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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宇浚说得含含糊糊:“就看我不顺眼呗。行了妈,你就让我爸给我处理一下吧,反正我得拿到盛美的实习履历,这对我很重要,没有这个履历,就是王阿姨想帮忙,我也没法毕业后去总部了啊。”
他妈妈一口答应:“行,我跟你爸说。真是,这都什么不长眼的人哪,敢欺负我儿子。”
岑溪牵着安苳慢慢往回走。
和煦的晚风吹拂着,她们相同的白毛衣和休闲裤紧挨在一起,但刚才发生的事,还是彻底破坏了两个人散步的心情。
岑溪感觉到安苳的手一直在抖,侧头看她,发现她嘴唇也紧抿着,眉眼压低,看上去不是一般的生气。
“安安,饿不饿?”岑溪轻轻晃了晃她的手,转移话题安抚道,“小白说炖了冬瓜排骨汤。”
安苳低低地“嗯”了一声,勉强扯了扯唇角:“……嗯,有点饿。”
岑溪叹了口气:“安安,别生气了好不好?他已经被我辞退了,是我不好,应该早点处理这件事。”
张宇浚明里暗里对她示好有一阵了,但和那种可以明确拒绝的追求不同,他并没有送花送礼物,而是不停地假借工作便利来跟她套近乎,在她面前装傻卖乖,还似有若无标榜自己支持男女平权,把“尊重女性”挂在嘴上。
对这样的把戏,岑溪冷漠以对,但其她人好像很吃这一套,在女多男少的盛美,他可谓是人缘极佳,所有部门都知道创意部有这么一个实习生。
就连daisy都被岑溪批评过好几次——因为daisy无意中跟张宇浚透露过她的行程,导致她在停车场和张宇浚“偶遇”。
至于主管张宇浚的ica,也早就被他耍得团团转,平时他想外出,基本随便想个理由,ica就会给他批。
这还是岑溪开会时旁敲侧击、三令五申后的结果。
他一个小小实习生,就敢在实习单位如此兴风作浪,自然是背景不浅。
但岑溪并不怕他所谓的背景,更大的背景她也不是没得罪过。只是最近忙于安苳的事,才没分心去处理。
谁知道他竟然送上门来了。
但是,被安苳撞了个正着。
一想到那人让安苳心情不好,岑溪对他的反感就更是无以复加。
“没有,岑溪,我不是气这个。”安苳皱起眉头,难得气愤地说道,“我只是没想到会有这种没道德的人,他怎么能这么做?要是真的把你砸坏了,他拿什么赔?”
感受到安苳的手在颤抖,岑溪心疼得不行,停下脚步,用两只手把她略大的手包住,轻声说道:“原来你在气这个?”
难得看到她的气愤如此外露。能看出她的不熟练,因为她明显连骂人都不会,有点结结巴巴、“口不择言”。
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在岑溪的注视下,安苳低下头,声音弱了下去,眼神飘忽:“一开始当然不是气这个……”
看着她这副可怜可爱的样子,岑溪忍不住勾了下唇角:“嗯,知道你吃醋了。”
“岑溪,我也没有很吃醋。”安苳垂下浓睫,不好意思地解释,“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你当然没错,是这个男纠缠你……”
岑溪微微抬头,凝视着眼前的女人。
她看上去总是很可靠,总是为别人着想,尤其是为了岑溪。
岑溪其实真的不太会哄人。
又那么正好,安苳这个人竟然不需要人哄。
可为什么,看到下意识抹除自己负面情绪的安苳,岑溪会这么心疼。
“安安,吃醋也没关系。”她捧着安苳的手,“情侣之间不都是这样么?不要自责,也不要总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安苳手指在她细腻的掌心里动了动,然后颤抖慢慢平息下来。
“而且你吃过的醋,肯定没我多。”岑溪望着她,说着说着自己也酸了起来,但很快她就调整好了表情,云淡风轻道,“所以,这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如果你不开心了,可以跟我抱怨,可以告诉我,但就是别闷在心里,我会很担心。”
安苳点头,反握住她的手,原本有些阴沉的眉眼,在暖黄色的路灯下软化开来:“岑溪宝宝,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那你现在呢?”岑溪勾起唇,轻声问道。
安苳垂着浓睫,不好意思地承认了:“好多了,但心里还是有点气。”
岑溪忍不住摸了摸她头发:“他只是刚进公司不久的实习生,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们回家吃饭。”
好哄的安苳立刻弯起了眉眼:“嗯嗯。”
看着她唇边的笑弧,岑溪心头一阵酸楚——其实安苳只需要一点点安慰,一点点爱。
可就是这么一点点的爱意,她竟然从来没顾得上给安苳。
她不知道自己高中时对安苳是否有爱情,如果有,那她的爱实在太微薄了。
她只想着自己,只想逃出白石镇,她不敢停下脚步,更不敢爱白石镇的安苳,不敢爱白石镇的任何。
但从现在开始,她会好好地爱安苳,不止是那一点点,她要给安苳全部的爱。
她眼眶微热,但安苳看过来时,她借着捋发丝的动作避过,让晚风吹干了眼中的湿润,随后拿出手机,抬起她们十指交握的手,略略调整了下角度,拍了张照片。
安苳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只当她又在记录生活,只是弯起眼睛笑了笑,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晚上两个人是一起洗澡的。安苳一只手不太方便,岑溪坚持要帮她洗。
这样赤裸相对,却又只是洗澡,并非做其她事,安苳真有点不好意思,眼睛总是不知道往哪里看。可她又很喜欢岑溪帮她洗澡。岑溪的手好软,她很喜欢被岑溪抚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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