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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的耳边便传来了一句低低的问话:“程医生,请问你现在所在的医院是?”
程嘉元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如实回答了他的问题:“东,东江医院啊,怎么了吗?”
◇医院
大约半小时后,程嘉元和尤修然一起出现在了东江医院,肿瘤科。
程嘉元主动提出去找一下认识的朋友,为尤修然提前打探一下消息。
他并不知道尤修然与院长妈妈之间的怨恨情仇,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好,在离开之前还好生安慰了几句:
“你先不要太担心了,说不定情况没有你想的那样糟糕,我先去给你问问情况,你先在这里等一等。”
对此,尤修然也没有过多解释的打算,眼看着程嘉元已经逐渐走远。
他自己也一个人循着墙上的各种标志,很快就顺利找到了对应的病房。
此时此刻,那扇门是虚掩着的,隐约还能听见里面传出来的说话声。
尤修然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从中分辨出了属于院长妈妈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时隔多年他再度听到这副嗓音,却只能用虚弱和苍老两个词来形容。
尤修然在门口处站定,忍不住回想起小时候的记忆。
记忆中的院长身材瘦削,个子却十分高大,足有一米七出头,长年累月穿着一套端庄的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茍,整整齐齐地挽在脑后,脸上的表情很少变化,唯独在看到那些孩子的时候,眼神中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与关爱。
每天早上,她是福利院里起得最早的那一个,时常会去盯着他们起床,洗漱,穿衣,以及吃早饭。
谁又赖床了,谁又调皮了,谁又不好好吃饭了,谁又欺负其他小朋友了,……关于福利院内发生的一切,她似乎都能第一时间发现,并做出反应。
这么一想,就石嘉言当初那点小心思,又怎么能躲得过院长妈妈那双火眼金睛呢?
而每天晚上,她也通常会是睡得最晚的那一个,因为在所有的孩子都关灯睡觉后,她还要挨个寝室进行查房,担心孩子们过于调皮没有好好睡觉,又或者睡着了却不小心把被子踢开,容易着凉。
她,一直都是他们这些孩子又敬,又怕,但又爱的院长妈妈。
明明在那件事发生之前,尤修然也同其他所有在福利院里长大的孩子一样,有着同样的感受。
但也正是她,狠心将她亲手养大的孩子给拒之门外,让尤修然与其他孩子相比,早早地经历了社会中的人情冷暖,风刀霜剑,一直到偶遇贵人,从此踏进另一条同样布满荆棘,但却看得见希望和尽头的道路。
尤修然正想得出神,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
“你是什么人?”
声音有些熟悉,尤修然一回头果然看见了一张有点眼熟的脸庞,略一回想,便很快就将它同他在福利院里认识的一个小胖子对应上。
此时他的一只手上还提着一个暖水壶,估计是才装了热水从外面回来。
“张起元?”尤修然准确无误地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男生的脸其实变化不算大,只是变瘦了,原本胖嘟嘟圆乎乎的脸小了一圈,脸颊上的肉也跟着消失不见了,这才看着有些不太适应。
居然是认识自己的人,张起元听到自己的名字后,下意识开始上下打量起眼前这个就算戴上了口罩,却还是难以掩盖他眉宇间的俊朗的男生。
而在他的记忆中,似乎只有那么一个人的容貌长相,在他的心目中留下这样难以磨灭的印象。
想到这个,张起元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神情也忽然变得有些激动。
他问:“你该不会是修然哥吧?”
“你终于回来了?”
“是来看院长妈妈的吧?”
尤修然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止他,张起元就像是点了个炮仗似的一连串地往下问去。
这会他的声音有点大,也终于引起了病房里人们的注意。
几声脚步声过后,很快就有人走到门口直接将房门完全打开。
一瞬间门外的两人就彻底暴露在屋内的众人面前,而里面的场景,同样落在尤修然的眼里,一览无遗。
直到这一刻,尤修然才终于清晰地意识到,如今出现在他面前的分明就是他自己曾经亲身经历过的人生,而现在尽管他已经成为了“尤修然”,它也以另一种方式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尤修然脚下微微动了动,最终却终究没能就此逃开,留了下来。
那瞬间,尤修然只觉得似乎有一道锋利的目光自病床上朝他看过来,再一眨眼,又似乎只是一个错觉,床上的人分明丝毫未动。
还有或站或坐,围在床边的人,在此时朝他投过来探寻的目光。
直到尤修然终于伸出一只手,缓缓地拉下自己的口罩,那些人中这才有三四个不约而同地朝他打了一声招呼:“修然哥!”
而剩下的几个人他就没什么印象了,看着年纪应该也比他还大一些,或许是先他从福利院走出去的人,此时见到他也只是微微朝他点了点头。
尤修然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缓缓靠近,逐渐看清了病床上的那个人。
只一眼,尤修然就忍不住闭了闭双眼。
病床上的女人脸色蜡黄,头发凌乱不堪,鬓边白发清晰可见,愈发瘦削的身躯被掩盖在那又厚又重的被褥里,几乎看不出起伏。
这时,坐得离床头最近的一个人忽然俯下身,对准女人的耳朵轻声叫唤:“院长?院长?醒一醒,你快看看是谁过来看你了?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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