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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态度好像很坚决,可当楚晏带着笑意吻过来时,又飞快丢盔弃甲,变得毫无抵抗之力——或许,也没有要真的抵抗的意思。
楚晏很快就解了他的玉腰带,褪去了男人的下裤,将他按在自己的腿上,伸手撩开遮挡视线的衣摆。
“好像是红了点儿……”她喃喃低语起来,拿手摸了摸,体贴地问:“我给雪卿上点药,好不好?”
故意欺负人的燕王听起来又温柔又礼貌,可只要荀清臣不回答,她就不断地捻磨手底下的软肉。
荀清臣只能将底线一退再退,咬着唇,羞耻地道谢:“谢谢……阿晏。”
楚晏客气地说了声不用谢,就将人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到内室的床上去。她薄薄地给他敷了层药膏,便将人又揽起来,讨赏似地凑过去,一迭声地唤:“雪卿,雪卿。”
男人早就软了身体,面色潮红,很难为情地闭上眼睛。
“呀,怎么这样了呢?”楚晏明知故问,将手从他前面的衣摆探进去。没多久,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好像很为难地说:“今日元宵,我原本想带雪卿到西街看灯会的。”
荀清臣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胡乱地亲过去,希望她不要再说这么让他羞耻的话。
楚晏笑纳了这个吻,却没有收受贿赂的觉悟,接着问:“要我帮帮雪卿吗?”
“你真是……”荀清臣欲言又止,又恨恨闭嘴,过了一会儿,才破罐子破摔地骂她:“你怎么这么恶劣、这么过分,我……”
他将最后那个“讨厌你”咽了回去。
可楚晏却好似知道他要说什么,状似惆怅地说:“雪卿讨厌我,我好难过。”
荀清臣拿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颤声道:“不讨厌你,最喜欢你……别欺负我了。”
不负
那日之后,楚晏便将荀清臣拘在院子里待了好几天。任凭楚琏怎么撒娇讨饶,都说他正在养伤,不许阿琏去打扰。
阿琏本来就心怀愧疚,被她这么一说,更是几次眼泪汪汪,拐着弯儿地求自己身边的人去探望荀清臣。
楚昭、明昱、易珩,甚至楚晏身边的沈意也被她闹腾了好久……但独断专行的燕王将自己的屋子围得铁桶一样,谁也不让进。
最终还是荀清臣看不过眼,默默哄完了固执己见的大楚,出去后又马不停蹄地哄起了满心羞愧的小楚。
“阿琏,我真的没事……你姨母其实、其实打得不重。”青年人耳尖通红,将手在女孩子面前摊开,笑道:“你看,已经全好了。”
阿琏一点儿也不信,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手,嘴一瘪,险些落了眼泪。
“夫子不要哄我……我都听见了。夫子,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听话,好好读书,再不胡闹了。”
荀清臣无奈极了。可他又不能将当日事全盘托出,只能一脸犹豫地再三解释,强调楚晏真的没有重罚自己。
阿琏更是不信。而且,他越是解释,阿琏就越伤心。
荀清臣只能作罢,关心了她几句课业,便将她放回去了。
从那以后,阿琏果然一改之前对诗书经典避之唯恐不及的性子,当起了尊师重道的好学生。在荀清臣面前,更是乖巧到了极致——简直像是把她的夫子当成了什么易碎的瓷器,碰不敢碰。
看得荀清臣好不内疚,只能偷偷埋怨出这损招的楚晏:“你怎么连小孩子都欺负?”
“我可没欺负她。”楚晏不依,反驳道:“我只欺负你。”
荀清臣默默别过头去,假装看起了窗外的风景。
楚晏小小地翘了翘唇角,扯着他的腰带将人拽回来,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呀。你看那小滑头最近多乖巧。我帮你和文璟管教学生,你非但不领情,还要怪我——真是好不讲理。”
荀清臣无言以对,只能递给她一个嗔怪的眼神。
燕王往他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好笑道:“好了好了,小孩子忘性大,再过几天就放下了。不过,她肯定会一直记着你这份情,将来也会敬爱你。”
荀清臣凤眸微睁,闻言立马望过去。
他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得太多了,可他听到这话,就浑身不舒服,气恼地反驳:
“我要她记着我的情做什么?她又不是我的良人!我只要你对我好,楚晏……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晏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你现在气性好大……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况且,人有不测,事有万一,倘若我先你一步走了,别人欺负我的雪卿怎么办,我要提早打算呀。”
“楚晏!我……”
楚晏揽住他的腰,飞快地吻了过去。
未出口的话就这么被堵在了唇舌之间。
荀清臣疯狂地推拒着她,可箍在他腰后的手牢牢地锁住了他,不容他挣动分毫。他抗拒,然后变得驯顺,最终不得不沉溺在这方寸之间。
这个漫长而放纵的吻停止的时候,他控制不住地酥麻了半边身体,靠在楚晏身上,剧烈地喘。息。
楚晏摸着他白里透红的脸,语气平淡,却又不容置疑,“我说过,不许你再说那样的话。忘记了吗?那我可真的要罚你了。”
荀清臣扑过去,也拥抱住她——用令人感到疼痛的力度,死死地抱住她。
楚晏听到了他乱如风中蓬草的呼吸,感受到了他身上轻微的颤抖,温柔地安抚他。
“……你也不要再说那样的话,好不好?”男人还在细细密密地发抖,声音带了些哽咽的意味。
楚晏立时就心疼了,将人完全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怜爱地描摹着男人清隽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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