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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无论如何,北部族民们随身携带的本是准备用来装载海盐海食的大量瓦罐铁桶,现下同样都被陶水渡出的珍贵纯水盛满了。
这趟外出虽没有寻到海,可有了这么多水,大家也算是满载而归。
顾漠领人将干掉的水坑原样填埋好,还在附近做了标记,方便下次来时再找。
归期在即,石区里的一顶顶帐篷都被收拢起来,一行人准备打道回府。
每一匹骆驼上都绑着几只沉甸甸的水罐与行李,无法再坐人,于是所有人都只能各自牵着骆驼步行。
顾漠的那匹也贡献了出去,唯有身为队伍里唯一一位娇贵女性的陶水可以坐在骆驼上代步。
只见闷在帐子里大半个月不出的陶水脚下虚浮踉跄,几乎是被顾漠半托半抱着裹拥上骆驼背,俨然一副耗费了许多精力的娇弱模样。
外人不知底细,满心认为陶水一连聚了这么多些日子的水实在是辛苦,处处小心待她。
这让陶水不自在极了,她如今腰疼腿酸走不动路,不是因为其他,全都要怪顾漠。
明明每晚卖力耕耘的多是对方,可偏生最后吃苦受累的却是她。
老夫老妻六年,两个女儿都五岁大了,男人真是一点也不知道心疼节制。
陶水想到这里,面巾遮掩下的容色越发艳如桃李,心里却着实气恼,恨不能啐顾漠两口。
她似喜似嗔地看了身旁忙着做事的顾漠一眼,抬起脚尖想去踢踹他几记,给自己降降火。
而顾漠这时正在骆驼的侧腹捆绑铁具帐包等物,眼角余光瞥见陶水抬脚,误以为是她没有坐好,整个人在向一边趔趄倒去,急忙丢下手里的东西,疾速朝她伸出手。
他一手环抱住陶水纤柔酥软的腰肢,另一只手急按在她因动作而弯折的膝腿处,眨眼间便帮她稳定住了身形。
笨重繁多的器具无人看管,顿时从空绳套里劈里啪啦掉落在他脚上。
纵使有松软的沙面做缓冲,可压在脚面的重量仍不可小觑,但顾漠却一点也没有顾忌到自己。
他只神色焦灼地上下打量着陶水,生怕她受到一丁点伤:“没事吧?”
陶水没料到顾漠的反应会这样大,颊面顿时飞起两抹红霞,摇了摇头。
见她无事,顾漠这才半放下心来,他也不着急去收拾地上的杂物,反而收拢手中的力道给陶水捏按着腰腿上的筋穴,缓解她身上的酸疼。
“有没有好受点?”顾漠还以为她是抽了筋,声音低沉地哄问道。
陶水继续摇头,内心不免更加觉得愧疚。
顾漠一直在细心关注着她,看陶水确实无恙,才彻底松了口气。
“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了,就跟我说。”他语气关心地叮嘱着,还为自己这段时日不知克制的贪欢道歉,“都是我不好,这些天累着你了……”
陶水嗓音轻软地应了一声。
为男人这一句话,她内心的怨气荡然一空,也不敢再作怪了。
不远处的族人们大多已经整装待发,大家只等顾漠一声令下就预备开拔。
而在发现顾漠和陶水的东西依旧散落一地后,众人纷纷大声问道:“顾漠,怎么了?”
“没事!”顾漠高声回了他们一句,躬身捡起沙地上的物件熟练地捆绑好,继续伸手护在陶水腰后,“走吧!”
冗长的队伍很快收整得当,缓缓往地处西面的北部聚集地开始蠕动起来。
此时已是寻海路上的第四个月尾,气温变寒,荒漠里的冬季又快要到了。
风沙起得很厉害,扯得男人们身上的褂衣与面巾呼呼作响。
还好大家出来时以防万一都带了厚衣袄御寒,当下披穿在肩头要暖和不少。
再映衬着载回许多满水罐的愉悦心情,一路上各人归心似箭步履生风,赶路的速度竟比集体轻装简行坐骆驼也差不离多少。
顾漠满心满眼都是骑坐在骆驼上的陶水,他的掌心始终牢牢护搂在她的腰背后,自己紧贴在骆驼腹侧前行,防着生怕她会掉下去一样。
如此一来,陶水也能顺势倚靠到他身上,就像是平白多了一个人形靠垫。
骑乘不像坐车,舒适感要大打折扣。
然而陶水在沙漠中生活了五六年,如今骆驼更是骑得熟练,并没有觉得太难受。
何况还有顾漠一路上时刻伺候,小心翼翼地妥帖照料着她,又是帮她整理被吹乱的巾纱与角衣,又是处处搀抱拥簇。
仿佛她是他掌上的珍宝,最要紧不过。
陶水心里忽而甜甜的,眉眼温婉低垂,举止间神采照人,煞是生动好看。
还在男人再一次帮她掖平整腮颈边肆意飘飞的纱边时,主动凑上前亲了亲对方刚硬坚毅的下颌。
顾漠望着她,本就温和的眸色愈加柔软下来。
两人本来就离得近,又有风季沙尘袭卷作乱,这个亲昵的小动作后排谁也没看见。
天冷比天热更适合赶路,再加上大家齐心想赶在冬季寒流到来前回到驻地,路程上更是赶得匆忙。
于是死寂枯芜的空旷沙野里,时光的流逝渐渐变得不甚重要起来。
也不知是第二个月,还是第三个月,远远的,叠峦起伏的沙丘岭群终于映入了风尘仆仆的众人眼帘。
来到东部与北部的途中结点,陶水和顾漠准备先回族里,等接上顾芽和顾山,再依约去往东部探望顾井与顾苗。
而属于东部小队的谢家族民则表示要坚持谢行的安排,护送二人直至回到北部。
陶水与顾漠无法,想着去东部的时候也正好一起,免得再要等沙商队同行,便索性再带着他们同回北部聚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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