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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月和康星星也围坐在沙发上,周天成让俩孩子坐他身边,戴燕坐在单人沙发里嗑瓜子,电视里在转播一条港台新闻:
“京九铁路正式全线通车,全长2553公里,从北京西驶往深圳,延伸至香港九龙,对于维护港澳地区的稳定繁荣丶促进祖国和平统一大业将会産生深远的影响。
江氏集团掌门人丶在港富商江继德携妻儿归来出席本次庆祝活动,并再次为大陆捐赠……”
“呵,”周天成边喝茶边笑,“一个浙江人在香港混,没干几件断子绝孙的脏事儿出得了头?这是眼看着香港要回归,跑回来表一把忠心,方便以後在大陆接着捞。”
周月听不懂爸爸在说什麽,她就是觉得电视里的爷爷奶奶一看就很慈祥,他们身边站着的两个叔叔……说两个叔叔也不对,应该是一个叔叔,一个哥哥吧,也长得很漂亮。
尤其是哥哥,眉心红色的痣像她在幼儿园表演节目时老师在她额头上画的红点点。
“猩猩你看,”她拍拍康星星的手背,“这个大哥哥漂不漂亮?他是不是江爷爷的孙子?”
“不是的,”康星星很认真地冲她摆摆手,“这个哥哥也是江爷爷的儿子,第二个儿子。”
“可是他和江爷爷的第一个儿子不像啊,也小好多岁。”
周月仔细比对“叔叔”和“哥哥”的长相,叔叔是很硬朗的帅,像欧美人,小麦色的皮肤,一笑就露出一口健康洁白的牙齿,但哥哥完全是漂亮了,也不笑,长长的睫毛半遮眸,眼睛慢慢看过台下的人,站在江爷爷丶江奶奶和江叔叔身後,不像这个家的一员。
“哼。”一直在旁边沉默的戴燕突然笑一声,整个人斜倚在沙发扶手上,低头用指尖拨拉掌心的瓜子。
周天成低头吹茶的动作一顿,过一会儿慢慢吹散杯口的热气,“碗洗了?”
声音很小,但戴燕听见了,也知道是跟她说的,可一点儿生气的意思都没有,把瓜子撇在果盘里,起身蹬上拖鞋就往厨房走。
周天成喝了半杯茶,把玻璃杯放在茶几上,杯底发出咔嚓声,神色自若地接着看新闻,一直看到新闻结束了才把遥控器塞在康星星手里,“你们看吧,不许给你妹妹看古装剧。”说完就站起来往厨房走了,边走边掏出烟盒,打火机擦的一声脆响,黑暗的客厅有白色烟雾缭绕。
雨小了,厨房的窗户开着,生了锈的铁窗柩上啪嗒啪嗒滴落雨滴。
周天成搬了把椅子坐在窗口,白色的烟雾飘进窗外的夜色里,飘进绵密的雨雾里,他一手搭着椅背,翘着腿看戴燕洗碗。
“天儿凉了,过几天得走。”他望着窗外,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嗯。”戴燕背对他拿着钢丝球刷锅。
“行李备好,後天我回来拿了就走。”
“嗯。”
周天成转过头看她,灯光温柔,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出一片阴影,嘴角却挂着恶毒的笑,“套多带点儿。”
“广州没得卖麽?”戴燕手底下动作不停,拎着锅在龙头底下冲掉泡沫,“广州什麽好玩意儿没有啊,质量也好,随便买点儿用用得了,别把脏带回来就成。”
“这你放心,脏的我也不碰。”周天成靠在椅背上叼着烟笑,“但我可没那闲工夫买,後果你自己想清楚。”
戴燕轻笑一声,用布擦干净锅上的水,把锅放在竈台上,两手撑着洗碗池沉默良久,仰头长舒一口气,“随便你吧周天成,我累了,打不动也不想打了,反正过两年人老珠黄了下场也一样,还不如早点儿带着闺女给人腾地方,你痛快我也痛快。”
