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胖主妇的总裁缘(癫狂的富贵)_第86章萝卜干里的本能熟悉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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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萝卜干里的本能熟悉的错误（第1页）

清晨的阳光刚把小店的门槛晒暖，就听见厨房里传来“咚咚咚”的切菜声——顾夜寒正蹲在案板前切萝卜，灰夹克的袖子卷到小臂，露出手腕上那道浅疤，手里的菜刀起落间，居然带着种莫名的熟练。

翠花端着刚熬好的腊肉粥走进来，一看案板上的萝卜片，瞬间愣住了——每片萝卜都切得厚薄均匀，刚好厘米厚，边缘齐整得像用尺子量过，跟她以前教顾夜寒的切法一模一样。“你怎么知道要切这么厚？”她把粥碗放在灶台上，声音里满是惊讶，手里的勺子都差点晃掉。

顾夜寒正专注地切最后一块萝卜，闻言抬头，眼里带着点茫然：“我不知道啊，”他挠了挠头，菜刀还悬在半空，“就是觉得这么切好看，腌起来的时候盐能浸得均匀，不会有的地方咸有的地方淡。”说着，他下意识把切好的萝卜片码成整齐的小堆，动作自然得像做了千百遍，连码放的间距都跟以前一样——每堆o片，中间留着手指宽的缝隙。

翠花的心跳漏了半拍，赶紧走过去，指尖轻轻碰了碰萝卜片：“你以前跟我学腌萝卜时，我就说‘切厘米厚最刚好’，你当时还笑我‘太较真’，说‘萝卜又不是艺术品’。”顾夜寒愣了愣，盯着萝卜片看了半天，眉头轻轻皱起：“我……我好像有点印象，有人跟我说过‘萝卜切得匀，日子过得顺’，但想不起来是谁说的了。”

“是妈妈说的！”小宇举着奥特曼卡片冲进厨房，正好听见这话，赶紧凑过来，“爸爸，你以前总跟妈妈抬杠，说‘切厚点才有嚼头’，结果每次都被妈妈说‘你是腌萝卜还是腌砖头’！”顾夜寒被逗得笑出声，菜刀在手里转了个圈——那是他以前切菜时的小习惯，开心了就会转菜刀玩，现在居然还没忘。

念念也抱着萝卜玩偶跟进来，把玩偶放在案板边：“爸爸，萝卜玩偶看着你切萝卜，它说你切得比妈妈还好看！”顾夜寒伸手摸了摸念念的头，又看了看案板上的萝卜片，突然说：“咱们把萝卜片晒一晒吧？我觉得晒半干再腌，会更脆。”

“对！”翠花眼睛一亮，“你以前总说‘萝卜晒半干，嚼着有回甘’，每次腌萝卜前都要晒两个钟头，还得翻三次面，说‘翻面不及时，有的会晒糊’。”顾夜寒跟着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却又摇了摇头：“我还是想不起来具体的事，但一看到这些萝卜，就知道该怎么做。”

正说着，富贵扑棱着翅膀飞进厨房，嘴里叼着根萝卜须子，往顾夜寒嘴里送：“爸爸！吃！甜！”顾夜寒张嘴接过，嚼了嚼，还真品出点甜味：“嗯，这萝卜须子比我住的地方楼下买的甜，你在哪儿找的？”“是妈妈洗萝卜时剪下来的！”小宇抢着回答，“爸爸以前总把萝卜须子给富贵当零食，说‘别浪费，富贵爱吃’！”

顾夜寒看着富贵蹲在案板上，叼着萝卜须子蹦来蹦去，心里突然觉得暖暖的，像是很久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画面——阳光、萝卜、鹦鹉，还有身边笑盈盈的人。他拿起菜刀，又切了块萝卜，这次故意切厚了点，笑着说：“这次切厚点，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嚼头。”

翠花看着他故意“调皮”的样子，眼泪差点掉下来——这才是她熟悉的顾夜寒，会跟她抬杠，会故意犯点小错逗她开心。她赶紧转身去端粥：“快吃粥吧，一会儿凉了，今天给你加了腊瘦肉，你昨天说喜欢吃。”

