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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雾岭拾遗(第1页)

晨光把雾岭的轮廓浸成淡金色时,三匹骏马正踏着新绿的苔痕往山深处去。苏眠的马蹄踏过块松动的青石,石下的龙胆花被惊得颤了颤,花瓣上的露珠滚落在她的靴尖,凉得像雾岭的晨露。她低头轻捻缰绳,枣红色的马忽然打了个响鼻,颈间的铜铃晃出细碎的声,惊飞了崖边的几只灰雀,翅膀扑棱的声音在山谷里荡开,像撒了把碎银。

“慢些。”楚珩勒住缰绳与她并行,指尖拂过她鬓角沾着的草屑——那是昨夜打包行囊时,被山屋的茅草勾住的。他的斗篷下摆还留着昨日地牢的潮气,混着怀里那半块星图帕的苎麻香,生出种踏实的暖意,“母妃说前面的‘一线泉’涨水了,去年冲垮的木桥还没修好。”他说话时,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马鞍上的雕花,那里刻着的双蛇纹被常年的摩挲磨得亮,像浸了层油。

端太妃的马车跟在后面,车帘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露出她捻着佛珠的手。紫檀木的珠子被摩挲得温润,每颗都泛着淡淡的光,是先皇当年御赐的物件。苏眠望着那串佛珠,忽然想起青萤说的“姐姐总戴这样的珠子”,喉间莫名紧。楚珩似乎察觉到她的走神,伸手在她掌心轻轻捏了捏,像在说“有我在”。他的掌心带着剑茧的粗粝,却比山涧的温泉更能暖人心。

山风卷着松针掠过耳畔,带着熟悉的草木腥气。苏眠的目光落在远处的山脊线——那里的云雾正慢慢散开,露出去年她和楚珩躲雨的岩洞。当时他把斗篷铺在地上,让她坐在上面,自己背靠着岩壁嚼着干硬的饼,饼渣掉在衣襟上,像撒了把碎金。他说“等雨停了就去摘野莓”,结果雨停时野莓丛里钻出条银环蛇,吓得她直往他怀里钻,他却笑着把蛇挑开,说“这蛇比你还怕人”。此刻那岩洞的入口被新长的藤蔓遮住,像藏着个不愿醒来的梦。

“快看。”楚珩忽然指向左侧的陡坡,那里的龙胆花丛间立着块歪斜的木牌,字迹被雨水泡得涨,却还能认出是老秦的笔迹:“此处有蛇,绕行三尺”。苏眠噗嗤笑出声,想起去年老秦被银环蛇吓得上树,抱着树干直哆嗦,树皮蹭得他满背都是红痕,还是楚珩用剑挑开蛇身救了他,当时老秦拍着胸脯说“下次定要立块牌子”,原来真的记在心上。木牌边还插着束风干的龙胆花,花茎系着蓝布条,是雾岭人用来祈愿的方式。

马车驶过片开阔的谷地时,端太妃忽然掀帘唤她:“眠儿过来。”苏眠勒马靠近,看见她手里拿着块绣绷,绷上是未完成的双蛇戏珠图,丝线用的是雾岭特有的靛蓝,在阳光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这是你母亲当年未绣完的,”端太妃的指尖拂过蛇鳞的针脚,那里的丝线用了“盘金绣”的技法,针脚细密得像鱼鳞,“她说要等你及笄时做嫁妆,绣完这对蛇,就把她的陪嫁饰匣传给你。”

苏眠的指尖抚过绣绷上的针脚,忽然想起七岁那年,母亲也是这样抱着她坐在窗前,教她认丝线的颜色。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们交叠的手上,像镀了层金,母亲的丝拂过她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桂花油香。“眠儿你看,这蛇眼要用鸽血红才够亮,”母亲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就像楚珩那孩子的眼睛,总带着光。”当时她不懂,只觉得母亲的指尖比丝线还软。

“母妃……”她的声音颤,指尖在蛇眼的位置顿住,那里的丝线果然是鸽血红,“青萤说的姐姐……”

“是你母亲的侍女,名叫青禾,也是我的救命恩人。”端太妃的指尖在蛇眼上轻轻点了点,眼眶忽然红了,“当年若不是她替我挡了那箭,我走不出骨藤窟。她中箭时手里还攥着这绣绷,说‘请娘娘护好我家小姐’。”车帘再次被风掀起,露出她鬓角新添的白,像落了层霜,“青萤是她的妹妹,当年才五岁,被骨鹰教掳走洗脑,我们找了她十几年。”

苏眠望着绣绷上未完成的蛇尾,忽然明白青萤为何总爱穿青色衣裙——那是她姐姐最爱的颜色。山风穿过谷地,吹得龙胆花丛起伏如浪,像片紫色的海,卷着两代人的恩怨与牵挂,往远处的云雾里去了。

