却想。即使对面真是看中曹抒的实力邀请他,在曹抒眼里这真心实意也早打了折扣,再唤不起倒霉孩子艰难音乐生涯中好不容易燃起的斗志了。
他又安慰了几句,多数是些没营养的心灵鸡汤式鼓励,可除这些之外也实在不知道讲怎么才能帮上忙,反倒是曹抒先行结束了这个话题,转而又提起晚饭的事,“所以你来吗?”
“我想想吧。”
邹却不太想出去吃,身上的酸痛虽然不再那么明显,可他还是更愿意窝在家里早早上床休息,出去吃的话,又费力气又费钱,何况自己方才一个蛋饼下肚,现在也没什么胃口。
“别想了别想了,”曹抒在那头急切地道明邀请他的真实意图,“我约了我哥,准备当面质问他,你必须来给我撑腰啊!”
邹却心说就算狄明洄承认是自己默许的又如何,这两兄弟的相处模式太好看透了,狄明洄摆明了做不到不插手弟弟的生活,而曹抒嘴里的烦啊讨厌啊也只是说说罢了。明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脾性,此刻提出要“质问”,倒遂了你哥想多见见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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