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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那几条电话列出来。
周柏笑在旁边哼哼:“你这么不去查老子的办公电话。”
“在查。”铁路说,“你们边防军所有的公用电话都是监听的。已经去调用记录了。”
周柏笑又去拍桌子,铁路把他手挡住,指着一个通话记录,问:“你什么时候跟陈置光这么有来有去了?”
周柏笑停了一下,说:“让他们出去。”铁路示意那两位技术人员出去。然后周柏笑说:“最近他要搞一个行动。”铁路说:“我没看到有你们行动的报告。”
周柏笑想了一下,然后说:“保密的。”
铁路冷笑了一下,说:“你刚才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
周柏笑说:“我没想说什么。”
“说!”铁路说。
周柏笑犹豫了一会,终于说:“我不想泄密。”
铁路说:“而且是跟陈置光有关系的秘密?怎么说?你不是一直不爽他?”
周柏笑表示自己完全不知道。
铁路把双肘抵在膝盖上,左手按着眉头,然后松开手,抬头,说:“你跟他合作了?你居然跟陈置光那个王八蛋穿一条裤子。”
“他不是那么坏。”周柏笑一张口才发觉被铁路套出话来了。
铁路哼了一声:“他不坏?他不坏您周大领导天天骂他。说来也奇怪,我也正奇怪,你们什么时候搞到一张床上去的?你收他钱了?”
周柏笑把跳起来打人的冲动压下去。决定不说话。
铁路直起身,从口袋里拿出烟盒,自己抽一支,然后给周柏笑让让。周柏笑拈出一支。铁路给他点烟,说:“行,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可袁朗是中校,这一点绝对只有你知道。”
周柏笑不说话。
铁路说:“你们办公室主任提醒过我,说你好像对陈置光大为改观,他怕你上当。”
“你们都把我当小孩是吧?”周柏笑把烟直接在烟灰缸里碾碎了。
“那他到底做了什么,你这么相信他?”铁路又把烟盒拿过去。周柏笑叹了口气,又抽了一支。
周柏笑凑近铁路,说:“罗息的儿子是陈置光杀的,最近我们那个叫‘翡翠’的线人,是他安排的。他知道各种细节,不是假的。”
铁路有点惊讶。
周柏笑说:“所以我说他不是那么坏,他是真的想要他们死。而且你那几个兵的事情,我绝对没有跟他泄露过一个字。再说,你已经把袁朗的行动代号当成武警给缅甸军方要求保护了。这也不是很机密了。”
铁路说:“但是没有照片,他们也绝对不可能知道他是中校。不是你,那么……”他慢慢的踱步,“也许我的思路不对,不是他们到这里才泄密的。而是,在来之前。”他转头,问周柏笑:“当时要求特种兵参加战斗,是你申请的。”
周柏笑说:“对。”
“没有人提示你?”铁路问。
周柏笑说:“你是说陈置光?没有,那时候我没跟他有什么话好说。”
“那你为什么要申请特种兵?有什么理由?”
“悍匪有枪,而且他们目标是罗息的女儿,叫,那个什么茉莉。”周柏笑想想,说,“我们希望最好能生擒。”
铁路转身:“你原来,应该不知道那个女孩是罗息的女儿吧?”
周柏笑犹豫了一下,说:“这是,公安局的汇报。”
“陈置光。”铁路说,“他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他要的就是特种兵。因为是无审判清除,我要求不留纸质文档,部队只会电话通知你人名和军衔,不提及任务。可我忘了,自从出了两个黑警之后,你们的电话线是全部监控的。是这里,只能是这里就已经出问题了。”
周柏笑说:“你能不能别把他当成大boss,他,就算他要特种兵,出发点也是好的,对吧。”
铁路说:“你说陈置光当了这么多年黑警,只是想要缉毒。可你想想,要你去当黑警行么?人品就放在那里!”
周柏笑有些胸闷:“那个翡翠呢,我那时候可让你帮我查过,你自己都说,这么重要的线索都能提供,这人很不容易。还有你说他杀罗息的儿子是为什么?黑吃黑?”
铁路说:“黑吃黑我还能接受点。”
“去。”周柏笑说。
袁朗被押上了一辆面包车,他又开始发热,而且嗜睡,方芳在旁边照顾他。方芳其实也有点发热,肩膀上的枪伤开始感染,吴哲前两天给他用树枝做了个夹板,简单固定了一下胳膊。两个病号相依为命地靠在一起,袁朗还是睡着了,头咚咚咚砸在车窗上,方芳给他垫了个座椅垫。
车子沿着简单的盘山公路轰轰前进,路很不好,几乎走几米就看到山石落在路面上,塌方。头顶的山上,哗哗的泉水冲刷下来,破车的车顶居然是漏的。方芳拿着张报纸盖着袁朗的头。
沿路的房子越来越少,建筑的风格也越来越奇怪。木质的结构,吊脚楼,但不再是那种伞形挑檐的屋子。很多的茅草顶,后来有些干脆没有屋顶,挂着一个个牛头骨。墙壁上涂抹了色彩鲜艳的画。方芳再仔细的看看,更加惊讶,因为,居然不是佛教的法螺或者莲花,是十字架,天使屠城,基督诞生。
他推推袁朗,问:“这里什么地方?”
袁朗摇头,表示不知道也没兴趣,继续低头睡觉。
菜刀问吴哲:“这里什么地方?”吴哲说:“不知道。”
他们在一个小院落里面,院子的墙是黑色的火山石堆垒起来的。房子是汉族的平房,底脚也稍稍地架空了一点,隔开潮气。房门锁着,门口有个水井。菜刀已经研究了好一会,这个应该不是深井,大约只有两个水泥管子的深度,近期刚打起来,水质不好,带着一股泥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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