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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困在深宫里,需要有人在宫外替她周旋。
“仅此一次,不要再伤害她。”姜亭瞳说:“圣上没有别的兄弟姐妹了,眼下公主是唯一能顺理成章代天子行事的人,只有圣上信任她,才会慢慢疏远许家,她一旦出了差池,我们的所有筹谋也不过竹篮打水而已,闻大人行事,千万要慎重,待来日姜家得势,不会忘了大人的功劳。”
闻嘉煜又去了趟崇圣祠,吩咐了些修缮事宜后方从宫里出来。小厮赶来马车,他提袍上了车,坐稳之后,脸上那儒雅的神情逐渐淡去,变成一种面无表情的漠然。
他的私宅在城东街头的民巷,这一片没有达官显贵,倒是住了好几个俸禄不高的小官吏。闻嘉煜的俸禄也不高,但他背靠皇后与许敬卿,手里的活钱实则不少,可未免引人注意,他并没有要搬走的意思。
巷子口积了一摊水,旁边的沟渠有腥臭味飘来,闻嘉煜皱着眉头走过去,径直推开了自家门。庭院中栽了不少花草,清新的草木香让他脸色稍微缓了一缓。
嬷嬷从屋里迈出来,见他这个时辰回来,惊奇地说:“天都没暗,公子今日难得早下职。”
自打公主开始查办工部,闻嘉煜每日都是早出晚归,他闻言嗯了声,说:“今日不忙。”
今日当然不忙,昨儿公主在工部遇刺,今晨特意给工部尚书递了信,说要将养两日。这位长公主太知道乘势而为了,此时是拿捏尚书蒋则鸣的最好时机,而她忽然往后退一步,却比紧抓不放更让人忐忑不安。
单看蒋则鸣今天一整日都在琢磨公主的心思便知他惶恐,只怕用不了几日就要投诚了。
闻嘉煜进屋净手,屋里点着松云香。这香价值不菲,不止是熏香,屋中的陈设都不简单,闻嘉煜是个很讲究的人,嬷嬷跟他的时日长了,也知道他的习惯,连明日要穿的衣裳都挂在架上薰好了香。
然而他眉头一皱,擦拭双手的动作停了停,把那衣袍上挂着的荷包摘了下来,“以后这个荷包不要再用了。”
嬷嬷不明所以,“公子以往不是最喜欢这个?”
“说了不要再用,你听吩咐就是!”闻嘉煜忽然变了脸,嬷嬷一吓,当即不敢多言。闻嘉煜调整了下呼吸,冷静地进到里间,将荷包锁进了抽屉里。
再出来时,嬷嬷小心翼翼地问:“晚膳备好了,公子可要用膳?”
“不用。”他整理着衣袖说:“我去一趟安华寺,给我准备一些香烛供果。”
闻嘉煜信佛,平日也常常去安华寺,但这个时辰,哪还有香客去寺里上香,可嬷嬷也不敢再多言,只应下道:“欸。”
……
裴邵借了大理寺的牢狱审了一夜人,这些人仿佛是提前背过稿,连申辩的话术都是一模一样。裴邵坐在审讯室正中的椅上,两腿交叠,脸上隐隐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但几次三番都被他压下去。
他不是个没有耐心的人,相反,在京中三年他的耐心被磨到了极致,但现在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回府了。
忍了忍,在下一个人依旧拿无关痛痒的话来搪塞他时,裴邵终于放下了腿,起身垂睨着犯事官吏,说:“不必审了,工料以次充好贪污受贿,证据确凿,我今日是给诸位同僚减刑的机会,不是来听你们给我编故事,既然都这么不给面子,那咱们按规矩办事。”
说罢,他抬了抬眼尾,便有禁军上前将犯事官吏拖下去。
那人当即慌了,“你、你们做什么?你们这是屈打成招!我们都是为上面办事,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的话很快变成尖锐的哀嚎,裴邵弹了弹衣襟,推门出去。
姜澜云等在门外,两人打了个照面,裴邵朝他点头道:“这几日有劳姜大人,这次禁军办案给大理寺添了不少麻烦。”
“没什么麻烦,都是替圣上办事。”姜澜云说。
他们两人并没有交情,唯一有的只是那点说不清道不明但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敌意,可言语间却还都各自留着体面。但这次的案子是直接由禁军负责,大理寺不过是借了两间审讯室,姜澜云此时出现在这里,想来是有别的事。
裴邵道:“姜大人可是有话要说?”
姜澜云抿了抿唇,犹豫地说:“殿帅要小心闻嘉煜。”
他点到为止,没有多说,但已经表明了立场和态度,起码这次公主遇刺的事,与姜家没有半点关系。
裴邵看了他一眼,“多谢姜大人提醒,裴某会转告公主。”
姜澜云朝他道:“有劳。”
待裴邵走过去,姜澜云没忍住道:“敢问,公主可还好?”
裴邵扬眉,回头说:“很好,姜大人可要入府拜见?”
姜澜云只觉得喉间苦涩,说:“不必,公主无恙就好。”
裴邵不再多言,阔步离开大理寺,打马回府去了。
他其实不太确定程慕宁是不是还在府上,她来去随意,向来不知道知会人一声,回去公主府了也说不定。这样想着,裴邵步入院中,却见主屋对面的那间厢房还亮着灯,虎斑犬还趴在廊下,他连夜的烦躁稍稍散去,站了片刻,打了个响指把廊下的虎斑犬叫来。
虎斑犬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迈开脚朝他走来。
裴邵垂眼看它,低声说:“叫。”
到底是一手养大的犬,即便如今在京中养久了性子愈发散漫,但骨子里依旧刻着令行禁止四个字,闻言便在庭院中吠了起来。
可几声过后,那屋子里并没有动静。
裴邵道:“继续。”
虎斑犬只好又吠了两声,等裴邵要叫它吠第三遍时,虎斑犬已经耷着尾巴躲进了花架下,俨然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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