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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弹。”洛林远笑,眼角的泪落在琴键上,“我陪你哼。”
晏逐水点头,指尖又动起来——这次没再看琴键,只看着洛林远。他哼一句,琴音就跟一句,像在对话,又像在和歌。琴房的银杏叶被风卷进来,落在琴键上,沾着泪,却跟着旋律轻轻颤,像也在听。
散场时,阿婆非要留着收拾。
“你们俩去歇着!”她把洛林远和晏逐水往客厅推,“我跟你妈收拾就行,正好尝尝小逐做的糖糕。”
晏母也笑:“去吧去吧,别在这儿添乱。”
洛林远牵着晏逐水往阳台走,晚风裹着银杏香飘进来,凉得正好。“累吗?”洛林远靠在栏杆上,替他理了理汗湿的额发,“手酸不酸?”
晏逐水摇头,拿手机打:“不累。想弹《逐水》给你听。”
“以后有的是机会。”洛林远捏了捏他的后颈,“明天……跟我去个地方。”
晏逐水眨眼,用气音问:“哪里?”
“去了就知道。”洛林远笑,往客厅瞥了眼——阿婆正举着糖糕跟晏母比划,陈医生在收拾酒杯,暖光从门缝漏出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他低头,在晏逐水耳边轻声说:“给你个惊喜。”
晚上晏逐水睡着后,洛林远悄悄去了琴房。
月光从窗户爬进来,落在《逐水》的乐谱上,泛着银白的光。他坐在琴凳上,指尖悬在琴键上,没按——只是看着谱子上的批注:“这里逐水会按重”“这里换指法”,忽然笑了。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震,是陈医生发来的消息:“虞欣刚才给我发消息,说票根凑齐了,祝你们好。”后面附了张照片——两张十七岁的音乐会票根并排放着,边角都磨圆了,却像对孪生的星。
洛林远没回,只是把手机放在琴架上,指尖轻轻按了个和弦——音软得像月光,混着银杏香,在琴房里慢慢淌。他想起第一次在急诊室见晏逐水,浑身湿透,眼里却亮得像星;想起他蹲在琴房外无声地“演奏”,手指在虚空中跳;想起他拿着银行卡离开时,在门口鞠的那躬……
“逐水。”洛林远低声说,指尖落在“逐水”两个字上,暖得发烫,“明天……等我。”
窗外的银杏树下,不知何时放了个小小的竹篮——是阿婆偷偷放的,里面装着刚蒸的槐花糕,还有张纸条,是阿婆歪歪扭扭的字:“给小逐和洛娃的。明天吃了糕,日子甜甜蜜蜜。”月光落在竹篮上,像撒了层糖霜。
月光下的乐谱与无声的誓言
清晨的光爬进厨房时,晏逐水正蹲在灶台前热槐花糕。
竹篮放在窗台上,阿婆写的纸条被晨露浸得软乎乎的,“甜甜蜜蜜”四个字晕开了点,却更像浸了蜜的糖霜。他拿筷子戳了戳糕,热气裹着槐花香飘出来,正好撞进走进来的洛林远怀里。
“醒了?”洛林远从后面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上,鼻尖蹭过他的发梢,“阿婆的糕?闻着比你昨天做的甜。”
“才不。”晏逐水用气音嘟囔,拿手机打:“我做的也甜。”他把热好的糕往洛林远面前递,筷子上沾着点糕屑,被洛林远低头叼走了——指尖蹭过他的手腕,暖得像灶上的火。
“甜。”洛林远嚼着糕笑,“比蜜甜。”他顿了顿,拿纸巾替晏逐水擦嘴角的糕屑,“快吃,吃完带你去看惊喜。”
晏逐水的眼睛亮了,扒拉着糕往嘴里塞,腮帮子鼓得像藏了糖的小松鼠。洛林远靠在门框上看他,指尖在口袋里捏了捏——里面是昨晚写的乐谱,《逐水》的终章改了三版,最后一句和弦空着,想等晏逐水来填。
去“惊喜”的路上,晏逐水猜了一路。
“是电子琴?”他用气音问,指尖扒着车窗看外面——车往音乐学院的方向开,路边的银杏叶黄得正好,风一吹像撒了把金粉。
洛林远摇头,捏了捏他的手:“不是。”
“那是……作曲班的书?”晏逐水又猜,拿手机打:“陈医生说下周开课,你是不是给我买了教材?”
洛林远还是摇头,笑着刮了下他的鼻子:“笨样,猜不到。到了就知道。”
车停在音乐学院后门的小巷里,洛林远牵着晏逐水往里走——巷尾有间旧琴房,木门上挂着“修琴铺”的牌子,锁是新换的铜锁,钥匙在洛林远手里晃。“到了。”洛林远开锁时,声音压得软,“进去看看。”
晏逐水推开门时,呼吸都停了。
琴房不大,却亮得很——窗台上摆着盆小雏菊,是他喜欢的;墙上挂着张银杏叶编织的挂毯,是洛林远昨晚偷偷编的;最显眼的是角落的钢琴——不是施坦威,是架半旧的雅马哈,琴身擦得亮,琴键上还留着淡淡的指痕,却比任何新琴都暖。
“这是……”晏逐水转身看洛林远,眼里亮得像落了星子,用气音说不出话。
“你小时候弹过的琴。”洛林远走过来,从后面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上看钢琴,“上次去你老家,问阿婆找的。她说是你十五岁时,攒了半年废品换的,后来搬来城里,没舍得带。”他顿了顿,指尖蹭过琴键上的指痕,“我让人修好了,弦换了新的,音色比以前还好。”
晏逐水的泪“唰”地掉了下来。他蹲在钢琴前,指尖轻轻碰琴键——“咚”,一声软乎乎的音,和十五岁那个夏天弹的一模一样。那时候他蹲在老家的小屋里,对着这架琴弹偷学的《星子》,琴键卡壳,他就用铅笔刀一点点抠,指缝里全是木屑。
“喜欢吗?”洛林远蹲在他身边,替他擦眼泪,指尖蹭过他的眼角,“以后这琴就是你的了。作曲班下课,你可以来这儿练,没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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