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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道上的灯笼将两人身影拉得老长,长公主忽然停步,仰头望着漫天星子:“你说,祭天的时候若许愿,会不会灵验?”她指尖轻轻勾住他的小拇指,像小时候那样,“我想求皇兄近些日子少批些折子,免得总熬坏了身子。”林昭远望着她被月光照亮的侧脸,喉间忽然发紧——她的愿望从来如此简单,而他的愿望,却藏在袖口那道“调任幽州”的密折里,藏在替她簪发时嵌入的生辰刻字里,藏在每次触碰她时,那丝几乎要破茧而出的愧疚里。
夜风掠过梨树,落下几片雪白的花瓣。长公主忽然转身,将额头抵在他胸前:“昭远,我总觉得,最近的朝局像盘乱棋,连皇兄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她声音闷闷的,带着只有在他面前才有的软弱,“你说,我们能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不管朝堂纷争,只在这庭院里下棋绣花?”林昭远僵立片刻,终究还是伸手环住她的腰,指尖触到她腰间玉佩的纹路——那是他去年送她的,刻着“长明”二字,寓意长治久安。可他知道,这天下从来没有长治久安,有的只是权力的更迭,和棋盘上你死我活的厮杀。
“会的。”他低头在她发间落下一吻,声音轻得像片羽毛,“等边疆安定,臣便向陛下请辞,陪殿下在这庭院里,下一辈子的棋。”他说这话时,掌心正触到她腰间的玉佩,冰凉的玉质下,是她温热的肌肤。而他的袖中,还藏着今早收到的密报:皇帝已与北疆节度使暗中通信,不日将对他动手。原来这盘棋,从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一辈子”,有的只是谁先落子,谁先出局。
回到长公主府时,已是初更。长公主去换衣衫,林昭远独自坐在廊下,望着案上未收的棋盘。白子依旧将黑子围得严密,只有左上角那个缺口,像道未愈的伤。他忽然伸手落下一子,将缺口封死,黑子瞬间陷入绝境。月光照在他脸上,映出他眼底的冷意——原来从她替他挡箭的那日起,他就知道,自己终究要做这枚破局的棋子,哪怕要赔上她的真心,赔上自己的余生。
更漏声里,他听见内室传来她的轻笑,带着卸去妆容的慵懒:“昭远,明日祭天,你说我该穿哪件衣裳?”他起身走进内室,见她正对着铜镜簪那支并蒂莲银簪,珊瑚流苏垂在肩头,像串未干的血珠。他走过去替她簪正,指尖触到她后颈的薄汗,忽然想起今早刻在簪子里的生辰字——那是用他母亲的发丝混着金粉刻的,当年母亲临去前,曾将发丝交给他,说:“昭远,记住,这世间最锋利的刀,从来不是兵器,而是人心。”
“就穿这件吧。”他替她拢好鬓发,目光落在她腕间的翡翠镯上,“与簪子相配。”长公主笑着点头,忽然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你听,跳得好快。”她眼尾含着笑,像浸了蜜的月光,“每次和你在一起,心就不听话。”林昭远望着她,忽然觉得喉间发苦——她的心跳,是因为欢喜,而他的心跳,是因为算计。原来这世上最残忍的事,不是利用,而是在利用时,自己也动了半分真心。
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已是子时。长公主打了个哈欠,靠在他肩上:“昭远,你说,我们会一直这样么?”她声音渐渐低下去,像片落在春水里的花瓣,“不会分开么?”林昭远望着她渐渐闭上的眼睛,忽然想起多年前的雪夜,她抱着暖炉来找他,说害怕宫里的雷声。那时的她,发间落着雪花,眼睛亮得像星子,而他,第一次在心里埋下了想要保护她的念头。
