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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想,这场宴会要不要带骄骄出席。
之前他原本是想隐瞒自己和骄骄的关系,不想让外面的非议太多。
但是圈里什么事都是藏不住的,就算自己不准外面非议,但私底下的八卦和讨论自是少不了。
他这样把骄骄越藏着,外面的人反而更好奇,越是猜测,越是带着桃色色彩,就愈是瞧不起骄骄。
倒不如趁此机会,大大方方将人带出去。
让所有人都意识到焦嘉年不是一只被人养在家里的金丝雀,这个人之于自己弥足珍贵。
他的手指轻轻一松,邀请函轻轻落在了桌面上。
当然,还是得看骄骄自己的想法。
霍涵回到家的时候,焦嘉年正在客厅里盘腿坐在茶几边的地上,很乖的在屁股下面垫了一个坐垫,没有直接坐在地上。
他在修剪一束新鲜的洋桔梗的根枝,然后修剪好后插入到设计独特的白色瓷花瓶里。
微垂着头,焦嘉年的神情很认真。
他有做到答应他父亲的那般,好好吃饭,好好学习,认真的生活着。
霍涵心里软成一片稀巴烂。
有些事他真的不想跟骄骄说,可是又不得不告诉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到焦嘉年的身边。
焦嘉年太过于沉浸于修剪花枝,以至于霍涵什么时候进来的时候都不知道。
身边突然出现一个身影,焦嘉年整个人一惊,剪刀一晃,尖锐的刀头划过指尖。
焦嘉年轻轻地“嘶”了一声。
焦嘉年觉得没什么,倒是霍涵的反应十足的大,几乎是瞬间就紧紧的拉过焦嘉年的手握住:“没事吧?出血没?疼不疼?”
焦嘉年看着眼前紧张的男人,愣愣的摇摇头,有些迟钝的说:“没事。”
霍涵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下他的指尖,发现没出血,只有一道浅浅的白色划痕才松了口气,微微摩挲了一下那道划痕,霍涵这才将他另一只手中的剪刀轻轻取了下来。
他举着剪刀在空中微微点了一下:“这个,危险,!以后少碰。”
焦嘉年忍笑:“哪有那么严重,我又不是个瓷娃娃。”
霍涵“嗤”了一声:“你比瓷娃娃可珍贵多了。”
焦嘉年怕他念叨自己,连忙转移话题:“诶,手上拿的什么?”
霍涵拿着资料的手一僵,他浅浅叹了一口气,从沙发一角拿了个坐垫放在焦嘉年旁,轻轻提了一下自己的西装裤,同样盘腿坐在了焦嘉年的身边。
他垂头看着手里捏着那份资料,然后才侧头认真的看着焦嘉年:“骄骄,医疗事故的结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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