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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老缅看着U盘里的资料,脸色发白。“加工厂在缅甸的帕敢,”他终于开口,“老板是坤沙的侄子,叫坤平,现在还在生産‘孔雀石’,准备下个月通过红木家具走私到广东。”解川寒把照片推过去:“帕敢的矿洞位置?”老缅的喉结滚动着:“我说了,能放我儿子吗?他在佤邦的‘眼镜蛇’实验室,帮他们清洗设备。”
严屹柯立刻联系国际刑警:“请求协助解救帕敢矿洞和佤邦实验室的童工,目标人物坤平,坤沙的侄子。”岩罕走进来,手里拿着刚收到的快递:“严队,瑞丽海关截获一批红木家具,暗格里的‘孔雀石’和老缅说的数量一致,发货人正是坤平。”肖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解队,‘孔雀石’的配方破解了,里面有种稳定剂只有帕敢的翡翠矿脉里才有,说明他们的原料基地就在那里。”
玉罕的儿子被国际刑警从仰光接回来时,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僧袍,手里攥着块小翡翠。严屹柯把孩子交给玉罕,看着她们抱在一起哭,转身对解川寒说:“明天去姐告的界碑看看吧,听说那里的日出很漂亮。”解川寒的指尖碰了碰胸前的项链:“再去尝尝缅甸奶茶,岩罕说有家店的老板做的特别地道。”
界碑旁的松树和刑侦总队院里的很像,只是叶子更绿,沾着晨露。严屹柯把两本红本本拿出来,放在界碑上拍照,背景是冉冉升起的太阳,照亮了中缅两国的土地。“下次休假,来瑞丽住段时间,”解川寒搂着他的肩膀,“找个有三角梅的院子,什麽案都不想。”严屹柯的嘴角弯了弯:“先把坤平抓回来再说,‘孔雀石’的源头还没断。”
瑞丽的阳光透过车窗,照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无名指上的银戒闪着光。岩罕发来消息:“红木厂的‘孔雀石’已经销毁,海关的内鬼也抓到了,是王海涛的副手,叫刘志强,正在审。”解川寒把消息念给严屹柯听,看见他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画着什麽,放大後发现是个简笔画,两只手牵着,背景是界碑和太阳。
“画得不错,”解川寒笑着说,“回去挂在办公室?”严屹柯把手机收起来:“开车吧,肖南说发现坤平在缅甸的活动轨迹,可能要去帕敢一趟。”车窗外,瑞丽的街道渐渐远去,姐告口岸的五星红旗在风中飘扬。解川寒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严屹柯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都没说话,但心里都清楚,这条布满荆棘的路,他们会一直走下去,直到边境的每一寸土地,都能沐浴在平静的阳光里。
红木厂的旧址被改成了禁毒宣传教育基地,展厅里摆放着缴获的“孔雀石”样本,旁边是那枚刻着云雷纹的金属假肢。解说牌上写着:“罪恶会变换僞装,从青铜器到红木,从‘雪绒’到‘孔雀石’,但正义的眼睛,永远能看穿层层迷雾。”基地的院子里种满了三角梅,开花时像一片红海,当地的孩子们常来这里,听警察叔叔讲边境线上的故事,讲那些关于守护与希望的故事。
瑞丽的雨总是来得突然,豆大的雨点砸在禁毒宣传教育基地的玻璃上,模糊了展厅里那枚金属假肢的轮廓。严屹柯站在“孔雀石”样本前,指尖划过展柜的玻璃,上面倒映着解川寒的身影——他正弯腰和一个傣族小男孩说话,手里拿着缉毒犬模型,笑得比窗外的阳光还亮。
“严队,”岩罕举着伞跑进来,裤脚沾着泥,“国际刑警传来消息,坤平在帕敢的矿洞被控制了,但他交代还有个‘备用渠道’,在云南的腾冲,通过火山石走私‘孔雀石’。”他把照片递过去,“这是腾冲的黑鱼河峡谷,火山石资源丰富,当地人常捡来做摆件,坤平的人就在这里加工暗格。”
解川寒走过来,手里还捏着那个缉毒犬模型:“火山石多孔,能藏粉末状毒品,而且比重和普通石头差不多,过安检不容易被发现。”他突然想起什麽,“让腾冲警方查近半年的奇石店转让记录,坤平喜欢找刚接手店铺的外地人,方便控制。”严屹柯已经在调黑鱼河的卫星图:“峡谷里有三处瀑布,水流湍急,适合藏匿运输工具,比如皮划艇。”
腾冲的“石语轩”奇石店藏在和顺古镇的巷子里,老板是个操四川口音的男人,叫李军,三个月前从一个缅甸人手里盘下这家店。严屹柯假装买火山石摆件,注意到墙角的保险柜有撬动过的痕迹,柜门上的划痕和瑞丽红木厂暗格的切割手法相似。
“这块‘火山蛋’不错,”解川寒拿起块椭圆形石头,掂量着重量,“多少钱?”李军的眼神闪烁:“这是镇店之宝,不卖。”解川寒的指尖在石头表面划了划:“但它的密度不对,普通火山蛋含矽量高,这个更重,像是灌了铅。”李军的手猛地按在保险柜上:“你们到底买不买?不买就出去!”
