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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不屑,“你看,于队,你从来不正视自己的双标,反而在自己没理的时候转移话题,从另一个出发点来攻击我。顺便,”安然傲娇扬起下巴,“我强调一下,我有领导的,我很会拍领导马屁的。”
两个人都带着一股子气坐回车里,安然坐下后看向于强。
于强气窝在胸口,瞪了她一眼,“看我干什么,还想和我吵。”
安然:“今天是周一。”
于强明白安然的意思,“把车开到马路边树后面,咱们跟着杜彩娟看看。”
没过多久,杜彩娟推开自家房门,转身推坐在轮椅上的纪沧澜。纪沧澜辫着两个麻花辫,怀中抱着画板和一盒彩色素描笔。她以前就喜欢画画,自从那件事发生后,她更痴迷于画画。杜彩娟看到她画画时投入又平静,便给她买了以前不舍买的彩笔和画纸。
杜彩娟有一辆无棚三轮摩托车,她以前往城里送货,总是骑着这个三轮车进城。如今,这个三轮车被她改装一下,用塑料和大棚的竹竿做成了一个棚子,棚子上搭了块黄色的布,用来遮阳。
杜彩娟估计是力气不够,没有横着抱纪沧澜上车,而是两臂伸到她的腋下抱起她。纪沧澜双手握着三轮车栏杆,努力上提身体,杜彩娟则抱着她下半身,两人齐心协力,才翻过三轮车栏杆。纪沧澜坐在车里,会接住杜彩娟用胸口的力顶起的轮椅。轮椅放到车上后,杜彩娟上车用绳子把轮椅固定好,再把纪沧澜拖上轮椅坐好,给她又绑了两个带子固定在轮椅上。
炎炎烈日炙烤下,两个人忙活得大汗淋漓。
而此时,观察她们的安然和于强坐在开着冷气的吉普车内,远远观察着。
安然眼眶已经通红,她张了张嘴,想说这个案子不想再查下去了,冯蔓也好,葛天恒也好,他们都是罪有应得,但她没有说,说完就成了于强口中的情绪化。
她听见吸鼻子的声音,转头去看于强,发现于强脸颊有两行泪痕,眼里还有泪。
铁血汉子于队在黯然落泪。
安然很贴心给于强递上一片纸巾。
于强没接,他细微叹口气,鼻音很重,“看到她们这么上车,我都想过去帮她们一把。我有时候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操蛋。”
安然默默启动车,没有接于强的话,他们正在帮那些操蛋的人,找到伤害他们的真凶。
杜彩娟头顶是没有棚子的,只有一顶发黄的棒球帽,汗水从她黝黑的脖颈皮肤不停往下流。
“妈,你喝点水吧。”纪沧澜虽然背对着杜彩娟,但是她却能感受到地面和头顶炙烤的热气,她很心疼杜彩娟。
“不用,妈不渴,等进城再喝吧。”
纪沧澜看着不远处的黑色吉普车,“他们在跟着我们。”
杜彩娟:“想跟就跟,咱们也拦不住他们,咱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时有车从她们身边快速开过,带起一股更热辣的风。纪沧澜望着从自己身边擦过的车,心想坐在开冷气的车里到底是什么感受?要是自己家的三轮车有冷气就好了,不用自己这块有,妈妈驾驶那里有就行。这样冬天不冷,夏天也不会热,妈妈不会那么辛苦。
母女二人开车在黎城医科大学附属第五医院门口停下来,两人用上车的方式下车,杜彩娟推着纪沧澜进入医院,带着纪沧澜去做康复治疗。
她们还在治疗中,于强和安然便已经向护士出示警察证。
于强问:“她们的康复治疗,一次收费多少钱?每个月需要做多少次?”
护士:“每次562,每周两次,一个月八次。”
安然:“一个月四千多呢,她们做了多久?”
护士从电脑里掉出记录:“从3月就开始做了。”
于强:“每次一交钱吗?”
护士摇头,“不是,钱已经交过半年的了。”
于强和安然互看一眼,于强:“把交款人具体信息查一下。”
护士点动两下鼠标,“交款人名叫李知著。”
于强:“什么?叫什么名字?”
护士重复:“李知著。”
于强本想通过这个交款人去追查可疑人员,没想到这个人是李知著。
“是李队。”安然眼里泛着莹光,“居然是李队,李队一直在默默帮她们。她怎么这么伟大,有时候我还觉得李队冷漠,没想到她是外冷内热,李队真的太善良了,菩萨心肠。”
“行了,夸两句得了,还没完没了了。”于强掏出手机,拨给李知著。
就在顾思周问尤年是什么声音时,于强的电话打了进来,李知著拿着手机出去接电话。
尤年把包好的花从台子上拿起来,递给顾思周,“花包好了。”
噹噹声已经消失,顾思周也没有在意,她接过花,甜甜说了声“谢谢”,从背包里掏钱包。尤年按下她的手,“这些花今天我送你了,不收钱。”
“这怎么行,年年姐你不是给我打折就是不收钱,我下次还怎么好意思来。”
尤年坚持,“那就下次来再付,这次不用了,你都受伤了,我本应该拿花过去看你的,就当我看你时候选的吧。”
透过玻璃橱窗,顾思周看李知著已经挂断电话看向自己,她没有再和尤年推托,“好吧,那下次我再来,我先走了。”
尤年微笑点头。
顾思周抱着花出来,整个人已经完全活过来了,和一大束花挤在副驾驶位,自己湮没在花海中。
车里萦绕着花的芳香,很好闻。
“年年姐今天没收我的钱,我总是去她哪里白漂实在不好意思,下次我再去得给她带礼物。”顾思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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