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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啦,徒弟,你为什么突然问年年姐花房案?”顾思周把大束的花拿下来,露出半张脸。
“他又来了,就在我家外面。”
“你之前说她大年三十都不离店,却在冯蔓失踪的时候不在店。她对这个花店设计十分用心,能看出她对花店倾注的爱,但是很多位置都空了出来,没有再补,看起来像是不想继续开下去。她的心态有很大变化,一般犯罪分子在作案后,心态都会产生非常大的变化。她经营花店,也许会认识杜彩娟,帮她们报仇也有动机。”
“不可能。”顾思周语气异常坚决,“年年姐是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我和她认识六年了,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她根本没有那么复杂的人际关系,别说联系东南亚的雇佣兵了。再说,她那么善良,我们初遇时,她在大雪中追我出来,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白色毛衣,她问我是不是无处可去,要不要进去坐坐,这样善良的年年姐怎么会让冯蔓经历那样的事。”
顾思周越说越激动,肩膀在微微颤抖,眼角泛红。
李知著语气轻柔,“我只是直觉,我也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我的猜测。”
顾思周也意识到自己失控,她紧紧抱着花束,“也许她想再把店面装修一下,所以才不进那么多花。她可能家里有人生病,恰好那几天不在,这些都是有原因可以解释的。”
李知著刚刚接到于强电话,电话里于强说杜彩娟身边有可疑人,他问李知著能不能去找杜彩娟,也许她去找杜彩娟会问出些线索。毕竟现在犯罪嫌疑人手里有葛天恒,早一秒破案,葛天恒早一秒得救。
李知著想和于强说自己对尤年的怀疑,但是于强说的方向证据更充分,便没有说,现在看顾思周如此态度,更是不会和于强提尤年。
这是李知著第一次,感性压倒了理性,放弃自己的直觉。如果这个案子让她侦办,她绝对会先查尤年。她第一眼看到尤年,便觉得她不是一个简单的花店老板,绝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李知著往家开车,“师父,我先送你回家。”
“你不回家吗?”
李知著:“刚才老于给我打电话,让我去见一见杜彩娟。”
顾思周沉默片刻,她想和李知著一起去,但是又怕自己黏糊糊的,像个跟屁虫招人烦,犹豫再三才开口,“我能一起去吗?如果不方便就算了,不方便千万不要带我。”
李知著:“你不累吗?腿该换药了。”
顾思周:“不累,换药不差这一次。不过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千万别勉强带我,我怕招人烦。”
李知著嘴角弧度上扬,“怎么会呢,我带你一起去,老于说她在医院,我们去医院。”
李知著往医院开的路上,于强的电话再次打来,“李知著,她们从医院出来了,但不是出城的路,不知道要去哪里,我们还在跟,你往华南路开。”
“她们应该去心理咨询室了,我直接往那里开。”
于强:“什么心理咨询室?这个诊所不会是你给她们安排的吧?”
李知著:“对,是我安排的。”
安然在电话那头喊,“李队,你是不是想偷偷做善事,然后惊艳全世界!你也太——”
电话突然被于强挂断,安然声音戛然而止。
在开往诊所的路上,顾思周看到一辆蓝色的三轮车,车上搭着简易的棚子,棚子下放着一辆轮椅,上面坐着个人。因为棚子的遮挡,这个人只露出下半身,看起来像个小姑娘。
“徒弟,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彻底进入共产主义?”顾思周望着三轮车喃喃问。
“你怎么会突然间这么问?”
“不是说共产主义是人人有尊严,是公平、正义、和谐的社会吗,这样世界就不会有参差了,就不会有人努力生活却还是艰难挣扎,就像前面开三轮车那些人一样。”
李知著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知不觉收紧,隔了十多秒才开口,“三轮车上的人是杜彩娟和纪沧澜。”
顾思周微怔,随之缓缓低下头去。
她不忍再看。
若不是为了案子,李知著不想去见杜彩娟。在杜彩娟眼里,李知著对她们的一切帮助,都是怜悯和施舍,是大恩大德。她们看李知著的眼神,和寺庙里求神拜佛者的眼神很像,李知著不想承受这样的眼神,这种眼神让她如坐针毡。
因为承了我的恩,所以你必须回报我。这不是李知著想要的结果,但现在她不得不去找杜彩娟,让她“回报”自己。
在车里等待杜彩娟她们出来时,李知著双手不停地搓着,顾思周第一次看到她紧张。
“没事的,”顾思周微微倾身过来,手虚虚搭在李知著搓着的手上,“你只是做了一个警察应该做的事而已,而且在冯蔓这个案子没发生之前,你根本不知道有一天需要从她们这里寻找线索,不是吗?”
顾思周看透了李知著的紧张的根源,缓缓说出这些话安慰她。顾思周的话缓解了李知著的紧张,她心理踏实了一些。
约莫她们快结束时,李知著和顾思周站在三轮车旁等她们。
杜彩娟见到李知著后,推着纪沧澜的快速跑向李知著,脸上露出真正的笑意,“李队,你怎么来了?”
李知著微笑,“我……找你有些事。”
杜彩娟笑意不变,“中午那两个警察来找过我,你们是同一件事吧?”
李知著点了下头。
“哎,早知道我就和那两个警察说了,何苦让你跑来找我一趟。”杜彩娟眼里全是悔意,她低头看了看仰头的纪沧澜,“澜澜,妈和李队长说两句话,我先给你抱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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