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血使大人让我来传达两件事,重要性不分先后,均须速办。一是关于浮鼎山庄的宝库秘藏,须得尽快起出;秋霜洁主仆在你手里,已有若干时日,若还撬不开她俩的嘴,便把人交给我带走,血使大人可宽赦你未通报便离山的疏漏。”
舒意浓每回远行之前,须以特定的手法留书传讯,告知血骷髅动向。
但,来自深渊的至寒之神无所不能,岂掌握不了区区凡人少女的行踪?
血使大人此举,不过是在考验舒意浓虔诚与否。
而她并非从未质疑,更曾试图反抗,挑战至寒之神的全能全知,而代价就是当日她跨以出行的健马,三日后惨死于卫城的马厩中,残躯四分五裂,一如她死状凄惨的母亲。
墨柳先生和乐鸣锋几经调查,都无法解释到底发生何事,只能以离群孤狼或豹子一类的敏捷异兽闯入逞凶结案。
所幸少女出于本能的畏惧,毕竟没敢骑着心爱的雪狮子离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白如霜传达的旨意软中带硬:尽管血骷髅责备舒意浓未报离山,但显然无意深究,只要她交出浮鼎山庄的藏宝——或开启藏宝的关键如秋霜洁主仆——便可将功折罪。
若少城主剑斩来使,那是不折不扣的反叛了,奉玄圣教辨明敌我,自有区处,就不是马厩里死匹马这么简单。
闭目仰倘的女郎没有接口,仿佛入定,高挺的山根和白腻的肌肤美如图画,便是睡着了仍有颠倒众生的魔力,多看一眼都令人怦然难禁。
白如霜定了定神,才续道:“第二件事,血使大人命你交出那梅少昆,做为丢失星陨异铁的处罚——”
“也是交给你么?”
白如霜冷不防被打断,微微一怔,摸不透女郎此问真正的意涵,索性闭上嘴,静待少城主进一步的说明。
果然舒意浓仍阖着眼,淡淡一笑道:“你若还看不出我是被软禁在此,四周戒备森严,莫说交出什么人,只怕一会儿连我自己都要被交出去,血使大人算是派错了人来。这种情况下,我很好奇你要怎生带着三个人离开。”
白如霜绕到后门之前,确实曾见正门外停着几辆马车,心想佳节期间,送往迎来毫不奇怪,毋宁说阙府上下迎宾待客越是忙碌,越方便自己进出,这也是血使大人交待这个危险的任务时,白如霜不觉得有让她送死的意思,再加上撤离计划精锐尽出,可见血骷髅是判断她有完成托付的能力,才下的命令。
渔阳武林盛传:阙二爷受不了少主恣意妄为,发动兵谏,将舒意浓带回钟阜严加看管,兼且行云堡近日广发英雄帖,邀七砦于劫远坪一会,剑指玄圃舒氏的意图昭然若揭。
两相对照,可得“舒意浓已遭家臣控制”的结论,而非擅自离山,故意隐匿不报。
白如霜曾委婉提醒上司,此行是不是该连少城主也一并救出,但血骷髅不以为舒意浓已丧失权力乃至自由,直接无视了白衣少妇,将所传的口信定调为“软性施压”,判断舒意浓纵有踟蹰,终必就范,显然对自家手段极具信心。
“高堡行云、烟山北望、鸣珂帝里,还有明霞落鹜等四家之人,此际正在外边厅上。”
舒意浓闭目微笑。
“这帮人该是专等二爷出门,算准人已在林罗山的豪邸筵席之间,难以脱身,才联袂登堂入室。咱们说话这会儿,阙夫人边撑着场面,边派人赶去林宅寻二爷回来,但看哪边更快些,结果有天地之别。”
白如霜万料不到,须于鹤竟敢挑在上巳节发难,但更令人疑惑的是舒意浓居然还有沐发的闲情逸致。
这不得赶紧收拾细软,乘隙走人?
