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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静谧的夜晚,白凝薇躺在床上有些愁自己的嘴巴。
真是吃的一时爽,现在毁断肠。
自己的嘴巴呦,这回是真惨喽。
尽管已经涂了香油,但是她很怀疑其效果到底如何。
香油的味道萦绕在鼻尖,狠狠勾着她肚子里馋虫蠢蠢欲动。
这时候要是能有个鸳鸯锅,蒜末,牛肉,毛肚,金针菇
“不能再想了。”
“娘娘在想什么?是奴婢吗?”
一段日子没再现身的安久掀起窗帘,熟稔的坐在了床榻上。
这次白凝薇没先去呵斥他于理不合,而是猛地抽手将自己的嘴巴捂住。
床内光线昏暗,只能勉强辨识人影,安久见了她的下意识反应,心里有些高兴。
“娘娘不用担心,现下幽暗,奴婢什么都看不到。”
“你来做什么?”
白凝薇没有放手,瓮声瓮气的问道。
这人是翻墙进来是越得心应手了,怎么从来都没被挂绿和彩荷撞见过。
“听说娘娘今天贪嘴了,奴婢给您送药来了。”
“不必,我已经按照太医讲的法子涂过香油了。”
“娘娘,香油只是应急的,不是真的治疗方子。”
安久的话让白凝薇记起来,他因家学渊源是有医术傍身的,加上两世积累。估计医术还不低。
心里还没将一切捋顺,安久就俯下身子,一只手帕就轻轻的蹭上她的唇角。
“奴婢先将香油擦掉,再涂上自制的药膏好不好?”
安久吐气如兰,语调轻柔,就好像在哄一个娇气的孩子。虽然说的是疑问句,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坚定且温柔的擦拭了上去,另一只手按在白凝薇的肩头,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白凝薇知道反对无效,只能任凭摆布。
帕子是最柔软的云锦裁制的,按压在红肿的皮肤上不会有粗粝感。安久的手稳且轻,一点点擦拭。并没有为了稳住身形将自己的重心通过胳膊转移到白凝薇的肩膀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白凝薇已经在心里数了一百下了,安久依旧维持着半趴的状态,给她擦拭着香油。
白凝薇无聊的猜测着,难道安久有腹肌吗?不然这个姿势很难维持特别久吧。
胡思乱想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安久掏出了一个小瓷盒,用食指沾上药膏给她涂抹起来。
药膏含有薄荷,薄薄的涂上一层冰冰凉凉的,瞬间就让她好受了不少。
“这药膏你做的?”
“娘娘怎知是奴婢做的?”
白凝薇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这一世自己还没理由去查安久的背景,又怎么会知道他懂医理。
“听说敬事房的羊脂膏价比黄金。我要没记错这东西就是安公公做了副总管后才有的。”
“娘娘若有需要,奴婢自会奉上,但您可别用敬事房给的。”
“为什么?”
“自然是别人做的没有奴婢做的好。娘娘要用的东西,必须是最好的。”
切。白凝薇在心里撇嘴,不知是谁当了燕乌卫的大统领,忙的连宫门都回不来,还能有时间亲自给她做羊脂膏?
两人说话间,药膏已经涂抹好。白凝薇将安久没有停下的手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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