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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左手看了一眼腕表,然后问她:“带纸巾了吗?”
饶束呆呆地点了点头,下意识反手去够自己的小背包。
“行了,别动。”张修垂下右手,手背上的泪珠落下去。
“我来。”他让她转过身去。
饶束听话地背转身,感觉到他拉开了她的背包拉链。
“在最下面的那个隔层里。”她说,顺带吸了吸鼻子。
长指伸进她背包里的隔层,摸到一包小纸巾,张修抽了一张,从她身后递到她面前。
“擦一下。”
“哦。”
他的手臂越过她的肩膀,白皙小臂上只有腕表显得突出。
饶束背对着他,默默用纸巾擦干净自己脸上的眼泪。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她以一种近乎病态的速度,立刻恢复了正常。
“你刚刚干嘛靠得那么近?”她说话的声音还带着点鼻音,转过身来,佯装抱怨,“我们女孩子花痴起来可是很恐怖的我跟你说!不管我对你做了什么都不能怪我的。”
张修略低了头,略歪了个角度,静静看了她几秒。
“有些人哭起来真像一棵竹笋。”他挑着长眉,脱口而出。
饶束乐了,“哇你好厉害,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竹笋啊?”
“谁说我知道?”他抽了另一张纸巾擦手,“我不知道。”
“那你怎么一说一个准啊?”
“因为我厉害。”
“……”这话原本出自她口,貌似不能反驳的样子。
两个人离开柜台去过安检时,饶束走在前面,张修走在后面。
其实“竹笋”这个词是突然跑进他脑海里来的,因为她流眼泪的模样,就像生命力旺盛的竹笋被人一层层地剥掉笋壳。
他难以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景象,只找到“竹笋”这个词。
这是张修第一次看见饶束哭。古怪,无因可循。
而世事之所以无常,在于它从来不会在某件事发生之后帮你总结出某条规律,更不会善心大发地给你发出任何提示,它本身就是变化多端的,不够强大的人永远只能被它主导。
生活中所有的规律都要自己去总结,所有微小的苗头都要自己去留意。如此才能防患于未然。
还是2016年6月23日。
上午,广州白云机场。
如同过去无数次那样,向来细心且敏感到变态的少年,不动声色地收藏起这样一件小事。
但不管他多么厉害多么强大多么细心,也料想不到,在后来的岁月里,他会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她哭,无能为力,束手无策。
在无边无尽的白天与黑夜,她哭着说:饶束是不可被饶恕的,张修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呀。
而他只能从背后抱着她,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重复:没什么不可以的,所有人都必须…饶恕我的饶束。
……
谁能完完整整地预见我们那些还未到来的人生呢?
谁都不能。
他也不能。
我们遇劫,我们受劫。
我们在劫难里走完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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