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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血口喷人?”林清喻冷笑一声,猛地转身,从旁边一个被吓傻的老妇人手中拿过她刚领到的丶还没来得及吃的半碗粥,高高举起,对着所有灾民大声道,“乡亲们!大家看看!这粥,清不清?米粒,烂不烂?有没有沙子?有没有霉味?我林清喻今日在此立誓,这赈济粥所用粮米,每一粒都由我亲自验看过!所用银钱,皆出自县衙公使银及县尊大人俸禄,账目可查!若有半分克扣掺假,天打雷劈!”
阳光下,那碗粥浓稠适中,米粒饱满,散发着纯粹的米香。围观的灾民们看得清清楚楚,原本被煽动起来的情绪渐渐平复,看向那几个闹事汉子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和愤怒。
“宜人夫郎说的是真的!我天天来领粥,从来没吃出过沙子!”
“米也是好米!比我家自己吃的都好!”
“对!就是他们几个在捣乱!想害我们没粥喝!”
民愤瞬间转向了那几个闹事者!衙役们趁势上前,将那几个脸色煞白丶想溜走的汉子牢牢按住!
“大人!宜人夫郎!小的们冤枉!是…是有人给了钱,让我们来闹事的…”其中一个汉子见势不妙,噗通跪地,哭喊起来。
沈砚赶到时,正看到林清喻高举粥碗丶凛然立誓的一幕!看着他那单薄却挺得笔直的脊梁,看着他在群情汹汹中展现出的智慧与勇气,沈砚心中涌起巨大的震撼与无以复加的骄傲!他的喻哥儿,已真正成长为能与他并肩抵御风雨的参天大树!
“将这几个造谣生事丶扰乱赈济之徒,押回县衙,严加审讯!”沈砚沉声下令,目光冷冽如冰。他走到林清喻身边,在无数道目光注视下,自然地接过他手中那碗粥,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後环视全场,声音洪亮:
“这粥,是本官的俸禄所买,是宜人夫郎亲手所熬!本官与大家同饮此粥!自今日起,凡再有造谣生事丶破坏赈济丶阻挠河工者,一经查实,严惩不贷!本官在此立誓,必竭尽全力,修好河堤,让大家重返家园,有田可种,有粮可收!”
“县尊大人青天!”
“宜人夫郎仁德!”
短暂的寂静後,震天的欢呼声浪在城西空地轰然响起!经此一事,沈砚的威望与林清喻的贤名,在平阳百姓心中深深扎下了根!
县衙大牢,阴暗潮湿。跳动的火把光芒映照着沈砚冰冷的面容。他盯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丶已招供的闹事头目。
“…是…是赵府的大管家…给了小的们每人二百钱…让小的们找机会在粥厂闹事…最好…最好能激起民变…把…把宜人夫郎的名声搞臭…”头目哭丧着脸,竹筒倒豆子般全招了。
赵府!赵员外!
沈砚眼中寒光爆射!好一个赵德昌!前有其妻上门羞辱喻哥儿,後有其管家买凶闹事!这分明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噬!西河清淤动了他的沙洲田,断了他的财路,他便使出这等下作手段!
“大人!还有一事!”周文远匆匆进来,附耳低语,脸色极其难看,“刚刚收到线报,黑风岭残匪‘钻山鼠’部,近日活动异常!其老巢似有异动,目标…极有可能是咱们存放在城外临时仓场丶用于修堤的那批石料和三合土!时间…就在今夜!”
石料!三合土!这是修堤的命脉!若被劫掠或毁坏,工程将功亏一篑!
沈砚猛地攥紧拳头!赵员外买凶闹事在前,钻山鼠匪患威胁在後!这绝不是巧合!内外勾结,双管齐下!好狠毒的算计!这平阳县的盖子刚掀开一角,牛鬼蛇神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反扑了!
“文远!”沈砚声音冷冽如刀,“立刻持我手令,调集所有能调动的衙役丶民壮!带上弓弩!随我前往城外仓场!今夜,本官要亲自会会这群魑魅魍魉!”
“是!”周文远凛然应命,转身飞奔而去。
沈砚大步走出阴森的大牢。夜色如墨,狂风骤起,卷起漫天沙尘,空气中弥漫着暴雨将至的沉闷气息。他擡头望了一眼漆黑如锅底的天穹,眼神锐利如鹰隼。风暴,果然来了!
他没有立刻去召集人手,而是快步走向後宅。推开院门,看到林清喻房间的灯还亮着。昏黄的灯光下,林清喻正伏在案前,就着烛火,仔细核对着今日粥厂和工地的支出账目,神情专注而沉静。白日里的惊心动魄,似乎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有眉眼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喻哥儿。”沈砚唤了一声,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沙哑。
林清喻闻声擡头,看到沈砚凝重的脸色和一身的风尘,立刻放下笔,起身迎上:“夫君?出什麽事了?”
沈砚没有隐瞒,将赵员外买凶闹事的供词和钻山鼠可能夜袭仓场的消息,简要说了一遍。
林清喻的脸色瞬间白了,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但随即被更深的担忧和坚定取代。他一把抓住沈砚的手臂:“仓场危险!夫君你…”
“我必须去!”沈砚反手握住他冰凉的手,目光灼灼,“石料三合土若失,堤防难成!平阳百姓将永无宁日!喻哥儿,你留在县衙,守好後宅,看好账目!外面无论发生何事,听到任何动静,紧闭门户,绝不可外出!周文远会留一队可靠衙役保护县衙!”
林清喻看着沈砚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决绝,知道此事已无转圜馀地。他用力点点头,眼中含着泪光,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声音带着哽咽却无比坚定:“夫君…你去!小心!县衙有我!账目在,後宅在!我等你回来!”
他不再多言,转身快步走到床边,从枕下摸出沈砚赠他的那柄贴身收藏的丶镶嵌着宝石的锋利匕首,塞进沈砚手中:“带上!防身!”
沈砚看着手中冰冷的匕首,又看看林清喻强忍泪意丶却闪烁着无比坚定光芒的眼眸,心中激荡着难以言喻的暖流与力量!他将匕首紧紧握在掌心,如同握住了最坚实的後盾。他猛地将林清喻拥入怀中,在他额角落下重重一吻:“等我回来!”
说罢,他毅然转身,大步流星地冲入门外呼啸的狂风和沉沉的夜色之中。绯红的官袍下摆在风中猎猎作响,如同燃烧的火焰,刺破了无边的黑暗。
林清喻追到门口,扶着门框,望着沈砚决然离去的背影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狂风卷起他的衣袂和发丝,冰冷的雨点开始砸落。他紧紧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他没有哭,只是用力挺直了脊梁,转身回到屋内,将门闩牢牢插上。他吹熄了多馀的灯烛,只留书案上一盏。他坐回案前,重新拿起笔,就着那一点昏黄的光,继续一笔一划,无比认真地核对着账册上的每一个数字。
屋外,狂风呼啸,暴雨如注,电闪雷鸣,如同末日降临。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宜人夫郎沉静而坚韧的侧影。他守着这方小小的天地,守着他们的根基,等待着风雨中的归人。他知道,他的夫君,正在外面,为平阳的黎明而战。而他,便是这漫漫长夜里,最坚定丶最温暖的那盏守候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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