吃完粥，两人一起把萝卜片搬到店门口的竹架上晒。顾夜寒负责摆萝卜片，翠花负责翻昨天晒的萝卜干，两人配合得莫名默契——顾夜寒摆到第三排时，翠花刚好翻完第一排，他下意识把竹架往阳光更足的地方挪了挪，嘴里还说：“这边太阳好，晒得快。”那是以前他们常做的事，每次晒萝卜干，顾夜寒都会把竹架挪到巷口的老槐树下，说“树荫挡着点，不会晒太干”。

“你还记得要挪竹架？”翠花停下手里的活，看着他。顾夜寒愣了愣，挠了挠头：“我就是觉得这边晒着舒服，萝卜不会被晒得脆得一捏就碎。”小宇在旁边笑着说：“爸爸，你以前总说‘晒萝卜跟养孩子似的，得细心’，现在还是这么说！”

正晒着，张大妈拎着个布包路过，看见顾夜寒在摆萝卜片，赶紧凑过来：“夜寒啊，你这摆萝卜的手艺没丢啊！以前你摆的萝卜片，比我家绣花还整齐，我还跟你说‘你这手艺不去当木匠可惜了’！”顾夜寒笑着点头：“阿姨，您过奖了，我就是随便摆摆。”

“什么随便摆摆！”张大妈拍了下他的胳膊，“你看这间距，这朝向，跟以前一模一样！我还记得有次下雨，你抱着竹架往屋里跑，萝卜片一片都没掉，当时我就说‘翠花嫁对人了，这么细心’！”顾夜寒的脸有点红，没说话，却悄悄把竹架又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了可能漏雨的屋檐——这个动作，跟张大妈说的“下雨抱竹架”的习惯，居然莫名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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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完萝卜干，就到了煎腊肉的时间。顾夜寒主动走进厨房，拿起平底锅放在灶上，还特意把火调小了点：“煎腊肉得小火，不然会糊。”他说着，从冰箱里拿出块腊肉，切成薄片，动作熟练得让翠花惊讶——他切腊肉的角度是度，跟以前一样，说“这样煎的时候油脂能更好地逼出来，不腻”。

“你还知道切度角？”翠花靠在门框上，笑着问。顾夜寒把腊肉片放进锅里，“滋滋”的油星子跳起来，他熟练地用锅铲挡了挡：“我不知道，就是觉得这么切好看，煎起来也方便。”说着，他突然想起什么，从调料罐里舀了半勺白酒，倒进锅里——那是以前翠花教他的诀窍，说“加白酒能去腥味，还能增香”。

可倒完白酒，他却突然愣住了，手里的锅铲停在半空，眉头皱了起来：“接下来该干什么来着？”锅里的腊肉已经开始泛黄，边缘有点要焦的意思，富贵在旁边急得“嘎嘎”叫：“翻！翻！要糊了！”

翠花赶紧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一起把腊肉翻了个面：“接下来要小火煎，煎到两面金黄就好，你以前总喜欢把边缘煎得有点焦，说‘焦的更香’。”顾夜寒的手被她握着，突然僵住，脸颊慢慢变红，像被灶火烤过似的：“你……你的手很软，握着很舒服，像握着团棉花。”

翠花的心跳漏了半拍，赶紧松开手，假装去拿萝卜干：“快煎吧，不然孩子们该等急了，小宇还说要吃你煎的腊肉呢。”顾夜寒“嗯”了一声，赶紧低头煎腊肉，可耳朵却红得像熟透的萝卜，手里的锅铲都有点抖，差点把腊肉铲到锅外面。

小宇趴在厨房门口，偷偷笑着对念念说：“妈妈和爸爸的手碰到一起了！就像以前一样！”念念也小声说：“爸爸的耳朵红了，跟我上次偷吃辣椒一样红！”两人的悄悄话没控制好音量，被顾夜寒听了个正着，他的脸更红了，锅里的腊肉“滋啦”一声，边缘真的有点焦了。

“爸爸，你又煎糊了！”小宇跑进来，指着锅里的腊肉笑，“你以前总把腊肉煎糊，然后说‘故意的，糊的更香’，现在还是这样！”顾夜寒赶紧关火，不好意思地笑：“看来我以前真的常煎糊，这习惯还没改。”他把煎好的腊肉盛出来，特意把焦得不太厉害的挑出来，放在翠花碗里：“这个给你，没那么焦，你以前不喜欢吃太焦的。”