可如今,他要保护的,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怕雷声的小丫头,而是这盘权力棋盘上,必须活下去的棋子。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锦被,指尖划过她腕间的疤痕——那道伤,本应是他的。月光从窗棂漏进来,照在她鬓边的红宝石簪坠上,像滴未干的血。他忽然转身,走到外间,从袖中取出那道“调任幽州”的密折,借着火折子的光,将“幽州”二字改成“青州”——那里是皇帝心腹的地盘,却也是他暗桩最多的地方。
更漏声滴答,案头的红梅在夜色里静静绽放。林昭远望着窗外的梨花,忽然想起她绣的并蒂莲,总是缺了半片花瓣。原来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圆满,就像他和她,一个是执棋的人,一个是棋子,终究逃不过棋盘上的厮杀。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改密折的同时,长公主正倚在床头,望着他的背影,指尖轻轻抚过腕间的翡翠镯——那是皇帝送的,内侧刻着细小的字:“尽察臣心”。
春夜的风带着暖意,却吹不散满室的权谋与算计。当第一缕晨光爬上雕花朱栏时,长公主会戴着他送的并蒂莲簪,穿着他选的缠枝莲纹衣,去南郊祭天,而他,会跟在她身后,望着她的背影,想起多年前那个追着他跑的小丫头,和她发间永远不落的珊瑚流苏。这一局棋,谁都以为自己是执棋者,却不知,早在多年前,局中便埋好了彼此的命门——她的软肋是他,而他的软肋,亦是她。
晨光里,案上的棋盘静静躺着,白子黑子犬牙交错,却在左上角,留着道极浅的痕迹,像滴未干的泪。那是昨夜林昭远封死缺口时,指尖不小心蹭掉的棋子印,却恰好成了这盘死局里,唯一的生机。就像他和她,在权谋的棋盘上,看似步步为营,却在彼此的心底,留了道永远封不死的缺口,藏着年少时未说破的欢喜,和成年后不敢触碰的真心。
寅时三刻,螺子黛在青瓷砚里碾出细润的青黑色,林昭远捏着狼毫笔的指尖悬在半空,墨汁在笔尖凝聚成摇摇欲坠的水珠。长公主侧卧在雕花拔步床上,晨雾般的月白羽纱寝衣滑落在肩,露出蝶骨处浅红的胎记——那是他十五岁时,替她挡下刺客划伤后留下的,像朵开败的胭脂梅。
“昭远的手在抖。”她闭着眼睛轻笑,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莫不是怕皇兄看见我今日太美,动了迁都的念头?”腕间翡翠镯随着翻身动作撞上玉枕,叮咚声里混着窗外梨花落地的轻响。林昭远垂眸将墨汁点在砚台边缘,笔尖转而沾上胭脂膏,忽然想起方才在暗室,阿彻捧着双生簪子时,金属相碰的冷响。
“殿下说笑了。”他指尖掠过她眉骨,胭脂膏在晨光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臣只是在想,这螺子黛是波斯国新贡的,比去年的更衬殿下凤眼。”说话间,狼毫笔已在她眼尾扫出精致的鸦青尾梢,却在收回手时,指腹轻轻蹭过她耳后绒毛——那里藏着他昨夜让阿彻种下的朱砂痣,用的是能引动“醉心散”的药粉。
妆匣打开的声响里,林昭远取出那支双生银簪。金丝缠绕的并蒂莲在晨光中泛着温润光泽,簪头孔雀石被雕成半开的莲苞,尾端机关处刻着极小的“昭”字,与她昨夜收下的那支几乎一模一样。他指尖按在莲苞上,内侧的弩箭发出极轻的“咔嗒”声,藏在袖口的掌心已沁出薄汗——这是他第三次检查机关,却仍怕她在慌乱中误触。
“这支簪子……”长公主忽然睁眼,指尖抚过孔雀石纹路,“比昨日那支沉些。”她的拇指碾过簪尾刻字,眼尾余光扫过他紧绷的指节,“是新打的?”林昭远喉间滚动,低头替她挽起鬓发:“臣让银匠在花蕊里嵌了东珠,重些才压得住晨雾。”他撒谎时,指腹正按在她后颈的动脉上,感受着她心跳的节奏——比平日快了三分,不知是因晨起的慵懒,还是因掌心下那枚暗藏的药痣。
妆毕起身,月白羽纱内衬在晨风中轻轻扬起。林昭远望着她转身时,左襟第三颗盘扣下微微凸起的线头——那是阿彻用金线缝的密信,字迹混在缠枝莲纹里,除非贴近细看,否则难辨真伪。他忽然伸手替她整理衣襟,指尖在盘扣上多停了半息:“今日祭天要走三里长阶,殿下可让绿萝备双软底绣鞋。”这话是说给她听,更是说给藏在房梁上的“竹枝巷”暗桩——皇帝的人,此刻正盯着他每一个动作。
