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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钟栩说,“但是目前没有查出,他与异能研究有什么关联。”“他本人呢?不是查了宗教吗?就没想过他可能是个信徒,或者邪教徒之类的?”“但是‘002’厌恶审判。”钟栩说。“你怎么知道他厌恶审判。”谭殊古怪道,“仅凭几句没有依据的猜测,你就排除这个可能性了?”“我没有排除。”钟栩说,“各司其职,宗教方面,有人比我更懂。”谭殊说:“他们对你来说算什么,公务?还是一群需要帮助的陌生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钟栩有些奇怪,“我在尽力做我应该做的事。”“从许苗那时开始,我就觉得你是个外冷里热的小少爷,看来果真是。”谭殊不再提,转而说,“下次别这么容易心软了,会吃亏的。”“谭殊,你……”钟栩还没说话,谭殊先一步打断他,“我要离开了。”……钟栩愣了一瞬,只听对方说,“毕竟滚过床,得跟你说一声。”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那块高高悬于顶的巨石割断了绳,毫不留情地沉落,把心肝脾肺混在了一起,砸了个稀巴烂。“你去哪儿?和谁走?”谭殊立在亭子的边缘,天边染上铅色,浓郁的黑云盘旋聚拢,仿佛即可便会大雨倾盆。他手指来回摩挲着围巾边缘,一边磨一边说:“和谁?”“——你还打算诈我。”钟栩语气变重,一呼一吸之间都吞吐着混着冰碴的冷空气,吹得肺里空空荡荡、又冰冷彻骨,“你选他是吗。”谭殊先是往后移开了几步,但又甩不开钟栩的手,仿佛正欲逃避呢,被正主逮了个正着。他是又气又无可奈何。“钟栩。”谭殊说,“如果你只有一个苹果,但有两个人,你怎么分?”“……什么意思?”谭殊说:“不对等的交易,注定也不会皆大欢喜,你看开点儿。”他想抽手,可钟栩不松手,执着到让人头痛的地步,一字一句地说:“什么意思。”可不论他怎么问,谭殊却闭口不言。“你说话。”恐慌与黑云一同压下来,钟栩近乎恳求,“你别走。”“……”“……”谭殊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想说点什么,但抿了抿唇咽了回去。最后他展颜笑了笑,轻松道:“这样,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如果能查出来这个幕后之人是谁,我就跟你在一起。怎么样,要赌吗?”钟栩怔怔看着他,却惹得谭殊真心实意地笑了。“放心。”谭殊说,“我跟他不是朋友,也不是想去找他。”“赌不赌?”谭殊说,“长官?”他咬重“长官”二字,不像赌约,反像威胁,让人认清自己的身份。但钟栩心里哪来的底气,现在的线索只抓到个苗头,现下却叫他一拿就拿个大的,把这件事弄得跟比武招亲般儿戏,既不尊重他,又像在跟他闹着玩。“三天不够。”钟栩说,“但我会阻止异种的异化程度。”“你怎么阻止?”谭殊说,“你阻止得了吗?”“那你为什么要立这种赌约?”钟栩说,“耍我?”“选择在你。”谭殊把他的手一点一点掰开。钟栩呆在原地,直到谭殊挥开他,带着这个单方面成立的赌约想要离去。“——悖论。”钟栩忽然开口。谭殊下意识停住,疑惑道:“什么?”“注定分不匀,”钟栩说,“就不要做抉择。”谭殊骤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才要意识到钟栩在说什么。他张了张嘴,正欲反驳,却被钟栩打断:“——谭殊。”“……嗯?”骤然被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住,谭殊有些恍然,偏了偏头。“你做不了的抉择——”钟栩轻声说,“或许我可以。”谭殊瞳孔微微收缩,看着那张年轻的脸上,锋芒毕露之下掩藏的小心翼翼、斟酌后慎之又慎的逐字逐句,像一根细密的长勾紧紧勾住了他的心弦,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也能掀起万丈的波澜。“……”他说,“快下雨了,早点回去吧。”钟栩却不愿意放他走。两个人一拉一扯,紧密的气氛细细融在空气里,压得人胸口跟四肢沉甸甸。谭殊伫立着,像尊已经石化了的雕像。钟栩说:“我不会选的。”“我一定能找到他。”钟栩的阴影压着他,重复道,“但与你的赌约无关。”谭殊看着他,只觉钟栩的眸色利到吓人,像刚出鞘的利刃,擦干净了刀面上的血后,露出的光景尽是锋芒。……他无话可说,装出来的轻松轻而易举就被击溃,心跳声犹如擂鼓,震得肋骨都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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