岩罕带着队员从後门包抄时,李军正试图把一袋白色粉末倒进马桶。解川寒扑过去按住他的手,粉末撒在地上,在应急灯下泛着淡紫色荧光——是“孔雀石”。保险柜里的火山石摆件被一一拆开,每个里面都有暗格,最大的能装下一公斤毒品。
“坤平让我把这些送到大理的‘风花雪月’客栈,”李军喘着气说,“接头人戴银镯子,说话带白族口音,每次交易都在客栈的顶楼露台,看得到洱海。”严屹柯的指尖在地图上圈出大理的位置:“查客栈的入住记录,近一个月有白族口音丶戴银镯子的女性,重点排查。”解川寒补充道:“让技术队查李军的通话记录,坤平的人肯定和他联系过。”
大理的“风花雪月”客栈顶楼,严屹柯穿着便装,假装看洱海风景。解川寒扮成摄影师,举着相机四处拍照。根据客栈老板的描述,戴银镯子的女人每周五晚上来,总是点一壶苍山雪茶,坐在靠栏杆的位置。八点十五分,一个穿白族服饰的女人走进来,银镯子在手腕上叮当作响,正是李军描述的样子。
女人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个火山石吊坠,递给邻桌的男人。解川寒按下相机快门,长焦镜头清晰地拍下吊坠的暗格——正在往男人手里的烟盒里倒粉末。严屹柯走过去,假装不小心撞翻了女人的茶杯,茶水洒在布包上,露出里面的火山石摆件:“对不起,我赔您一杯。”女人的脸色发白,抓起布包就往楼梯口跑。
抓捕行动在客栈的後院结束。女人的银镯子被取下时,露出手腕上的刺青,是个简化的孔雀图案,和“孔雀石”的包装一致。“我叫阿月,”她坐在审讯室里,眼神空洞,“坤平说只要帮他送三个月货,就给我儿子治病,他得了白血病,在昆明的医院等着钱做手术。”
严屹柯调出昆明医院的记录,确实有个叫阿明的男孩,患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我们可以帮你联系慈善机构,”他把资料推过去,“但你必须交代坤平在大理的仓库位置。”阿月的眼泪掉在桌子上:“仓库在喜洲古镇的老粮站,那里有个地下防空洞,是抗战时期留下的,能通到洱海的码头。”
喜洲古镇的老粮站早已废弃,木质大门上挂着把大锁,锁孔里有新鲜的机油痕迹。解川寒用液压钳剪开锁链,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混着淡淡的化学试剂味。防空洞的入口藏在粮囤後面,掀开木板,露出陡峭的石阶,墙壁上的煤油灯还亮着,说明最近有人来过。
“小心脚下,”严屹柯打开战术手电,照亮石阶上的青苔,“这里的湿度大,容易打滑。”解川寒的战术靴在第三级台阶上顿了顿:“台阶有磨损,应该是经常搬运重物,你看边缘的凹陷,和火山石摆件的重量吻合。”防空洞的尽头有扇铁门,上面的锁是特制的,需要两把钥匙才能打开。
“李军的保险柜里有把铜钥匙,”严屹柯掏出证物袋,“阿月说坤平手里还有一把,在大理的情人手里,是个唱白族调的女人,叫金花,在蝴蝶泉边的茶馆驻唱。”解川寒的指尖在铁门上敲了敲:“蝴蝶泉离喜洲不远,开车半小时,我们兵分两路,你去见金花,我在这里等你。”
蝴蝶泉边的茶馆里,金花正在唱《蝴蝶泉边》,银饰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严屹柯点了杯苍山雪茶,注意到她的银腰带扣是活动的,里面藏着个小铜盒,形状和粮站铁门的锁孔吻合。一曲唱罢,金花走过来:“先生是外地来的?要不要买些白族刺绣?”严屹柯的指尖在茶盏上划了划:“我更想买你腰带扣里的东西。”
金花的脸色瞬间煞白,转身就往茶馆後巷跑。严屹柯追出去时,看见她正往一辆摩托车上爬,骑车的男人戴着头盔,手里举着刀。严屹柯侧身躲过刀锋,抓住金花的手腕,银腰带扣掉在地上,铜钥匙滚出来,上面刻着云雷纹——和老缅的假肢丶坤沙的青铜饰件如出一辙。
“坤平说这是他们家族的标记,”金花哭着说,“他骗我这是古董钥匙,让我贴身带着,说能保平安。”她从铜盒里拿出张照片,“这是他在缅甸的据点,在掸邦的大其力,那里有个红宝石矿,‘孔雀石’的最後一道提纯工序就在矿洞里。”
粮站的铁门被两把钥匙打开时,里面的景象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十几个孩子正在分装“孔雀石”,最小的看起来只有七八岁,手上沾着淡紫色粉末。解川寒立刻让队员把孩子抱出来,用清水冲洗他们的手:“联系儿童福利机构,做体检,尤其是血液检查。”严屹柯在角落里发现个账本,记录着“孔雀石”的流向,最远的到了新疆丶西藏,甚至有欧洲的地址。