翠花接过碗，心里暖暖的——他忘了她的名字，忘了他们的过往，却还记得她不喜欢吃太焦的腊肉，这种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比任何记忆都来得真切。她夹起一块腊肉，放进嘴里，还是熟悉的味道，带着点焦香，却不腻，跟以前顾夜寒煎的一模一样。

“好吃吗？”顾夜寒紧张地问，眼睛盯着她的脸，像在等老师打分的学生。翠花点头，笑着说：“好吃，跟以前一样好吃，你煎腊肉的手艺没丢。”顾夜寒松了口气，也夹起一块吃了起来，眼睛亮了亮：“真的好吃，比我自己在家煎的好吃多了，好像……有人在旁边看着，煎起来更有动力。”

“是妈妈在旁边看着呀！”念念跑过来，趴在顾夜寒腿上，“爸爸，你以后每天都给我煎腊肉好不好？我要吃甜口的，放两勺糖！”顾夜寒摸了摸她的头，认真地点头：“好，以后每天都给你煎，放两勺糖，甜滋滋的。”

正说着，李婶拎着坛酸萝卜来了，一进门就喊：“翠花！夜寒！我这酸萝卜腌好了，你们尝尝！”她打开坛子，酸溜溜的香味飘满厨房，顾夜寒下意识吸了吸鼻子，居然说出了句让所有人都惊讶的话：“你这酸萝卜放了三天就捞出来了吧？还加了点花椒，去涩的。”

李婶手里的勺子“当啷”掉在坛子里，眼睛瞪得溜圆：“哎哟！你咋知道的？这是我腌酸萝卜的独门诀窍，就跟你和翠花说过！你以前还说‘李婶的酸萝卜，三天捞出来最脆，多一天就软了’！”顾夜寒自己也愣了，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这味道像是腌了三天，花椒的香味刚好出来，不冲。”

翠花看着这一幕，眼泪差点掉下来——他忘了所有事，却没忘腌萝卜的诀窍，没忘煎腊肉的习惯，这些刻在肌肉里的记忆，比任何话语都更能证明他是顾夜寒，是她的丈夫，是孩子们的爸爸。

顾夜宸这时也来了，手里拎着刚买的新鲜蔬菜，一进门就闻到了腊肉香：“煎腊肉呢？我老远就闻见了，肯定是夜寒哥煎的，这香味跟以前一样。”他走进厨房，看见案板上切好的萝卜片，笑着说：“夜寒哥，你切萝卜的手艺还是这么好，比我切的整齐多了。”

顾夜寒笑着点头：“你过奖了，我就是随便切切。”顾夜宸把蔬菜放在灶台上，对翠花说：“中午咱们吃腊肉炒萝卜干，再炖个萝卜汤，都是夜寒哥爱吃的。”顾夜寒愣了愣，看着顾夜宸：“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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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总说‘腊肉配萝卜，越吃越有家的味道’，”顾夜宸说，“每次家里聚餐，你都要吃这两道菜，还说‘少了这两道菜，就像少了点什么’。”顾夜寒没说话，却悄悄把腊肉往顾夜宸碗里夹了块：“你也吃，这个好吃。”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宇和念念围着顾夜寒，一会儿让他夹腊肉，一会儿让他讲故事。顾夜寒虽然记不起以前的故事，却编了个“奥特曼和萝卜怪兽”的故事，说“奥特曼用腊肉打败了萝卜怪兽，保护了萝卜田”，逗得两个孩子哈哈大笑。

富贵蹲在桌子上，叼着块腊肉，挨个给大家递过去，先给顾夜寒，再给翠花，然后是顾夜宸，最后才自己吃，活像个“分肉小管家”。李婶看着富贵，笑着说：“这富贵跟夜寒亲，以前夜寒在家的时候，富贵就总跟在他屁股后面，现在还是这样。”

