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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长公主番外二(第1页)

马车旁堆着整箱的河工典籍,车辕上系着她亲手编的平安结,红绳上串着黄河石与墨梅干花。他掀开车帘,递给她个锦囊:“若臣三个月未归,便打开看看。”锦囊里是片银箔剪成的雪花,背面用极小的字写着:“臣之心,如这银箔,看似脆弱,却能映出千般月色。”

他的马车消失在晨雾中时,她忽然想起初见时他说的话:“殿下的耳坠是前隋旧物。”原来从相遇的那一刻起,他便在解读她的每一处细节,就像她在解读他袖口的墨梅、腰间的玄鸟、落叶上的字迹。他们在治河的岁月里彼此靠近,又在朝堂的风波中彼此守护,那些未说出口的心意,都藏在了河工图的留白里,藏在了残页的泪痕中,藏在了每一个看似寻常却饱含深情的细节里。

任瑶在廊下站到破晓,看见长公主捧着残页走向寝室,手杖轻叩地面的声音,与记忆中林昭远当年踏雪的脚步声,在晨光里渐渐重合。博古架上的青瓷笔洗里,残页的水痕已干,却留下了永远的印记,就像有些人,哪怕相隔千里,哪怕时光流转,也会在彼此的生命里,留下永不褪色的墨痕。

鎏金兽首香炉的香灰已冷,长公主却仍捧着残页坐在晨光里。任瑶看见她指尖反复摩挲纸上“缠枝纹玉佩”五字,仿佛要将那早已模糊的字迹重新拓进掌心。窗外的杏花正开,粉白花瓣落在她鬓边的银丝上,像极了那年他在河工学堂替孩子们别在发间的梅瓣。

景和十七年夏,林昭远的加急文书送到时,她正在检视河工学堂的新教材。鹅黄信笺上染着淡淡水痕,字迹却力透纸背:“扬州盐商私囤官盐,竟以黄河泥沙掺入其中。”末行画着个极小的墨梅,梅枝上坠着水滴——这是他独有的密语,暗示盐案背后牵扯到黄河堤坝的建材贪腐。她捏着信笺的手骤然收紧,想起三日前收到的匿名信,信中夹着半片浸过药的墨梅花瓣,正是林昭远惯用的防霜药材。江南湿热,他的旧伤怕是又发作了。

深夜的公主府地窖,她对着满墙河工舆图沉思,烛火将她的影子投在绘着黄河的绢布上,恍若与他共同站在堤坝之上。“殿下,扬州快马加鞭递来此物。”任瑶捧来个浸着海水的木匣,打开时飘出淡淡檀香,里面是串用河蚌珍珠穿成的手链,每颗珍珠上都刻着极小的水波纹。她认出这是扬州盐商献给皇室的贡品,如今却出现在林昭远的密信里,珍珠内侧用鱼鳔胶粘着片细如发丝的纸条:“盐引数目对不上账,堤砖缺斤少两。”指尖抚过珍珠上的刻纹,她忽然想起他曾说“治河如穿珠,每处关节都要透亮”,此刻这些珍珠倒像是串起贪腐证据的锁链,在烛下泛着冷光。

景和十七年秋,运河遇险的急报传来时,她正在教孩子们辨认不同河段的泥沙样本。八百里加急军报上盖着漕运总署的紫印,寥寥数语却让她手中的黄河沙簌簌掉落:“左都御史林昭远查案时遇伏,座船沉没于清江浦。”暮色漫进窗棂,她望着案头那盏他送的玄鸟纹琉璃灯,灯芯突然爆响,溅起的火星在舆图上烧出焦斑,恰在运河与黄河交汇之处。

五日后,浑身是伤的林昭远被秘密送回京城。他昏迷中仍紧攥着半块刻有盐商印记的堤砖,指缝里嵌着河泥与碎木屑。她亲自替他清洗伤口,见他后背新添的刀伤斜穿过旧疤,像道横跨黄河的裂痕。“别担心……”他在高热中呢喃,“臣还没带殿下看扬州的琼花……”声音混着药香与河腥,让她想起那年在河南灾区,他发着烧仍坚持巡查堤坝,用树枝在沙地上画泄洪图的模样。太医院的药方换了三帖,他仍反复说着“堤砖……盐引……”,直到她将缠枝纹玉佩塞进他掌心,才见他眉头稍展,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玉佩上的纹路,像在确认她真实的存在。

