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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觉得很荒谬,但阿好被说动了,老妖婆说我给大哥留了种,她想办法让嫂子净身出户,以后这房子就有我一份。”王丽丽头垂得低低的,“我不稀罕房子,我稀罕的人只有一个阿好,可是,他太懦弱了,竟然同意我上大哥的床,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肖家养的家鸡吗?谁都能来上我。”
她终于忍不住哭了,眼泪在脸上落下浅痕。
章且琮目光闪了闪问:“你认识宋健吗?”
王丽丽紧咬双唇,用力摇头:“我知道他是谁,他杀大哥跟我没有关系,是大哥自己作的孽。我没有骗你们,我那么恨老妖婆,也没想过要杀她,我只想让世人都知道她的罪,让她被唾骂,让她生不如死。”
王丽丽的话透露出一个信息,文凤丈夫的死应该跟她没有关系。
“最后两个问题。”章且琮的眸子里卷起了怜悯,“你是怎么认识那些‘姐妹’的。”
“就走在路上,有人给我手里塞了个广告,让我去试听什么课,我就去了,那里面都是身世、感情悲惨的女人,在成堆的悲惨面前,我觉得自己的伤好像没那么疼了。”
“还有,你知道文凤用房墨流掉的小孩吓她的事吗?”
“不知道,但这是老妖婆会做出的事,她连自己的亲孙子都摔死了。”王丽丽的皮肤薄得像一张纸,好像指甲轻轻划一下,都能留下腐烂的疤,“她为什么要杀天天,她只有这一个孙子啊,我听警察说是发病了,发病?她以前发病只会打我,打嫂子。”
王丽丽的疑惑也是警方的疑惑,如今看来,文凤杀死肖天天更像一个意外。但章且琮时不时会想起,那个掉进沸水里被烫死了的小孩,那个被装进饭盒被蒸熟了的未成形的婴儿。
仅仅是巧合吗?
章且琮看着王丽丽,用轻柔真诚的声音说:“丽丽,你听说我,你的罪不重,出去后,和肖好离婚吧,他不是个好男人,你不应该被这样的男人绑住一辈子。你还年轻,不到三十岁,日子还长,你也不能被过去的伤痛捆住,你有手有脚的,以后找个工作养活自己。”
王丽丽缓缓地抬起头,看着眼前只见过几面的女警。
她的一颗心早就被日子碾碎了,儿子死了,日子没了盼头,肖好曾是她在暗夜里想拼命抓住的一束光,可如今光也要熄了。她像是在风雨飘摇的海浪里,一片微弱到毫不起眼的落叶,随时会被吞噬。
“我还会有好日子过?”王丽丽的语气是疑问,但又迫不及待想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那答案就像临死前想要抓住的一个梦幻,是将苦难反转过来的希翼。
“会的,你经历的所有,都不是你的错。”章且琮露出和善的浅笑,“我的电话号码你知道的,之后有什么困难,什么需求,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会帮你的。”
“谢谢。”仿若有人在雨夜里给她撑起了一把伞,身上彻骨的寒也褪去了一些,“章队,如果你还想知道文凤的事,可以去村子里问问。还有,我不相信天天是被误杀了,你们弄清楚他的死因,也麻烦告诉我一声。”
“会的。”
王丽丽被带走了,于凭跃晃着走到章且琮身边:“你对待刘敏、胡筱洁和对王丽丽态度相差很大啊!”
“王丽丽经历过苦难,但守住了底线,其实经历过黑暗的人,不会都站在黑暗里的。”章且琮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脖子。
“她确实已经很克制了,李玫瑾教授在一篇关于《性侵害的心理问题及防害建议》的论文里提到过,在少年时期遭遇过性侵害性侵害的被害人,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会在脑海中不断重复当时的情景……这种折磨,会伴随受害者一生。”于凭跃有些唏嘘,“相比胡筱洁,王丽丽已经做得很好了,的生活还是对她这么不公平。”
“谢谢提醒,我会为她请心理疏导师的。”调整了心情,章且琮说,“晏大仙,我打算在茶山待两天,市局的事就交给你了。”
林楚举手:“头儿,我跟你……”
“我留下跟章队一起吧。”于凭跃抢言,“我家在茶山有业务,我朋友,就借我们无人机那个老头,在这儿住了好些年,打听什么都很方便。”
“你……你……”林楚指着于凭跃跳脚。
“今天还得谢谢于总的朋友。”晏尘眸光一转,“于总这人吧,挺机灵,关键时候总能发挥点儿作用,那就你留下配合章队。”说完,还冲他挤挤眼,“不过你们别着急,先找地休息一下。”
“放心吧,能委屈我们队长吗,我朋友在茶山有院子。”于凭跃拍了拍胸口,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架势。
章且琮默认了这样的安排。
送走了大部队,她先和于凭跃去了他朋友何叔在茶山的住处。
吃了一顿山间野味后,何叔让俩人回房休息。
到了房间,于凭跃说:“你先去洗个澡吧,我泡个茶。”
“你也住这里?”章且琮问,“咱俩睡一个房间?”
“不然呢,这又不是民宿,就一间客房,我困了,喝口茶就睡。”于凭跃在沙发上优雅地翘着二郎腿。装逼成性的模样让章队翻了个白眼。
“行吧!”章且琮心里嘀咕,大晚上喝茶,有病。
于凭跃盯着章且琮,瞳孔像一杯泡到浓烈,还拢着氤氲雾气的茶,似勾人,似探究:“章队,孤男寡女睡一个屋里,还只有一张床,你可别打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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