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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先生知道今天的事情确实过了火,三品妖兽、还是出了名的毒蛇,就这么让个小丫头片子拎在手里当腰带玩,虽然当父母的没有说什么难听话,大先生也颇有些讪讪然。可是,谁让小婴居然有那么好的修真天赋呢?这三品的妖兽在她手里可不就是玩具?
大先生忽然想起什么,鬼头鬼脑地看了眼越乐的背影,寻思着,今天小婴的修为上了一个层次,要不要和孙女婿说一声?孙女儿……算了罢,那丫头肯定会炸毛。
唉,我老人家容易么?大先生喝光酒,风卷残云般干掉两个小的吃剩下的兔子肉,晃晃悠悠跳到小溪里扑腾了一会儿,把自己捣饬干净了才回屋睡觉觉。他盘算着,明天要带小婴去哪儿历险呢?
番外此间过客—小婴(二)
给小婴的番外加了个名字。另外,大声地给新书求支持,除了现在不能给的,别的什么请亲们不要在意地砸些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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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婠和越乐这对夫妻,对孩子的管教其实并不严格。
赵婠小时候吃了不少苦头,大先生所谓的“饿其体肤”之类的磨砺就不说了,关键是被填鸭式灌输的机关术和断魂关的那些知识,让赵婠的童年基本上就没有“玩乐”这两个字。所以,她也就是说说而已,并不是当真要压着孩子学这学那,全看孩子自己的兴趣。
越乐呢,他出生在王族,也是从很小的时候就被逼着接受一系列的教育。他作为王国的继承人,只会比赵婠学的东西多,不会比她少,他的童年对孩子这一身份而言也是乏善可陈。越乐深受被学习的苦楚,又比赵婠更溺爱这对儿女,故而根本舍不得让孩子们去学那些乏味的东西。
之所以大发雷霆,还是父母这颗担忧的拳拳爱心作祟。两个人不反对孩子们深入地研究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但是超过年龄所能承受的危险这就要考虑考虑。
大抵天下的父母都是如此,自己小时候不管吃过多大的苦头,曾经经受过多严峻的考验和磨难,长大成人之后想一想,也许会觉得不过如此。但是这种考验、磨难与危险被自己的孩子面临,父母们往往又会觉得——实在太可怕了必须要敬而远之。
小婴和半城这对姐弟因为接触了高危生物而被勒令禁足,被强制在家中方圆不许超过一里的范围内活动,期限为十天。这对半城来说没什么,这孩子天生就懒得动弹,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更喜欢动脑子。
小婴就难以忍耐了,她哪里是静得下来的性子,只忍了三天就浑身上下不自在。她成天在赵婠身边磨磨唧唧,给老娘捏肩捶腿、端茶送水,却不曾出言恳求,甚至也没说让大先生和老爹去求情。
大先生瞧得心疼,老头儿自己去找赵婠说理,还拿出赵婠小时候和狼崽子斗的光辉往事以为佐证。结果,赵婠一瞪眼,毫不客气地把大先生噎了回去。
她说,您那是带孩子吗?那回我的喉咙都差点被狼给咬破了。我爹说过,您天文地理无所不知,可惜就是不会养孩子
大先生蔫头搭脑地溜边,爱莫能助啊。小婴见太爷爷在彪悍老娘那儿吃了瘪,便熄了心思。见娘亲挺着大肚皮行动不便,她到底懂事,当真像模像样地帮着操持起家务。一边干活,一边给赵婠讲南荒的趣事儿。
无外乎是上回看见了什么新奇妖兽,又有什么古怪植物有什么古怪效用,或者去蛮寨参加了蛮族人的什么节日等等。
另外,小婴讲到了如今矗立在南荒内外围交界处一座高山上的石头大城。说是这座城可好玩了,百种花样能让人玩个七日七夜不带重样的。并且,它的城主是一位享誉天下的女中豪杰,管理这般大的城池就没有人敢闹事的。
小婴眼里泛着仰慕的星光,向往地说,娘,小婴好想见见那位女城主哇她实在太了不起了
赵婠哼着小调享受女儿的贴心服侍,听着女儿这番童言稚语,胡乱点着头。心里想着,永英公主还真是能人,这么短的时间就在南荒又建起了一座以商贸立足于天下的城市。
女儿如此殷勤小意地服侍自己,赵婠心里很滋润。尽管如此,她还是闭紧了嘴巴。笑话,朝令夕改,以后说话孩子还会当一回事么?
就这样,小婴当了几日小女仆,终于熬过了禁足期,重新被获准可以外出游玩。这只放出了笼的小鸟儿那欢畅之心就别提了,一大清早她就趴到大先生床边,调皮地卷起老头儿的雪白胡须往他鼻子里伸。
大先生假装被重孙女儿逗醒,抱着小女娃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嘻嘻哈哈互相取笑了一番。一老一少吃罢了早饭,神清气爽地出门去也。大先生更是宣布会带着小婴在南荒玩够十天,以为弥补。
以前,这一老一少最多也就天不着家,十天么有点长。但越乐也知道这是被压制得久了,并且大先生越活越小,闹起老小孩子脾气来,夫妻俩都只能干瞪眼,对他老人家实在没办法规劝。
赵婠听了差点气歪了鼻子,爷爷这么干不是和自己做对?以后小混蛋们闯了祸,可以罚,不过事后有弥补,这算怎么回事儿?这里刚要狮吼一声,那儿大先生带着小婴和大仙儿已经溜得远了,留下一长串得意的大笑。
离了家好远,小婴问大先生,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大先生拈着胡须一阵怪笑:“你不是想去见见那位女城主?太爷爷这就带你去”
小婴听了大喜,连连拍手,兴奋得小脸儿通红。大仙儿挂在小婴背上,鄙视地拿尾巴轻轻地抽了抽丫头的小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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