景和十七年冬,初雪落京城那日,御史台联名弹劾林昭远“滥用皇恩,私扣贡品”。她抱着那串河蚌珍珠手链闯入御书房,见他跪在地中央,朝服上落着片琼花状的雪渍——正是扬州特产的冰绡所染。“这些珍珠,是臣从沉船上捞的。”他举起染血的锦盒,里面整齐码着十二颗珍珠,每颗对应着运河十二处险段,“盐商将劣质堤砖混入官料,却用皇室贡品打点上下。”他抬头望向她,眼中映着殿角的冰棱,“臣宁可担下罪名,也不能让黄河大堤变成珍珠堆砌的摆设。”她忽然想起他留在锦囊里的银箔雪花,背面的字迹早已被体温焐得模糊,此刻他的目光却比冰雪更清亮,像极了那年在藏书阁初见时,那双能看透她饰物来历的墨玉眼。

将珍珠手链拍在御案上时,链坠的玄鸟银饰磕在景泰蓝镇纸旁,发出清越的响:“父皇若信这些弹劾,便连女儿一起治罪吧。”殿外的雪下得更急,她看见他睫毛上凝着的雪花,忽然想起那年驯马场,他替她换马镫时,眉间落着的也是这样的雪。那时的他初入朝堂,袖口墨梅崭新,如今墨梅已被岁月染得深浅不一,却依然在风雪中挺立。

景和十八年春,林昭远被准暂归养伤。她带着河工学堂的孩子们去尚书府探望,看见他正趴在窗前画《运河漕运图》,袖口用银线新绣了十二朵墨梅,对应运河十二闸。“老师快看,这是我们新学的斗门原理!”羊角辫姑娘举着羊皮纸跑过去,纸上歪歪扭扭画着闸门,旁边标注着“昭远闸”。他笑出声,咳嗽着接过羊皮纸,指尖划过孩子们稚嫩的笔触:“等你们长大了,这运河上会有更多新闸,就像黄河岸边的梅树,会一茬茬地开花。”说话间,他从枕边摸出个漆盒,里面是晒干的琼花标本,花瓣间夹着首未写完的诗:“琼花映雪水清浅,不及美人鬓上簪。”字迹被水渍晕染,却仍能辨出“美人”二字,让她想起中秋宴上,他说她鬓边珍珠流苏像落雪的模样。

深夜的尚书府后园,他倚着梅树看她放河灯。莲花灯载着烛火漂向池中,他忽然从袖中取出个小瓶:“这是臣在扬州寻的螺子黛,比长安的更青润。”瓶身刻着缠枝纹,与她妆匣上的暗纹一模一样。他沾了些黛粉,替她描眉,指尖划过眉峰时微颤:“那年在藏书阁,臣便想,殿下若描青黛,定如墨梅映雪。”月光透过梅枝,在他脸上投下斑驳阴影,她看见他腕上的银镯刻着“河安”,正是她亲手所刻,与他送她的玄鸟银戒无声相和。

“其实,臣早该说……”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薄茧蹭过她手背,“从看见您替小公主系玉佩那日起,臣便知,这颗心再难分给旁人。”池中的河灯漂成一片,映得他眼中波光流转,像极了黄河合龙时的星子落进河面。她望着他鬓角的微霜,忽然想起初见时他月白靴底的秋霜,原来时光早已在彼此身上留下印记,却让心意在岁月里愈发澄明。

景和二十一年冬,黄河大堤竣工的喜报传来时,林昭远已卧病半年。她握着他的手,陪他看案头的《黄河万里图》,终于看见那处空白被补上:两岸梅树成林,中间是并肩而立的两人,衣袂被河风吹起,腰间分别挂着玄鸟玉扳指与缠枝纹玉佩。“臣曾以为,治河是毕生所愿,”他声音轻得像雪,“却不想,能与殿下共赏桃花、同描青黛,才是最难得的河清海晏。”

最后那笔落下时,他的指尖永远停在了画卷上。任瑶在廊下听着长公主低低的啜泣,看见案头的琉璃灯突然熄灭,却有更多的河灯在记忆里亮起——藏书阁的枫叶、驯马场的雪、运河的琼花、大堤的彩虹,都成了长公主掌心残页上永不褪色的墨痕。

晨光漫过博古架时,长公主将残页小心收进青瓷笔洗,指尖抚过笔洗边缘的缠枝纹,仿佛触到了那年他替她描眉时的温度。任瑶看见主母鬓边的珍珠流苏轻轻晃动,像极了当年他袖口墨梅上落着的雪花,原来有些故事,哪怕被时光揉皱、被泪水洇染,也会在心底酿成最清冽的酒,供人在每个雪夜,慢慢啜饮回忆。

