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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扎西玛朗开口，才打断纪暖歌的注视。

“卓玛在忙，我来帮她拿曲谱。”

纪暖歌赶紧收回目光，点了点头，把曲谱给他，却还是忍不住询问。

“你不是说藏袍不方便，今天这是……”

扎西玛朗抿了抿唇，淡淡道：“卓玛请我为他亡夫诵经。”

他话语如常，却给了纪暖歌深重一击。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扎西玛朗，想到之前请他为自己生病住院的父亲祈福。

只得到他义正辞严的拒绝：“我已经离开寺院，现在是军人，只会保家卫国，不会诵经祈福。”

当时她虽无奈，却也明白他身为军人这样做，大概影响不好。

可现在……

纪暖歌听着他平淡的话语，心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难受得喘不过气。

原来不是不会，也不是不能，只是她不配而已。

纪暖歌攥紧了手，才压下那股心痛，勉强挤出一丝笑：“原来是这样……”

她看着面前的扎西玛朗，日落余晖在他身后一点点沉寂，衬得眼眸更加锋利。

纪暖歌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穿藏袍，很好看。”

扎西玛朗愣了下，眸中闪过什么，没说话。

纪暖歌早习惯他的沉默，只说：“曲谱劳烦你转交，我回去……”

话没说完，扎西玛朗就打断：“明早还有一场祈福，你可以来观礼。”

纪暖歌愣了一下，有些疑惑：“这是，邀请吗？”

扎西玛朗点点头。

纪暖歌看着他的承认，心中一颤，只觉惊奇。

她追了这么多年，只有她主动追着扎西玛朗跑，从没收到过他的主动邀请。

这次怎么……

正想着，就听他低沉声音补充道：“卓玛希望你能来。”

此话一出，纪暖歌的心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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