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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继续道:“权持季,我的意思是选择在你,今天什么也别管,我们就当做你醉了,行不行?”
“现在把话说开了,明天继续装傻充愣行不行,不要把感情发酵了,这原来就是大逆不道的,我做不到,你就当做你从来没有发觉行不行。”
“这回,只有我知道你是凸碧,我会信任你,我会和你永远站在一处,只不过不是用你想的那个身份。”
他卑微道:“行不行?”
见权持季眸光闪烁,因子虚问:“你醉没醉?”
意思是:这个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傻,你装不装?
流鼻血了
“如果我不要呢?”权持季的眼神突然变得幽深起来:“我给了你好多次离开的机会,可是你不走,是你不走的。”
“你不能接受又怎么样?还要杀了我吗?只要天天同床共枕,只要生米煮成熟饭,那不就可以了吗。”
“你……冷静点。”因子虚皱着眉毛,无奈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烦躁心道:这家伙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我们差着辈儿。”
“我上战场,可以死得比你早……”权持季顽固,不管不顾去掀因子虚的领子,手指顺着锁骨的慢慢划到因子虚的喉结上面,轻轻地挠了一挠,感受道因子虚喉结滚动紧张地吞咽口水后,权持季附身,与因子虚的鼻尖顶着鼻尖,轻轻蹭了蹭:“你疼疼我,疼疼我好不好。”
鼻尖靠在一处,呼吸就会纠缠:酒味,和权持季的味道。
因子虚别过脑袋,赤着的脚往后勾了勾,足跟圆润莹白,足踺绷得很紧,随时要高抬腿大跨步,抓住机会往外跑的架势:“疼你娘的疼,你可怜可怜我。”
权持季哑笑:“怎么连你都变得迂腐了。”
“……”因子虚:“我只是不开放。”
他错开看着眼神往下面垂眸,耳廓已经烧红,哗的一下看见权持季若隐若现的腹,线条凌厉,肌肉长得一点也不死板,还挂着隐隐约约的汗。
下一秒,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人中流了下来,一片湿润。
因子虚伸出手抹了一下,还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就叫权持季把他的手抓了去,这个本性恶劣的家伙在笑,对着因子虚的手笑,因子虚鼻尖不知道为什么涩涩的。
他仰起头,终于看见自己人中那边到底是什么。
尴尬的事就这样发生了,因子虚的内心万马奔腾,脑子好像水烧开了一样沸腾了起来,恍恍惚惚就像是烟花在脑子里面姹紫嫣红地炸开了:那,是,鼻,血。
因子虚窘迫地爬了起来,袖子胡乱地往自己的脸上抹,好像是在掩盖什么一样慌张。
权持季捧着自己的脸瞧着,兀自笑的惊心动魄:“身体要比嘴诚实很多很多。”
“那是天气干。”因子虚捂着自己的鼻子含糊不清地反驳:“让开。”
他慌了,七手八脚想把权持季推开,结果……刚刚仰头就撞上了权持季的胸肌,duangduang的,不疼。
就是另一边的鼻子也开始飚血了。。。
因子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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