暮春的晨光斜斜漫过雕花朱栏,长公主倚在青玉案前拨弄棋盘,指尖捏着的羊脂玉棋子在晨光里泛着温润光泽。林昭远踏过满地落英进来时,她正为一步险棋蹙了蹙眉,发间垂落的珊瑚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倒比案上红梅开得还要鲜妍。

“殿下这步棋走得妙。”他抬手替她簪正滑落的并蒂莲银簪,指腹掠过她耳后细绒时,触到她因痒意而轻颤的耳垂。长公主偏头笑他:“你总夸我棋艺,却从未赢过我半子。”腕间翡翠镯撞在青玉案上叮咚作响,倒像撞碎了满庭晨光。林昭远垂眸替她理好袖口的缠枝莲纹,指腹在她腕骨处轻轻摩挲——那里有道极浅的疤,是去年冬日出猎时为他挡箭留下的。“殿下聪慧过人,臣哪里敢赢。”他说话时带着三分温软的笑,目光却落在她鬓边新添的红宝石簪坠上,那是今早他亲自送来的,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在雪白肌肤上投下细碎光影,像极了棋盘上她布下的那手暗棋。

案头茶盏腾起袅袅白烟,长公主忽然执起他的手按在棋盘中央:“明日要随皇兄去南郊祭天,你说朝中最近关于军权的折子,该怎么回?”她指尖微凉,带着常年浸在墨香里的清冽,却在覆上他掌心时不自觉蜷了蜷,像只撒娇的小兽。林昭远顺势握住她指尖,拇指碾过她指腹的薄茧——那是握惯了毛笔的人才有的痕迹,哪里像个金枝玉叶的公主。“边疆将士浴血,自然该多拨些粮草。”他凑近她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尖,“不过臣听说,掌管粮草的户部侍郎近日总在长公主府外徘徊?”

长公主闻言轻笑,眼尾微挑时倒有几分狡黠:“那是替他女儿求姻缘的,说要嫁个像你这样的乘龙快婿。”她说话时指尖划过棋盘上的“将”字,棋子在她掌心转了个圈,恰好对上他方才落下的“士”。窗棂外忽有春风掠过,将案头摊开的奏折合上半页。林昭远瞥见自己昨夜拟的折子上“调任幽州都督”几字,喉间漫上一丝清苦——他今早特意在簪子的并蒂莲里嵌了极小的刻字,是她生辰的日期,却在替她簪发时,闻到她袖中若有若无的沉水香,那是皇帝常用的香料。

“殿下若喜欢,明日祭天便戴这支簪子吧。”他替她拢好鬓边碎发,指腹掠过她耳垂时,清楚地感觉到她因他的触碰而呼吸一滞。案上的棋局在晨光中明暗交错,白子已将黑子围得水泄不通,却独独在左上角留了个缺口,像极了她看他时眼底未说破的温柔。

晌午的阳光透过湘妃竹帘,在紫檀木架上投下斑驳光影。长公主伏在绣架前,指尖捏着金线在月白素缎上绣并蒂莲,绣绷边缘还坠着半幅未完工的《松鹤图》,是上月替太后准备的寿礼。林昭远掀帘进来时,正见她对着绣线发愁,鸦青鬓角沾着半片粉白花瓣,倒比她绣的莲花还要生动。“又被丝线缠了手?”他伸手替她解开发间缠绕的金线,指尖触到她后颈细腻的肌肤,那里还留着晨露似的薄汗。长公主仰头望着他,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你总说并蒂莲难绣,偏要我日日练。”说着将绣绷举高,素缎上歪扭的莲花让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倒不如你替我绣?”