老秦早在山屋的晒谷场候着,手里的扫帚还沾着松针,见他们来,忙把扫帚往墙角一靠,粗糙的手掌在围裙上蹭了又蹭。围裙是蓝印花布的,边角补着三块补丁,都是苏眠去年替他缝的。“姑娘们可算来了。”他的声音亮得像山涧的泉水,眼角的皱纹里还嵌着去年晒的草药渣,笑起来时皱纹堆在一起,像朵盛开的菊花,“灶上煨着灵芝汤,用的是后山岩缝里采的老灵芝,端太妃的咳嗽该犯了。”

山屋的木门比去年更斑驳了些,门轴处新添了圈铁皮,是楚珩临走时钉上的,铁皮边缘被磨得亮,看得出老秦时常擦拭。苏眠推开门时,闻到熟悉的樟木香气——明远师伯的樟木箱子还摆在屋角,箱盖上的铜锁被擦拭得锃亮,锁孔里插着把黄铜钥匙,钥匙柄上刻着极小的蛇纹,是楚珩去年送老秦的,说“这样才配得上先生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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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临走前交代过,等三位回来就打开箱子。”老秦往灶膛里添了块松木,火光“噼啪”跳了跳,把他的影子投在箱盖上,像幅晃动的剪影,“他说‘匣中物,需星主血脉亲启’,当时我不懂,现在看楚公子的玉佩,倒像是对上了。”他说着从灶台上拿起个粗瓷碗,碗里盛着刚摘的野莓,红得像颗颗玛瑙,“姑娘尝尝,还是去年你们躲雨的那丛摘的。”

楚珩的指尖触到铜锁时,锁芯出轻微的“咔嗒”声。这箱子他去年就想打开,却被老秦以“时机未到”拦下,当时老秦抱着箱子直摇头,说“先生说了,不到双星交汇时,开了会遭天谴”。此刻掌心的温度透过黄铜传过去,竟有些莫名的紧张。苏眠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带着刚摘的野莓的酸甜气,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虎口,让他忽然定了神。

樟木匣被打开的瞬间,股陈年的墨香混着檀香漫出来,像明远师伯温和的气息。最上面放着本线装手札,封皮是雾岭的粗麻纸,边角用蓝布包着,针脚和苏眠母亲的日记一模一样,都是“锁边绣”的针法。手札下垫着块褪色的红绸,绸子上放着支玉簪,簪头是双蛇交缠的样式,玉质温润,在光线下泛着淡淡的油脂光。

“这是端太妃当年的陪嫁簪。”老秦在一旁解释,往每人碗里盛了勺灵芝汤,汤面上浮着层琥珀色的油花,“先生说,当年端太妃把簪子当给当铺,换了钱给教众买药。”

楚珩掀开手札第一页,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庚辰年秋,携星主骨血避于雾岭,骨纹石需皇室血脉方能激活,双蛇齐聚之日,方是星图现世之时。”墨迹已有些灰,却依旧力透纸背,笔画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手札的边缘有几处虫蛀的痕迹,被人用浆糊小心地补过,补纸是雾岭特有的黄麻纸。

“星主……”苏眠的指尖点在“骨血”二字上,指腹沾陈年的纸灰,“是先皇吗?”

端太妃的目光落在手札夹层的照片上,照片已有些泛黄,边角卷着细小的毛边,却能看清年轻的先皇穿着常服,青布长衫的袖口磨出了毛边,手里牵着头小羊,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他身边站着梳着圆髻的女子——那女子的眉眼竟与苏眠有七分相似,右耳后同样有颗朱砂痣,鬓边插着支和匣中一模一样的玉簪。

“这是你母亲,”端太妃的声音带着哽咽,用袖口擦了擦眼角,“也是先皇未入皇室时的未婚妻。当年先皇为了躲避皇位纷争,化名‘楚郎’躲在雾岭,和你母亲相爱了三年。”她的指尖抚过照片上女子的脸,“这张照片是他们定亲时拍的,你母亲总说,这是她这辈子最亮的日子。”

楚珩忽然想起母亲手记里的话:“端太妃与吾兄情同手足,护其血脉如己出。”原来他与苏眠的缘分,早在父辈就已注定。他低头看向苏眠,现她的睫毛上沾着细小的樟木屑,像落了层雪,伸手替她拂去时,指尖被她轻轻攥住。她的掌心带着野莓的酸甜,混着樟木的清香,像把打开记忆的钥匙。

灶膛的火光渐渐弱下去,老秦添了块柏木,香气漫满整个山屋,带着安神的暖意。端太妃靠在椅上打盹,佛珠从指间滑落,在膝头散开,像串断了线的星子。楚珩轻手轻脚地替她盖上薄毯,毯角绣着的龙胆花纹被火光映得格外柔和,针脚里还留着去年苏眠补缀时的线头。

苏眠蹲在樟木箱前翻找着什么,裙摆扫过箱底的油纸包,出窸窣的轻响。油纸包里是明远师伯的草药图谱,每页都贴着干枯的标本,薄荷的清凉混着艾草的温热,漫在潮湿的空气里。“找到了!”她忽然举起张泛黄的麻纸,纸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秋千,秋千架上缠着两条不成形的蛇,蛇嘴里还叼着朵圆滚滚的花,“你看,这是我们十岁那年画的。”