长公主去换祭天礼服时,林昭远独自坐在暖阁,展开从她妆匣夹层偷来的舆图。宣纸上的朱砂笔迹还未干透,是皇帝昨夜新批的“北疆布防图”,泾河渡口处画着密集的小旗,标着“粮草囤地”。他取出狼毫笔,在“泾河”二字旁添了三道细如发丝的波浪线——这是暗卫传递的信号,表示此处水闸已被他的人控制。
案头铜漏滴答,他忽然听见外间传来绿萝的脚步声,忙将舆图折好塞进袖中。却见绿萝捧着个漆盒进来,面上带着惯有的怯意:“大人,陛下送的晨露玫瑰露。”打开盒盖,七盏羊脂玉盏里盛着嫣红的膏体,最中央那盏底部,隐约可见蟠龙纹的暗记。
“劳烦你替殿下涂些在唇上。”林昭远指尖划过盒沿,忽然在第二盏边缘抹了抹——那里沾着极细的金粉,是“竹枝巷”暗桩用来标记毒药的暗号。他昨夜刚从暗卫处得知,皇帝近日在长公主的饮食里下了“牵机散”,每日分量极轻,却能在月累下让人心脉渐衰。
绿萝退下后,他从袖中取出个琉璃瓶,倒出三粒赤豆大小的药丸。这是用西域冰蚕茧制的解药,能延缓“牵机散”发作,却也会在她腕间留下淡青的脉络——方才替她描妆时,他已看见那抹浅青爬上她肘弯,像条蛰伏的小蛇。
祭天礼服的十二旒冕冠在晨光里泛着冷光,长公主站在铜镜前,望着林昭远替她簪上双生银簪。珊瑚流苏垂落肩头,恰好遮住左襟下的密信线头,而他的指尖,正按在孔雀石莲苞的机关上。
“昭远,你看这簪子。”她忽然握住他按在簪尾的手,将他指尖移向莲蕊处的东珠,“这里刻着小楷。”林昭远心中一紧,却见她指尖划过东珠内侧,露出极小的“长乐”二字——是他去年生辰时,她亲手刻的。喉间忽然发苦,他想起昨夜在暗室,对着同样的东珠,用刻刀刮去“长乐”,改刻成“长明”的场景,刀刃划破指尖,血珠滴在金丝上,像朵开错了季节的梅。
“殿下好记性。”他笑着替她调整冕冠,指腹擦过她唇上的玫瑰露,“那时臣说,愿殿下长乐未央,如今却觉得,长明更妙。”长明,长治久安,这是他新刻的字,却也是他新的诅咒——她的长治久安,注定要建立在他的背叛之上。
祭天的钟鼓在远处响起,长公主转身时,月白羽纱内衬的暗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林昭远望着她腰间的“长明”玉佩,忽然想起今早阿彻说的话:“大人,您在簪子机关里灌了‘醉心散’,若她对着陛下发箭,三时辰内皇帝会听她调遣,可之后……”之后,皇帝会发现她中了毒,会怀疑是他下的手,会借此将他调离中枢——这正是他要的,借皇帝的手,让他名正言顺地去青州,掌控水师。
南郊长阶下,羽林卫的银甲在晨光里闪着冷光。林昭远跟着长公主拾级而上,目光扫过两侧士兵的靴底——第三排第五个,靴跟有三道刻痕,是“竹枝巷”精锐暗卫的标记;第七排第二个,护腕绳结是北疆节度使的暗号。他的掌心贴在袖中玉符上,冰凉的蟠龙纹硌着掌纹,与长公主簪中的弩箭,形成致命的呼应。
“昭远,你看天上。”长公主忽然驻足,望着东南方飘来的五色云,“母后说,祭天见彩云,是国泰民安之兆。”她转头对他笑,冕冠上的旒珠晃碎晨光,映得她眼底流光璀璨,“你说,皇兄会开心么?”
林昭远望着她眼中的自己,忽然想起十五岁那年,她在冷宫外等了他三天三夜,见到他时说的第一句话:“昭远,我带你回家。”那时她的眼睛,也是这样亮,像盛着整个银河。而现在,他即将亲手掐灭这银河里的星光——当她在祭天台上按照他的计划,“不小心”触发簪中弩箭,当皇帝在“醉心散”的作用下当众下旨将他调任青州,当她惊慌失措地握住他的手,却不知他袖中藏着早已拟好的谢恩表,上面每一个字,都是刺向她的刀。
阶顶的祭天台已近在咫尺,皇帝的车架正从另一侧驶来。林昭远忽然看见,长公主左襟下的线头被晨风掀起,露出半角密信的边角——那是他伪造的北疆密报,字里行间暗示皇帝的宠臣私扣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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