“坤平的网络比我们想的大,”严屹柯把账本拍照传回去,“他不仅接手了坤沙的渠道,还拓展了新的路线,利用边境的民族特色商品做掩护,红木丶翡翠丶火山石丶刺绣……每种都对应不同的运输方式。”解川寒的指尖在账本上顿了顿:“但他忽略了一点,民族特色也是我们的优势,岩罕懂傣族话,大理的白族警察熟悉当地风俗,这些都是他们打不破的屏障。”
审讯室里,坤平看着孩子们的照片,终于松口:“大其力的红宝石矿有个秘密通道,通往泰国的清盛,那里有我的下线,负责把‘孔雀石’运往欧洲。”他的声音发颤,“我可以带你们去,但要保证那些孩子得到治疗,他们都是被拐卖来的,父母在缅甸的战乱中死了。”
严屹柯联系了云南的儿童救助基金会,阿月的儿子阿明也被安排进了最好的病房,配型成功的消息传来时,她正在给其他孩子讲故事。解川寒站在病房外,看着严屹柯给孩子们削苹果,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像镀了层金边。“明天去大其力,”解川寒轻声说,“国际刑警和缅甸警方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大其力的红宝石矿洞口飘着瘴气,坤平戴着镣铐走在前面,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这里的地雷比坤沙的研究所还多,都是二战时遗留的,没排干净。”解川寒的金属探测器突然发出警报,在一块红色岩石下发现了PMN-2地雷,和上次在佤邦遇到的型号一样。“工兵正在清理,”严屹柯对着对讲机说,“我们从侧面的废弃矿道进,那里以前是华人矿工挖的,坤平说安全。”
废弃矿道里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头灯的光束在晃动。坤平突然停住脚步:“前面有个岔路口,左边通往清盛,右边是死路,但有个暗门,藏着‘孔雀石’的最後一批货。”解川寒的指尖在岩壁上敲了敲:“你最好别耍花样,我们的人已经包围了清盛的接头点。”严屹柯补充道:“包括你在欧洲的下线,国际刑警刚传来消息,已经全部抓获。”
暗门後面是个溶洞,钟乳石上挂着塑料袋,里面装满了“孔雀石”,在头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溶洞中央有个石台,放着个青铜鼎,和之前查获的仿品不同,这个是真品,鼎耳的云雷纹里刻着坤氏家族的族谱——从坤沙的祖父开始,三代人都在做毒品生意。
“这是我们家族的‘荣耀’,”坤平的声音带着嘲讽,“坤沙说只要掌控了边境的毒品线,就能成为‘山大王’,结果呢?还不是死在你们手里。”解川寒把鼎盖上的灰尘擦掉:“但这些孩子会活下去,他们的人生不会被毒品毁掉,这才是真正的希望。”
返程的飞机上,严屹柯靠着解川寒的肩膀睡着了,手里还攥着那枚刻着两人名字的银戒。解川寒看着窗外的云海,想起在瑞丽界碑旁拍的照片,阳光正好,界碑上的“中国”二字格外清晰。他轻轻吻了吻严屹柯的额头,在心里默念:这条路还很长,但只要我们一起走,就没有到不了的地方。
云南的阳光透过云层,照亮了边境线上的每一寸土地。从姐告的口岸到瑞丽的夜市,从腾冲的火山到大理的洱海,从大其力的矿洞到清盛的码头,严屹柯和解川寒的足迹遍布这里的山川湖海。他们的故事,像界碑一样坚定,像孔雀石一样璀璨,像红木的纹理一样,深深镌刻在这片土地的记忆里,提醒着每一个人: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刑侦总队的证物室里,新添了一个展柜,里面放着火山石摆件丶白族银腰带扣和那只刻着云雷纹的青铜鼎。旁边的照片墙上,是严屹柯和解川寒在瑞丽界碑旁的合影,两人穿着深蓝色冲锋衣,笑得比阳光还亮。照片下面写着一行字:“以我热血,护我边疆;以我同行,守此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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