顾夜寒摸了摸富贵的头，富贵蹭了蹭他的手，嘴里“嘎嘎”叫着，像是在说“爸爸，你终于回来了”。顾夜寒看着富贵，又看了看满桌的人，心里突然觉得很踏实，像是找到了失散很久的家。

吃完饭，顾夜寒主动提出要洗碗，翠花想拦着，他却说：“让我来吧，我也想帮你们做点事。”他拿着碗走进厨房，虽然动作有点笨拙，洗洁精放多了，泡沫溅了一身，却还是很认真地洗着，每只碗都洗得干干净净，还按照大小码放整齐——跟以前一样，大碗放下面，小碗放上面，筷子要摆成竖的，说“这样拿的时候方便”。

翠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的背影，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顾夜宸走过来，递给她一张纸巾：“别难过，他虽然记不起以前的事，但他的习惯还在，他对你们的感情还在，慢慢来，总会想起的。”翠花点了点头，擦了擦眼泪：“我知道，我就是觉得很开心，他还在，还能跟我们一起腌萝卜、煎腊肉。”

顾夜寒洗完碗，转过身，看到翠花和顾夜宸在门口看着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洗得有点慢，让你们等久了。”翠花笑着摇头：“不慢，洗得很干净。”顾夜宸也笑着说：“比我第一次洗碗洗得好，我第一次洗碗还把碗摔了。”

下午，顾夜寒跟着翠花一起腌萝卜。他虽然记不起具体的步骤，却能准确地把握撒盐的量，每次撒完盐，还会用手抓匀，动作熟练得让翠花惊讶。“你撒盐的量刚好，”翠花说，“你以前总说‘撒盐要宁少勿多，不够可以再加，多了就没法救了’。”顾夜寒点头：“我好像也这么觉得，撒多了太咸，不好吃。”

正腌着，突然传来“哗啦”一声——富贵把腌萝卜的粗盐罐打翻了，盐撒了一地，像铺了层白花花的雪。“富贵！你又捣乱！”小宇赶紧跑过去，想把盐扫起来，结果脚滑了一下，差点摔在盐堆里。顾夜寒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小宇，稳稳地把他扶起来：“小心点，别摔着。”

小宇拍了拍胸口，说：“谢谢爸爸！你跟奥特曼一样厉害！”顾夜寒笑了，摸了摸小宇的头：“以后小心点，别跑这么快。”他蹲下来，跟小宇一起扫盐，动作轻柔，怕弄疼小宇的手——这个动作，跟以前他护着小宇的样子，一模一样。

顾夜宸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虽然有点失落，却更多的是欣慰——他知道，这个家终于要完整了，顾夜寒虽然失忆了，但他对翠花和孩子们的爱还在，这些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会慢慢唤醒他的记忆。

傍晚的时候，顾夜寒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萝卜田，小宇凑过来，坐在他旁边，翻着奥特曼卡片：“爸爸，明天咱们去萝卜田拔萝卜吧？我想跟你一起腌萝卜干，舅舅爸爸说你腌的萝卜干最好吃！”顾夜寒点头：“好啊，明天咱们一起去，还可以给你和念念做萝卜玩偶。”

念念也凑过来，抱着萝卜玩偶：“爸爸，我要做个跟我一样高的萝卜玩偶，让它陪我睡觉。”顾夜寒笑着说：“好，咱们明天就做，让你有个萝卜玩偶好朋友。”

翠花看着他们的互动，心里充满了希望。她知道，虽然顾夜寒的记忆还没恢复，但只要他们一直陪着他，一直用爱和熟悉的烟火气温暖他，总有一天，他会想起所有，想起他们一起走过的那些满是腊肉香和萝卜味的日子。而她能做的，就是每天为他熬好腊肉粥，腌好萝卜干，等着他的记忆回家，等着他们的家，重新变得完整。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满桌的萝卜干和腊肉上，落在一家人的笑脸上，温暖得让人心里甜。富贵蹲在柜台上，叼着块腊肉干，放在顾夜寒的手边，像是在说“爸爸，明天还要一起腌萝卜哦”。顾夜寒拿起腊肉干，咬了一口，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他虽然记不起过去，却能感受到现在的幸福，这种幸福，像腊肉粥一样温暖，像萝卜干一样醇厚，会慢慢填满他记忆里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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