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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惊堂(第1页)

休书惊堂

云乐捏着休书跨出沈府门槛时,正撞见小厮往她嫁妆箱泼狗血。她反手抄起箱笼里的剔骨刀,刀尖挑起一坨血痂:"劳驾,这黑狗血里掺朱砂,镇邪还是招魂?"

"疯妇!"沈大少爷躲在石狮後跳脚,"你七年无出还敢顶撞婆母,按《七出律》合该浸猪笼!"话音未落,云乐的刀已钉穿他锦靴:"大少爷膝下三房外室都怀不上,该验验自己是不是骡子托生?"

县衙鸣冤鼓响了三声,云乐扛着验尸箱闯进公堂。县令的惊堂木还没拍下,她已甩出卷泛黄脉案:"巧了,沈家祖传弱精症,三代单传靠过继——敢问我是该下蛋还是该配种?"

"放肆!"沈老夫人龙头杖戳得青砖迸裂,"这毒妇昨日咒我早登极乐!"

"咒您?"云乐突然掰开老夫人的嘴,"舌苔发黑,齿缝嵌着雷公藤——您老偷喝儿媳的避子汤作甚?"银针挑起她袖口药渍,"哟,还加了二钱砒霜提鲜?"

江止抱剑立在衙役队末,腕间星砂凝成小蛇钻入师爷衣领。师爷突然抽搐着蹦起,怀里掉出沈家贿赂的银票:"大人明鉴!沈家说这疯妇会剖尸妖术......"

"剖得好!"云乐踹翻证物箱,"不剖怎知沈大少爷的□□里揣着春宫锁?"铜锁落地弹开,露出暗格里的合欢散,"诸位猜猜,这药瓶标签为何是沈家药铺的笔迹?"

暴雨突至,云乐撕开沈少爷的绸裤验伤。星砂小蛇突然缠住县令的乌纱帽,逼他看清伤处陈年针孔:"这断子绝孙针的手法,倒像城西黑医王瞎子的绝活!"

三更梆子响,云乐蹲在义庄解剖沈家祖坟。江止的星砂劈开棺木,三百只药瓶滚落成阵:"沈家三代单传的秘密,原是靠狸猫换太子!"她举起具幼童骸骨,"这小指骨比沈少爷短三寸,劳驾老夫人滴血认个亲?"

沈家祠堂轰然倒塌时,云乐正用贞节牌坊碎石磨刀。江止的星砂凝成火把,照透暗室里的过继契书:"沈老夫人四十年前被休弃时,也领过一纸七出罪状。"

"报应!"云乐将休书折成纸鸢,放飞在沈宅大火之上。星砂裹着火苗拼出新律:"七出当废,三书可焚。"

晨雾漫过焦土时,云乐在县衙门口支起验尸摊。江止的剑穗换成星砂凝成的"专治不孕不育"幡旗,惊堂木成了她切药的石砧。沈大少爷抱着过继的狸猫路过,被她一针扎得当街尿裤:"诊金三文,治骡子要加钱!"

三更梆子敲响时,云乐蹲在县衙房梁啃烧饼。江止的星砂凝成夜枭,利爪掀翻县令的案卷堆,叼出本泛黄的《纳妾名录》:"大人这红袖添香的雅好,怎还拿赈灾银充脂粉钱?"

"污蔑!本官清正廉明......"县令的狡辩被云乐甩出的银针钉在墙上。针尾拴着的丝线缠住他脖颈,正与沈老夫人自缢的白绫经纬相同:"您二位殉情倒挺会挑时辰,黄泉路上还能凑桌麻将!"

暴雨突至,云乐踹开沈家祠堂的暗门。七座贞节牌位轰然倒塌,露出夹层里三百封休妻书。她指尖挑开火漆,朱砂批注赫然写着:"此妇臀窄,不利生养。"

"放屁!"云乐将牌位劈成篾条,"姑奶奶这盆骨能顺産双胞胎,倒是你家少爷的种比芝麻还小!"突然掰断祖宗画像,画轴里掉出半截脐带,"哟,沈老太爷原是靠狸猫换太子当的嫡长子?"

江止的星砂凝成火把,烧化了祠堂供桌。暗格里的玉牒遇热显形,密密麻麻记载着沈家三代借腹生子的秘辛。云乐踹翻香炉,香灰里滚出串翡翠念珠:"老夫人日日拈的佛珠,每颗都嵌着避子药丸——好个吃斋念佛的活菩萨!"

五更天,云乐在护城河畔支起验尸摊。星砂凝成的幡旗迎风招展:"专治骡子不育,兼售壮阳药膳。"沈大少爷被家丁擡来时,她正用银针串糖葫芦:"诊金十两,扎针另算哭丧费!"

"妖妇!你辱我沈家......"

