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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忽然从梦中被人一巴掌打醒般,心中紧接着就是一颤:棺材盖?!闷油瓶也同时说出这三个字,只不过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全变成了陈述的调子,所以听起来我们就像合唱队的高低声部。我看了看闷油瓶,他皱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靠!你不说,我都快忘记我干嘛非得撬开它了!我听见胖子在那边响亮地拍了一记身上的某块肉,我还说这棺材里头搞不好会是宝贝,结果居然是你们几个!说完估计又觉得话说得好像有点欠缺,随即又补充了一句,我可不是说你们不如宝贝儿值钱啊!我心说,谁他娘有心情考虑你句子上的漏洞啊。
到底是什么,说清楚!我忍不住在心里一个劲幻想自己躺在棺材里动弹不得的样子,头皮就一阵发麻。
其实我们也才到这里没多久。进来就看到这石室的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半嵌入墙体的一大一小的石棺,我们粗略研究了一下,无从下手。正中间的墙上就是这个盖板。乍一看就像一扇石门,但是它底下的边并没有落在地上。而且这上面和两口石棺侧面都有相同的四角刻花纹,这么看上去,就比较像是一口竖起来被嵌入墙体的石棺上的盖子。小花像作报告似的一口气说到完,语速非常快。我听得云里雾里,似懂非懂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胖爷说看到有缝儿,没准儿能撬开。黑眼镜乐呵呵地补充上一句。我都能想见这会儿胖子那双被肥肉夹着的小眼睛肯定正不停地朝黑眼镜放冷箭。
闷油瓶听完,撇了撇嘴,忽然越过他的背包,爬了过来。其实这会儿我还压着李如风的右半边身体,这个问题也是在看到闷油瓶朝我们爬过来的时候我才忽然意识到的。然后闷油瓶随手拨了拨背包的袋子,往前一钻,紧跟着我就被一股重量压制了。我不禁哎哟了一声,同时心里怀疑李如风会不会没中蛇毒死却要被我们压死。
令我非常无语的是,由于闷油瓶也和我一样,需要整个人往前伸更多才能够上石壁,他居然想都不想就拿他的左手摁在我的屁股上,右手则在墙上摸来摸去,以至于他每动一下,我都有屁股被捏的感觉。我心里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在我看来,这就是他的惯性动作,他就非得要举着他的两根筷子长的手指到处敲一敲,点一点。我心说,这石壁难道被你点两下就能自己挪走了?没建设性。
我才想完,就听见他说:这石壁上有机关,肯定能移开。说罢,他从我身上爬了下去,我立刻感到屁股上又是一阵挤压。
你们看看这上面的雕刻是什么。被我压着半天都没有说话的李如风忽然开口道。我这才赶紧也重新退回我原来的位置。他坐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甩了甩手臂,冲我轻轻一笑:胳膊被你压麻了。
啊?人妖在你们那儿?胖子拔尖了嗓子说。我这会儿正看着李如风,胖子的人妖二字突然被从墙体那一边抛过来横在我俩中间的时候,我顿觉一阵尴尬。和傻子一般还嘿嘿地笑了两声,又立刻觉得这动作十分多此一举。假如李如风没有救过我,可能这一刻我会在心里认定这个绰号冠以他永久的头衔,但是人家救过我,所以就算我再有想法,也必须要以高尚的念头打压它,总不能人家男人长得漂亮,就都叫人妖吧。那小花不也是人妖么。故此这一刻我不禁在心里暗骂胖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是胖子既然有这样的疑问,那说明李如风是半路上突然离开他们的,他难道真的是专程去找我的?
李如风倒是笑得不以为然,大声对着墙壁说:是啊,胖爷,我就在这儿。说完,转过脸,对着我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胖子喊了声人妖造成了心里暗示,我总觉得他笑起来,脸上竟然端上了一种类似女人的妩媚。我心里嘀咕,这男人怎么能生得如此秀气的一张脸。
是围棋棋盘。刚才就留意到了,上面还有突出来的类似棋子儿的东西。小花说。
我心里一惊。还真有棋盘,难道这里的传说当真存在?但是王质遇上神仙下棋人的地方不是外面,而是这里?李如风好像能看出我在想什么,笑着说:神话故事也总得有个源头,王质这个人是有的,不过不是个樵夫,而是个盗墓贼。到这里来倒并不是为了财宝,而是另有其物。最后他也寻到了他要的东西,只是不料死在了一盘棋上面。所以,他从来都没从这个洞里出去过。至于洞中一日,世上百年也并非全无道理,只不过理解方法不一样罢了。
我刚想多上一句此话怎讲,就听那边胖子咦了一声,这上头的子儿,不像是围棋的阵势啊。
尧舜以棋教子也不过是一个相传的美谈罢了,围棋的诞生肯定不可能有那么早。假如说这是一张夏商时期的棋盘,很可能它的规则也不同,说到这个,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五子棋?
呵呵,知道王质是怎么死的了吧,自认为高级的人不会玩最原始的东西,那就只能蠢死呗。李如风看着我说罢,又转向石壁另一侧,解了它。不过是棋错一步,满盘皆输啊。小心点,我们的命可就端在你们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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