楚珩凑过去看,指尖抚过纸角的折痕——那是当年被他塞进树洞时压出来的。画里的秋千座歪歪扭扭,像只翻肚皮的青蛙,旁边用炭笔写着两个稚拙的字:“楚”“眠”,中间画着个笨拙的同心结,结上还画着几颗歪歪扭扭的星星。“当时你非说蛇要吐舌头才威风,结果画得像条蚯蚓。”他笑着戳了戳画里的蛇头,指尖的温度透过薄纸传过去,惊得苏眠像只受惊的小鹿,往旁边缩了缩。

苏眠的脸忽然烫,想起那年楚珩把画藏在老槐树下,说“等我们长大了,就照着画搭秋千”。当时他的鼻尖沾着炭灰,像只偷吃东西的小花猫,她笑话他邋遢,他却抓起她的手往树上爬,说“要把画藏在最高的枝桠上,这样就不会被雨水打湿了”。树疤蹭得她手心痒,他的笑声比山涧的泉水还清亮。她低头用指尖描着画里的龙胆花,花瓣被画得圆滚滚的,像颗颗紫葡萄,“其实我是想画雾岭的龙胆,只是当时总画不像。”

楚珩从灶膛边取来半截炭笔,炭笔的尾端缠着蓝布条,是去年苏眠替他缠的,防止炭灰沾手。他在画纸的空白处添了几笔:“这里该种满龙胆花,绕着秋千架爬上去,春天开花时,坐在秋千上就像坐在花海里。”他的炭笔顿了顿,又在秋千的扶手上画了圈星纹,纹路和青萤帕子上的星图隐隐相合,“再刻上星图的纹路,像青萤帕子上的那样,夜里说不定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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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火光在他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影,像落了层金粉。他的唇线抿成条温柔的弧线,鼻尖偶尔会无意识地抽动下,像在辨认空气中的香气。她忽然想起昨夜在地牢外,他递过来的那支龙胆花,花瓣上的露珠滴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凉得像句未说出口的承诺。“还要在秋千旁挖个小池。”她接过炭笔,在画的右下角画了个不规则的圆,“养几尾红鲤,就像别院池塘里的那样,我娘说红鲤能带来好运。”

炭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偶尔碰在一起的指尖带着彼此的温度。楚珩忽然在画的边缘添了个小小的岩洞——正是去年他们躲雨的那个,洞口用炭笔涂了团黑,像藏着什么秘密。“这里可以放些干柴,”他低声说,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柏木的清香,“万一再遇到下雨,就不用啃干硬的饼了。我还可以给你烤鱼,用山涧里的石斑鱼,去年你说比御膳房的还鲜。”

苏眠的心跳漏了半拍,低头时梢扫过画纸,留下淡淡的香。她忽然现两人的影子被火光投在墙上,像画里那两条交缠的蛇,亲密得不分彼此。楚珩的影子伸手替她拂开额,她的影子则往他怀里靠了靠,墙上的蛇影仿佛也跟着动了动,吐着信子缠绕得更紧了。灶膛里的柏木渐渐燃尽,火星噼啪地跳着,把墙上的影子晃得忽明忽暗,像段流动的时光。

“老秦说山后的紫藤可以编秋千座。”楚珩把画纸小心地折成方块,塞进贴身的锦囊——那里还躺着那半块星图帕,锦囊中还有颗小小的松果,是去年苏眠塞给他的,说“像你的脑袋,圆滚滚的”。“等取回石座,我们就来雾岭砍藤条,好不好?老秦还说,紫藤要在月圆之夜砍才最结实,编出来的座子带着月光的香。”他的指尖在她掌心画着小小的蛇形,带着炭笔的温度,痒得她想笑。

苏眠点头时,看见端太妃不知何时醒了,正靠在椅上看着他们,眼角的皱纹里盛着笑意,像藏着满眶的星光。她手里的佛珠重新捻了起来,转动的声音和灶上灵芝汤的咕嘟声合在一起,像支古老的歌谣。窗外的山风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窗棂落在画纸上,把那歪歪扭扭的双蛇图照得格外清晰,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纸上游下来,缠成个解不开的结。

老秦在灶上热的灵芝汤出轻微的咕嘟声,混着炭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像支温柔的夜曲。苏眠望着楚珩手里的画纸,忽然觉得那些藏在星图里的秘密、骨鹰教的阴影,都变得不那么可怕了。只要他们像画里的双蛇那样紧紧缠绕,就算前路藏着再多迷雾,也能走出条属于自己的归途。她偷偷往楚珩的锦囊里塞了颗刚摘的野莓,看着他低头时被酸得皱眉的样子,忽然觉得,这样的时光,就算慢些,再慢些,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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