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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刚学会握笔,笔画歪歪扭扭,却用力得把纸都戳出了小坑。
“江熠哥,你看这个。”晓棠拿着本绘本走过来,书页翻开在最後一页,上面是孩子们用彩笔添画的涂鸦:有在海边捡贝壳的老人,有在玉兰树下看书的少年,还有颗闪闪发光的星星,旁边写着“微微姐姐”。
“是他们昨天画的,”晓棠说,“说要送给那位姐姐做礼物。”
江熠的指尖拂过那些稚嫩的线条,像拂过林微画里总是带着颤意的轮廓。
他知道,这些孩子或许不懂什麽是拐卖,什麽是生离死别,但他们懂分享,懂等待,懂藏在糖纸里的温柔——就像当年那个在货车厢里,把半块馒头塞给他的小女孩,什麽都不懂,却知道要把仅有的温暖分给对方。
孩子们选好书,又排起了队,手里捧着绘本,像捧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走到门口时,他们都停下来,学着晓棠教的样子,对着江熠,也对着墙上的画,认真地比了个“谢谢”的手语。
指尖并拢,轻轻向前推,像捧着露珠,像托着星光。
那个瞬间,江熠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的林微。她就站在福利院的老玉兰树下,穿着蓝白校服,对着新来的小不点,一遍遍地比划“安静”“你好”“别怕”,指尖的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了什麽,阳光落在她发梢,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那时她的手还很凉,指尖因为常年握画笔带着点薄茧,却比谁都懂得如何用无声的语言传递温暖。
现在,这些孩子用同样的手势,把这份温暖传递了回来。
“谢谢……”江熠听见自己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点哽咽。
他忽然明白,林微从来都没有离开。她的温柔,她的等待,她藏在糖纸里的甜,都像玉兰树的种子,落在了这些孩子心里,发了芽,开了花,长成了一片新的森林。
送孩子们离开时,雾已经散了,阳光暖洋洋地洒在院子里。
新栽的玉兰树抽出了嫩绿的新叶,叶尖还挂着晨露,像林微没掉下来的眼泪。
晓棠的妹妹抱着本画集跑过来,举着蜡笔说:“江熠哥,我画了海边的星星,你看像不像姐姐说的那颗?”
画纸上,深蓝色的夜空里,有颗最大的星星,旁边画着个小小的笑脸,嘴角还沾着橘子糖的碎屑。
江熠蹲下来,接过画纸,在那颗星星旁边,添了片小小的玉兰花瓣。“像,”他说,声音清亮得像林微破壳的雀音,“很像。”
女孩笑得露出了小虎牙,蹦蹦跳跳地跑开了,辫子上的红绸带在风里飘着,像道跳跃的火焰。
江熠站在图书馆门口,看着那道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手里还攥着那张画。海风吹过来,带着图书馆里淡淡的墨香,带着院子里玉兰的清香,带着孩子们身上甜甜的奶味,像林微最後留在他记忆里的味道。
帆布包里的铁盒轻轻晃动了一下,两颗石头碰撞的声音细碎而清脆,像在说“我们回家了”。
他知道,这不是结束。
林微没说完的话,他会继续说给孩子们听;她没画完的画,会在孩子们的涂鸦里继续生长;她没尝到的甜,会在每颗分着吃的橘子糖里,变得越来越浓。
就像那棵被移栽到海边的玉兰树,即使离开了原来的土壤,也能在新的地方扎根,开花,把香气送向更远的地方。
江熠转身走进图书馆,开始整理被孩子们翻乱的绘本。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照在他身上,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有人悄悄伸出手,轻轻抱住了他。
墙上的画里,玉兰花瓣仿佛在微风中轻轻颤动,树下两个身影的指尖,好像又靠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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