“哈哈,”周天成咬着烟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你养得活自己麽就腾地方?还带着个丫头……”说着站起身走到她身後,一手揪着她後脖颈捏揉,“戴燕,人图一时痛快容易,可後头的日子还长得很,话别说死,事儿别做绝。”
话音刚落戴燕就猛地回头,啪的一巴掌劈开他的手,甩得一头波浪卷儿在空中飞舞,尖声骂道:“几个破套废这麽多话!要用明儿我给你买一箱!用不完别回来!”边说边往外冲,叫周天成一把薅住了头发。
周天成平日里走路轻飘飘,说话也轻飘飘,一副玩儿败了身子的纨绔公子哥形象,可这会儿一只手就把人半提在空中,拎着踢打的女人跟拎了件衣服似的,笑得嘴巴咧到了耳後根,大步流星冲进卧室,砰的一声摔上门。
周月被康星星裹在怀里,透过他的鼻尖看紧闭的房门,戴燕的哭声咒骂和沉闷急促的咚咚声透过墙传出来,沙发底下的地板都在震动,好长时间才停下。
雨也停了,窗外的知了在叫,又过了很久门才打开,周天成出来,裸露的背在黑暗里像镀了层细细的银粉,捋着湿成一绺绺的头发径直往浴室走。
那之後又过了很久戴燕才出来,扶着墙走路,飘忽得像在梦游,穿一条长到脚踝的睡裙,长袖,也还是盖不住脖颈上斑斑点点的淤青。
他们谁都没有看沙发上的两个孩子一眼,俩孩子也不敢动。
周天成洗好了澡出来,穿了条白背心,大花裤衩,搬了把椅子放在厨房,又嬉皮笑脸牵着戴燕的手把人从墙角拽出来,按在椅子上坐好。
阳台和厨房的窗户都开着,风来回流淌,她的发丝在风中飘扬。
“你说你费那钱干嘛,发廊里那几个废物有我手艺好?”周天成叼着烟笑,乌黑的湿发垂在额前,衬得脸白,桃花眼嫣红,二八步站着,拿了家里的铁钳子在火上燎几遍,灵巧地撩起戴燕的头发,一夹一卷,再慢慢往後拖,松开就是一个紧致的卷,手指轻轻一拨拉就变得蓬松飘逸,再缓缓移动步伐,捏住铁钳子尖烫她鬓边的碎发,烫完了用自己的手拖着,放凉了才贴到她耳边,嗤一声笑道:“看你这白头发长的,早就老斑鸠一只了,还过两年呢。”
戴燕由着他摆弄自己,只望着窗外出神。
康星星等周天成和戴燕睡了才领着周月去浴室洗漱,周月踩着小板凳趴在盥洗池边上刷牙,看镜子里自己的小脸,一嘴牙膏沫子还含含糊糊地跟康星星说话:“猩猩,你说爸爸爱不爱妈妈?”
康星星不说话,只傻了吧唧地半张着嘴,一点点把她的麻花辫拆开,乌黑的头发披在肩上,再用塑料梳子梳开,像在侍奉娇贵的花朵。
“唉……说了你也不懂,小孩儿。”周月吐掉牙膏沫,漱了口,一边弯腰洗脸一边像电视剧里为情所困的女主角一样心碎叹息。
康星星用毛巾给周月擦干净脸,把她从凳子上抱下来,才开口说话:“我要是周叔叔的话,我一定不会让戴燕阿姨哭。”说完看着镜子里周月困惑的小脸,擡起下巴骄傲地笑。
多年後被囚禁在半山别墅里的周月也时常想起那一天晚上康星星说的话,耳边婴孩的啼哭没完没了,可只有他的话清晰,一字一句,连喉咙微哑造成的破音都一清二楚:“我也不会让月月哭的。”一样清晰的还有他黑红的笑脸和很快垂下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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