林昭远接过绣绷,指尖抚过她绣错的针脚:“臣哪敢劳烦殿下动手。”他说话间已穿针引线,金线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当年在江南,臣见绣娘们说,要绣好并蒂莲,须得想着心尖上的人。”针尖落下时,他忽然抬眸看她,眼尾微挑的弧度像极了她方才在棋盘上落子的模样。长公主耳尖发烫,低头拨弄绣架上的流苏:“你又拿这话哄我。”话音未落,忽闻窗外传来喧哗——是她的贴身侍女绿萝抱着个朱漆食盒踉跄跑来,盒盖“咣当”落地,露出里面码得整齐的玫瑰酥。

“殿下,陛下遣人送了新制的酥酪。”绿萝话音未落,林昭远已瞥见食盒底层压着张素笺,边角处绣着小小的蟠龙纹。他指尖在绣绷上顿了顿,绣针险些刺破素缎,却听长公主笑道:“皇兄总记着我爱吃甜的。”说着伸手取了块玫瑰酥,酥皮簌簌落在裙上,她却突然凑近他,将酥点递到他唇边。林昭远垂眸咬住酥皮,玫瑰的甜香混着她指尖的胭脂味在舌尖漫开。他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却并非因她的亲近——方才那瞬,他分明看见素笺上用朱砂写着“北疆急报”四字,而这食盒,原是皇帝用来试探他们的暗桩。

“好吃么?”长公主歪头看他,指尖轻轻替他拂去唇角的碎屑。林昭远忽然抓住她手腕,将她拉得更近,近到能看见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殿下可知,这玫瑰酥的花瓣,是用晨露浸泡过的?”他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的翡翠镯,冰凉的玉质下,是她跳动的脉搏。窗外的风忽然大了些,湘妃竹帘“哗哗”作响。长公主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昭远?”她轻声唤他的字,语气里带着惯有的娇憨。林昭远松开手,低头继续绣那支并蒂莲,金线在他指间穿梭,却比平日慢了许多——他在想,皇帝若知她此刻与他如此亲近,那道“调任幽州”的圣旨,是否会下得更快些。

暮色漫过飞檐时,长公主换了身鸦青缠枝莲纹的常服,携着林昭远去给太后请安。宫道旁的梨花正盛,月光似的落了满地,她忽然驻足,从袖中取出个锦盒:“昨日在库房寻到的,你看合不合适。”打开锦盒,是枚羊脂玉扳指,内侧用银丝嵌着“昭”字。林昭远指尖微颤——这是他亡母的姓氏,也是他当年在书院读书时,她偷偷刻在他砚台上的字。“殿下……”他喉间发紧,抬眼却见她耳坠上的东珠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像极了她眼中倒映的星河。

“明日祭天,你随驾同去。”长公主替他将扳指套在无名指上,指尖划过他指节时,触到道浅红的勒痕,“昨夜批折子又到子时?”她语气里带着心疼,却不知这道勒痕,是他昨夜与暗卫传递密信时,被绳索磨出来的。太后的长宁宫灯火通明,刚走到殿外,便听见里面传来嫔妃的笑声。长公主挽住林昭远的手臂,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叩了三下——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表示殿内有外人。果然,掀帘进去,便见淑妃正陪着太后说话,案上摆着刚送来的西域葡萄。

“长公主来了。”淑妃起身行礼,目光在林昭远身上转了转,忽然笑道,“林大人这扳指倒是眼熟,倒像是……”她忽然掩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太后看了眼林昭远的手,嘴角微扬:“哀家记得,当年先皇后也有枚类似的。”长公主替太后斟了杯茶,笑道:“母后好记性,这是臣妾让人照着先皇后的样子打的。”她说话时,指尖有意无意掠过林昭远的手背,却没看见他垂眸时,眼底闪过的冷意——先皇后的扳指,早在他入府那年,就被皇帝借故没收了,如今她送来这枚刻着“昭”字的玉扳指,分明是在提醒他,当年在冷宫外,她曾握着他的手说:“昭远,你要记得,这天下最贵重的东西,从来不是权力,而是人心。”

殿角的鎏金香炉飘出沉水香,林昭远忽然想起今早替她簪发时,闻到的那缕似有若无的香气。原来皇帝的试探,从来都藏在这些细枝末节里——淑妃的话,太后的笑,还有这枚带着旧忆的扳指。长公主正低头替太后剥葡萄,指尖被汁水染得微红,像极了她刚才在棋盘上落下的那枚朱砂色棋子。他忽然明白,自己早已是她棋盘上的“士”,看似贴身守护,实则被困在楚河汉界之间,退无可退。

“夜深了,母后早些歇息。”长公主起身告辞,袖中滑落半幅绢帕,正是今早未绣完的并蒂莲。林昭远弯腰拾起,触到她方才绣错的针脚,忽然想起多年前在书院,她偷拿他的课业临摹,墨字歪扭却认真,最后在卷尾画了朵歪歪扭扭的莲花,旁边写着“昭远亲启”。那时的她,还是个会追着他跑过整条回廊的小丫头,而他,是寄人篱下的孤臣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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