须于鹤同舒意浓在浮鼎山庄一役明争暗斗,结下梁子,烽烟楼的宇文相日与她更有眇目之仇,落到他们的手里,这位千娇百媚的少城主下场如何,少妇简直不愿想像。
舒意浓似能听见她的腹诽,怡然道:
“所以才说你来得绝好。这儿是钟阜城,不是野岭荒山,狭路相逢拔剑了断,须于鹤想用强劫了人去,怕要挨镇东将军府的胖揍;他脑子再糊,这点心眼还是有的。武斗不成,只能文斗。”
白如霜一点就通。
阙二爷不在府上,他的夫人只消不是闭门谢客、狠下心来坚壁清野,难保不会被撬动墙角,松脱点什么。
渔阳四砦同血骷髅一样,要梅少昆、要秋家遗孤,还多要个舒意浓;阙夫人双手难掩三羊,若是忙中有错,四砦无论捡了哪个都是便宜。
“正在沐发,肯定是不能上堂见人的了。你洗得慢些,最好洗到二爷回府,夫人肯定重重有赏。”
难怪。
白如霜从后门踅进来的路上,总觉婢仆似乎较前度少得多,约莫事态紧急,庄丁被派去把守各处出入口,以防四砦之人莽将起来,当真硬闯。
此间人手无论质量,毕竟不如城外的大本营酒叶山庄,须于鹤是见过场面的,不敢乱来,来自烟海望的海寇人贩子就难说了。
宇文相日素以“北域浪人”的形象为人所知,莽汉干下何等出格的事也毫不奇怪。
白如霜本想传了口信就走,心底并不以为舒意浓会交出梅少昆乃至秋家主仆,哪知被卷进四砦逼宫的麻烦中,心中烦躁,咬唇道:“口信我已带到,少城主不管无意或无法交人,我如实回禀血使大人便是。告辞。”
舒意浓闪电伸手,一把扣住她的腕子,阖起的明眸终于睁开,刹那间如春风绽放,满室馨岚,本已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竟焕发出异样的光采,灿烂更胜骄阳,既难直视,又不忍移目。
但白如霜也就怔了片刻,即便血使大人不信,她早想过舒意浓怀有叛心的可能性,在她看来这简直再合理不过;一挣之下纹丝不动,心中有底,沉着地说道:
“少城主,奴奴非是不怕死,但有心珠,教我吐不出丝毫机密,动念即死,劝你别白费心机。况且奴奴知道的也不比你多。”
舒意浓看惯她一身白衣、裸着赤足,娇小肉感既纯又欲的身姿,及至起身拿住皓腕,两人近距离相对,才见她为乔装改扮,刻意梳了个规规矩矩、甚至有些土气的齐眉浏海,淡紫的薄袄配上百褶乌裥裙,白袜绣鞋掩去性感裸足,都快认不出是她了。
本想取笑两句,听到“心珠”二字又不禁有些悚然,欲激起女郎的敌忾之心,咬牙道:
“你莫以为真是什么至寒之神的妖术,世间诸玄,有法有破——”
“……妖术?”白如霜美眸圆瞠,仿佛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一时间忘了身陷他人之手,前途未卜,乜斜蔑笑:“哪有什么妖术?那是南陵的蛊术!我家乡有人辜负了一名南陵来的女子,遭其下蛊,最后浑身溃烂而亡,药石罔效,死状非常恐怖。
“那女子也非三头六臂,乡人疑她使得妖法,将她活活打死,也不见她有自保的手段。血使大人之蛊比她高明百倍,你我早已无处可逃,除了鞠躬尽悴,哪还有别的路?少城主,我以为你门第忒高,得有大见识才行,怎能说得出如此无知可笑的言语?”
她的嗓音柔媚动听,这几句却说得鬼气森森,其中所蕴含的深沉绝望,令人闻之股栗。
舒意浓被她一顿抢白,无言以对,灵机一动,这才明白过来,直视少妇。
“我本以为你不怕死,还道自己没有识人的眼光,看不出你有这般风骨,但我错了。
“你怕死,但更怕死亡的过程漫长而痛苦,像那些试图反叛血使大人、被杀鸡儆猴的可怜虫。比起那些光怪陆离的可怕死法,被我抓起来拷问无际血涯的位置什么的,都算是好的了;万一触发心珠的防卫机制,让你在吐实前便突然断气,那可真个是不幸中的大幸,简直求之不得。”
白如霜小脸煞白,仿佛粉雕冰砌,唇瓣蠕动几度欲言,终究没能组织起什么有力的辩驳,香肩垂落,嘲讽中带着满满的自厌自弃,看来是豁出去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许动!扫黄!结婚五年,老公却和她从小资助的贫困生宋甜甜偷偷领证六年。高段位小三带孕肚来逼宫。闺蜜陶桃带沈书意去暮色会所买醉发泄。醉酒后睡了个男模,却被扫黄办的抓紧局子里去了。放在整个闺蜜圈都是十分炸裂的存在。傅临州吞占沈家全部财产,要求沈书意净身出户,给三儿和孩子腾地方。净身出户?想得美!为了拿回原本属于...
...
上辈子她死活不愿意和亲,如愿嫁给顾明衍,却彻底被所有人厌弃。江瑶瑶远嫁北狄惨死的消息传回大燕,她被顾明衍亲手灌了毒酒牵机,穿肠肚烂而死。那样的痛,太难熬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