"辱你怎的?"云乐掀开他锦袍,银针直刺气海穴,"这肾囊空得能装二斤西北风!"突然从药箱掏出风干的驴鞭,"姑奶奶现宰的药材,沈少爷要不现场表演个以形补形?"

星砂凝成的铜锣突然自鸣,江止剑尖挑着沈家账本跃上屋顶:"城东胭脂铺的暗账,记着沈老夫人每月采购的砒霜量——"账簿翻飞间,朱砂批注与休妻书上的字迹严丝合缝。

暴雨冲垮沈家粮仓时,云乐蹲在米堆里验霉。江止劈开陈年谷壳,露出底下窖藏的官银:"沈家用赈灾粮填了三十年老鼠洞,难怪县令的乌纱帽比米缸还深!"

"好戏该收场了。"云乐将星砂凝成的诉状折成纸鸢,放飞在雷鸣电闪中。纸鸢翅尖扫过县令府邸,屋檐坠下的瓦当正砸中沈老夫人私藏的合欢散,药粉遇雨炸成绿雾,熏得整条街的骡马集体发情。

暮色染红沈宅废墟时,云乐在焦土上种满曼陀罗。江止的星砂凝成铜壶滴漏,药汁浇灌处新芽破土,花瓣纹路竟拼出歪扭的"休"字。沈大少爷瘫在残垣间哀嚎,被她塞了把枸杞:"补肾的,嚼碎了敷眼——省得您老看见棺材就尿裤!"

霜降那日,云乐蹲在县衙屋顶剥糖炒栗子。江止的星砂凝成铜锣,哐当一声震碎沈家祠堂的残瓦:"诸位听好了!沈老夫人昨夜托梦,说黄泉路挤得慌,要拉几个老夥计斗蛐蛐!"

县令的乌纱帽被星砂小蛇叼着满街跑,街边稚童拍手唱起新编童谣:"沈家郎,□□光,三房小妾睡错床——"沈大少爷举着菜刀追砍童谣,被云乐一针扎中环跳穴,当街跳起胡旋舞。

"别停啊!"她甩出银针串着糖葫芦,"这舞姿够治小儿夜啼!"糖浆滴落处,青砖缝里钻出簇簇曼陀罗,花蕊里嵌着沈家祖传的药方残页。

暴雨突至,云乐踹开城隍庙的暗门。江止剑尖挑破泥塑判官像,肚里滚出三百封密信:"县令与沈家合谋的借腹生意,连生辰八字都拿《女诫》包着!"她撕开信笺,朱砂批注竟是用处子血写的价码:"丙等货色,配瘸腿员外;甲等佳品,送知州後宅......"

"好个官府牙行!"云乐将密信折成纸船放入护城河。纸船遇水不沉,星砂凝成的荧光顺着河道蜿蜒,照亮下游三十八处暗桩。江止的剑穗突然炸成烟花,惊起芦苇荡里成群的官船。

五更天,云乐扛着沈家账本闯入巡抚别院。巡抚夫人正梳头,被她用银针挑起发髻:"这金步摇的璎珞,够抵三百石赈灾粮吧?"珠串崩落时,暗格里掉出本《妾室名册》,首页画着巡抚的痔疮膏药方。

"精彩!"江止的星砂凝成戏台,将巡抚贪腐证据唱成皮影戏。台下百姓端着瓜子哄笑,把《七出律》撕碎撒成雪片。云乐踩着鼓点跃上旗杆,将沈大少爷的裤子挂成幡旗:"今日特惠,阉割赠壮阳药!"

惊雷劈中沈宅最後一根梁柱时,云乐在废墟里刨出个铁匣。江止的星砂熔开铜锁,匣中十二把银锁片叮当碰撞,每把都刻着被休弃女子的生辰。她突然掰断锁芯,暗格里掉出半枚虎符:"原来借腹生意,还兼职给边关倒卖军械?"

星砂凝成的烟花炸亮夜空,江止的剑尖挑破巡抚轿帘。云乐将虎符塞进知府嘴里:"大人吞仔细了,这可是您亲笔批的'军粮'!"突然掀开轿底暗格,成箱的合欢散滚落成山,药香熏得满街野猫叫春。

晨雾漫过护城河时,新立的《废七出碑》上钉满银针。云乐蹲在碑顶啃烧饼,看江止用星砂把县令的乌纱帽改成婴孩尿布。沈大少爷抱着过继的狸猫路过,被她弹指射中笑穴,癫笑着跳进粪池洗了个痛快澡。

"该换地方闹了。"云乐把验尸刀插回腰间,星砂凝成的马车骨碌碌碾过《七出律》残页。江止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星砂纹的路线图:"下个镇子的县令,拿小妾骨灰烧青花瓷。"

车辙印在朝阳下泛着金粉,隐约拼成"天下无七出"的狂草。云乐甩着银针串糖葫芦,哼起新编的验尸小调,惊得沿途县官连夜烧了休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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